“不好意思啦,你们继续好了,我这边稍微准备下就来。”何正单手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把扯下内裤,骇人的大屌倏地弹射出来,甩在秦方澈那张万人迷的帅脸上。他拇指微微用力,男人的嘴顺从地张开。
“唔...又变厉害了啊,能吞这么深!”何正感叹道。
颜染重新开始挺动胯部,被肏干的男人却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他大张的嘴巴完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占据,何正把20公分的性器全数顶进了秦方澈的口穴,硕大的卵蛋挤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甚至能感受到鼻腔里喷出的磅礴热气。何正伸手覆上秦方澈的喉结,那里有着肉眼可见的隆起,隔着薄薄的颈肉,龟头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触感。
何正也不客气,慢慢挺动屁股,在泳队男神温暖湿热的喉管里来回抽插,龟头轻轻顶弄食道里柔软的嫩肉,从脖颈外面看,像是有什么被囚禁的东西想挣脱束缚。从某种角度来说,秦方澈绝对算得上“宝藏男孩”,从他身上总能源源不断挖掘到新的潜力。
“体验怎么样,颜哥这可是先上船,后补票呐?”何正在游泳健将的两片厚实胸肌上有规律地揉搓,算是安抚男人喉咙被异物填塞的不适感。
“我的问题,向你道个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再好不过了。”颜染的鸡巴贪婪地沾染秦方澈体内的气息,而作为一名有涵养的名家子弟,道歉也颇为诚恳。“不能说体验如何,大家都是各油所需、互相帮助的伙伴,我该感谢你们的邀请。”也难为他能在这种场合和感受下还能流畅地措辞,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秦方澈紧实又水汪汪的嫩穴里,都难以保持哪怕片刻的镇定。
秦方澈虽口不能言,但也暗自纳闷他俩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大脑每每开始运转,却总是迅速被堵在嗓子眼的男根的摩擦所打断。好不容易和别人悄摸约着找点乐子,又被这崽子撞个正着,还在自己的新炮友跟前被如此随意得对待,秦方澈莫名觉得委屈明明不久前他无论走哪儿都自带聚光灯,现在却总有人和事让他难堪,这一切都要从那晚的鬼迷心窍说起,而始作俑者则是他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弱鸡,他想过摒弃这些与以往正常生活格格不入的念头,与这个从天而降,强行介入他生活的男生切断关系,但他却连联系方式都狠不下心删,每当人发来新的消息,或出现在他面前招招手,他便会一瞬间推翻之前所作的心理建设,摇头晃脑屁颠屁颠地往人跟前或者胯下凑,等他重新编织那点不堪一击的决心,又不知会到猴年还是马月。
“想什么呢?”何正撤回一只手,直直盯着秦方澈那张倒着看依旧俊美无俦的脸,指尖划过那被自己的大屌摩擦地红艳艳的柔软嘴唇。
“唔...”秦方澈喉咙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却因为被完全侵占的缘故,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从这个硬汉的眼角渗出,像是宁静湖泊里凝出的珍珠。
“呕...咳咳...”异物的堵塞感突然被一抽而空,秦方澈的硕大喉结蓦地剧烈抖动起来,呛地脸红脖子粗,形状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贪婪呼吸鱼贯而入的新鲜空气。
何正看着自己沾满男人唾液的大肉肠,像是颇为满意,开始着手褪下下半身的衣物。同时与刚被他口爆过的男神直直对视,开口道:“我虽然不介意澈哥和别人搞,但我也怕澈哥玩久了就不想搭理我了,所以以后澈哥和别人找乐子的时候,能不能时常回味一下我的气味?”
“你...咳....你放心,哥怎么会...算了,也行吧...咳咳...这有啥的...”“偷情”被抓包的负罪感从一开始作祟到现在,让秦方澈再没有信心拍着胸脯打这种包票,只得应了下来,而这还是有颜染这个“新”人在场的情况下,若是他与何正单独相处,那句“哥”的自称保不齐还要变成“澈狗”。
“嗯嗯。”何正对秦方澈的妥协很受用,把内裤翻了个面儿,露出沾着点粘液的凹陷处,对着作出承诺的男人蒙头盖脸罩了上去,薄薄的布料勾勒出秦方澈立体的五官轮廓,在鼻梁处撑起一抹笔直挺拔的弧度。
这时秦方澈壮实的长腿已经被颜染扛到了肩上,解放出的手臂捂着盖在自己脸上的男人内裤,专属于何正的鸡巴骚味儿不要钱似的钻进他的鼻腔,让他以后无论匍匐在谁的胯下,都记得这才是唯一掌控他的圣物。
从始至终颜染都保持着挺胯抽插的动作,对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置一词,只有那微微颤动的眼睫和逐渐干涩的嘴唇,昭示着他并非熟视无睹。只是双商超群的精英会长大脑的一些功能被某人暂时封止了,他无法对这两人之间的举动做出具体的判断,却能清晰地听到每一句对话,看清那根鸡巴在秦方澈的嘴里一次次消失又重新出现,这些暧昧的话语和淫靡的动作刺激到了颜染身上的每一寸感官,让他血液加速,呼吸急促,却唯独没有传达到他的神经中枢,让他做出冷静、理性的分析。
转眼间,那个比他还矮半个头的男生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了他身后。
即使早已说定,颜染敏锐的本能还是让他嗅到了隐隐约约的危机气息,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说定的内容,乍一看逻辑没什么问题,以他的水平仔细琢磨过后却也挑不出太大毛病,但不知为什么,总让他觉得里外透着点古怪要加入他们这个隐秘且成员组成似乎不太合理的小团体,需要“验票”。
据这个其貌不扬的男生称,他是小团体里的“秘书”,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头衔,实际就是个包揽大事小事闲事杂事的苦役,负责物资采购、活动协调以及善后之类的工作,也难怪他能和这些校园明星般的人物搭上关系,从逻辑上勉强说得通,尽管他总觉得这位秘书给人办事的状态不像是个苦主的模样。
而与陌生人之间的深入“交流”总伴随着生理健康上的风险,这是性启蒙教育匮乏的祖国花朵都耳熟能详的常识。为了保证那几位准国家队员金贵的身子不受到不明来路的污染,需要有个实验品去先做一层安检,也就是所谓的“验票”。若是按照何正的说法,秦方澈这属于是耐不住性子先寻上门了,让他这个跑腿的很是为难。颜染一方面从中品出了秦大帅哥是迫不及待来找他的这层意思,也不禁嘀咕他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这样,但这个问题他显然是问不出口的,何正也不一定敢回答。
“验票”的流程很简单,何正的生殖器是一根试剂,只要将它置于体内来回挤压,过段时间就能测出对方是否是相关病毒的携带者,而确认安全的标志是,能够引出那里面的白色液体。
“我想男性的...那个部位,和生产的精液并不应该具备这种功能。”这是颜染在微信上的一条语音,沉稳却带着上等人惯有的不容置疑。
“精子是人身体里活性最高也最敏锐的体液,它愿意毫无保留地出来,说明目标对象的身体是安全可以信赖的,只是大部分人并不在意这点,他们的射精纯粹出于欲望的驱使。而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可以把这个原理用在一些别的地方。”何正很有耐心地胡说八道。
颜染绝不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人,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有些相信那段从未出现在他认知里的论调,太过考究或许会错失与爱慕对象建立关系的机会,抱着这样的念头,颜染接受了何正提出的“验票”流程。
说是在体内进行即可,但以颜染目前的姿势,嘴巴暂时无法作为测试的容器使用。何正自然地拿起一边刚开瓶的润滑油,挤了点在指尖,轻车熟路地往会长大人紧绷的臀缝间探去。
“您自便,不用管我。”凑得近了,能闻到这具白皙匀称的肉体上萦绕着与那时不太一样的清香,乍一闻是某种令人舒缓的香水味,仔细品味却能发现隐藏在那表面下的淡淡奶香,应该是颜染身上自带的味道。
颜染分明感觉到手指状的异物就那样抵在他的菊花口,在听到那句话之后,短暂的犹疑稍纵即逝,胯部继续前后有节奏地挺动,也就自然地把那两根手指含进了身体里。
颜少爷身娇肉嫩,指腹擦过的肠肉非常柔软,却也和大多数从未被开发过的雏儿一样,本能地绞动挤压,试图抵御外来物的侵犯。但颜染抽插的动作完全没有能停下的迹象,臀部后挺的力度丝毫不减,让肠道肌肉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自己把何正的指尖送到了深处。
可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从容的颜染甚至没表现出任何异状,仿佛这种人生初体验对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唔...”可突然间,那两根手指换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随着颜染腰胯往后重重一顶,从未有人问津的内里迸发出撕裂般的疼痛,痛感如震波般扩散至全身,一重接着一重,而他本人却只是闷哼一声,双腿在刹那脱力后又重新稳稳站住,带着克制而短促的气息,继续着他没有被“打扰”到的性事。
“没事吧?不好意思啊,这大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大半根鸡巴已经和颜染没有
过任何相关经验的肠壁紧密贴合,肮脏狰狞的性器将二十年来一直俯瞰同龄人的高岭之花捅了个对穿,终将于今晚在这朵花上染上专属于他的气息。
“没事,只是有点始料不及,你按照流程来就好。”那话语气四平八稳,却隐藏着极不易察觉的细微的颤抖。
何正难得的去这位各种光环加身的学霸脑子里逛了一圈,除了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与学术沾边的“鬼画符”之外,他发现颜染正极力想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前那具正被他开垦的身体上,以此忍耐自己后面不断席卷而来阵痛,一次检测而已,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从小到大不断经历和战胜过各种各样的考验,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绝不至于因这点小事失态。
“过程会有点难受,属于正常现象,毕竟抵触外来物是人身体的本能,一般这种时候需要告诉自己的身体,让它学会包容接纳,比如说一句,‘欢迎光临,请何正的鸡巴进来’。”何正的手情色地揉捏着颜染光滑白净的屁股,无下限地亵渎这位无数女生心目中的高冷男神。
“是么,欢迎...光临,请何正的鸡...鸡巴进来。”淫荡的话语以如此柔缓动听的声线道出,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言毕,颜染果然觉得那地方撕扯的痛感缓解了一大半,甚至能被那玩意儿顶得更深。
“那我就...不客气了!”何正双臂环住颜染劲瘦的腰,腰腹上的肌肉入手滑腻而结实,美玉一般的质感,同时胯部狠狠一顶,完全不顾穴口嫩肉的阻拦,把20cm的大屌结结实实埋进了会长大人的身体里。
“啊...”非常轻微的一声,却让颜染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
秦方澈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同时攻势也变得更为绵密,却不知那是何正的功劳。
何正撤下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正好从秦方澈被撑开的雄穴口退出的颜染的宝贝,颜染有些犹疑地暂停了动作。
“我在给澈哥他们检测的时候,多少也摸索了一些不成熟的小方法,可以让他们从中享受到更多的快乐,染哥那么聪明,应该一下就能学会吧?”
颜染低头,看着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别人抓在手里把玩,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反应。
何正偏过头,视线锁定在颜染那根粉屌和秦方澈后庭的交界处,他自己的大屌一点点往前顶,也握着颜染的东西逐渐前进。他自身每在颜染体内前进多少,颜染的东西就在他的引导下往秦方澈身体里挺进多少,距离和捅入的方向都保持一致。
倏地,颜染感觉自己被顶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过电般的刺激在全身绕了几个来回,逐渐静默成绵延不断的酥麻,几乎就在同时,秦方澈的肠壁猛地绞紧,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垒块分明。抠抠《裙一;三九肆九·肆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很简单吧?澈哥最喜欢这个点,我每次故意往这个地方顶的时候,准能把他操成一滩烂泥,不过染哥你嘛,位置比我想象的要深啊,可让我一通好找~”何正的下巴在颜染的宽肩上磨蹭,下体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颜染的思维被封锁在了一团浓雾之中,一些多余的信息被他自动过滤,最后唯独记得要往秦方澈的这个位置顶这一点。
“来,照着我的节奏,保证能让澈哥爽到。”何正松开了握着颜染鸡巴的手,转而一把抓住秦方澈刚刚还垂在肚脐眼上,现在却已斜指向天的巨物。
“人被操的时候,鸡巴就是晴雨表,澈哥的宝贝都肿成这样了,你再顶两下说不定就快射出来了。”如果要论有什么能比“手把手”教学更加实在有效的,何正这番“屌把屌”的方法不得不说更胜一筹。
颜染确实有着极强的学习天赋,他能精准感知和模仿何正肏干他时的力度、幅度、位置和节奏,并运用到对秦方澈身体的探索实践中去。泳队健将很快就抑制不住地喘息呻吟起来,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给了颜染极大的鼓舞,让他迅速在肏人和被肏间摸索出了最合适的动作方式,顶入时吐出何正的鸡巴,后撤时又正好将那玩意儿重新吞入。他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检测”也能给他的身体带来那么大的刺激反馈,没多久,颜染就在前后夹击中贡献出了他此生最庞大的精液量。
粉屌在剧烈的射精后已经涨成了漂亮的玫红色,被缓缓拔出,储精囊里兜着满满当当的极品基因,都在薄薄一层橡胶的阻隔下断绝了它们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