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周。”一波波熟悉的快感不断冲击阮凌川的大脑,还得分神去回答男生的问题,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和哪位美女啊?”何正享受着极品雄穴带来的极致体验,一边刨根问底。

“......”阮凌川只讨好般的抬动肉臀,去迎合何正撞击的节奏,没有回答。

“是不是啦啦队的舒学姐啊,嗯,确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可那位学姐约了好几次才叫出来的对象,此刻正在他的胯下服侍他最肮脏的性器。

“...肏你的,管这么多干嘛!”阮凌川实在忍不住喉管逸出的呻吟,把何正的要求抛在脑后,张口咬住了同性的内裤。

事实上,自从阮凌川的屁眼被破开的那一天起,他约妹子的频率在爆发式增长后,就逐渐稳步下滑,起初他想在征服女人这件事上重拾他作为极品雄性的尊严,但慢慢的,他只是喜欢揉捏雪白绵软的胸脯,喜欢把着纤细曼妙的蛮腰,喜欢鸡巴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管道里抽插的感觉,而那种作为男性和女人做爱时原始本能的心理愉悦,却越来越淡,这让他在机械地挺动公狗腰之余,越来越少去回应那些女神在被填满时含羞带怯的索吻和拥抱。

而到了最近,要不是秦方澈那小子撺掇,他还真懒得出门应付,体院炮王的巨炮,也会有哑火的时候。但何正如此突然的盘问,还是让他莫名地不爽,这小子到处开垦“良田”的时候,他也没干涉啊!

“啧,屁眼吸得这么紧,脾气倒是不小~”何正抽出大屌,却没再进去,只抵在那个已经快合不上的穴口上。

“川哥到底是喜欢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我都不介意,但至少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总得配合一下嘛?”何正的龟头在阮凌川的褶皱上画着圈,诱得穴肉一张一合,他其实蛮喜欢阮凌川那副桀骜难驯的拽样,但也同样喜欢男神曲意逢迎的骚样,不如说,只要是阮凌川,何正能接受他的任何一面。

“老子错了!你...主人,主人插进来,骚狗要受不了了!”阮凌川屁股高高翘起,试图用雄穴去“咬”住那根挑逗他的肉肠。这也不怪他,长期受到何正力量的熏染,任谁都难以抵抗那根东西的攻势,这一点阮凌川已经在太多钛合金直男身上见识过了。

何正稍一用力,把柱端送了进去。

“唔,骚狗昨天来就是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但...但主人没兴趣,骚狗忍了一晚上,嗯...再进来点儿...好大...骚屁眼要被塞满了...啊...”欲望支配下的淫言浪语基本不足取信,只有此时此刻确实很想被干的心情是真的,阮凌川每说一句,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进来一分。

“哎呀,想要的话就直说嘛,主人再累也不能让狗狗饿肚子啊!”即便是骚话,何正也愿意去接,让阮凌川全身的肌肉愈发滚烫。

何正再次用自己的性器挤满了阮凌川的排泄口,他的手绕到下面,手指在阮凌川最下面两块腹肌的位置比划了两下,道:“这是哪儿啊?”

阮凌川的脑袋阵阵发懵,几乎凭借本能地答道:“子...子宫...”

“要是怀上了,跟谁姓呐?”何正仍在使劲往里面挤,仿佛那深处真有个能受孕的地方。

阮凌川突然联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当下明白这小子想要引导自己说什么,对他来说,那两个字甚至比“主人”、“爸爸”之流更难以启齿,几乎是从嘴缝里漏出来的,声若蚊蚋:“跟...跟老公姓...”

何正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细瘦的腰像打了鸡血似的迅速挺动,狂风骤雨般撞击在阮凌川练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许多被视作完美的人,仅仅是周围的人凭借他们眼见到的所做出的评价,在那些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这些完美者也几乎不给人活路,阮凌川的洞便是其中之一,篮球队主力的后穴不仅能完全容纳20cm的大家伙,还能保持恰到好处的松紧度,除此以外,发达的臀部肌肉群能根据需要绞动吞吐,虽还没达到秦方澈那般随心所欲的榨精机器的水平,却也能带来随机和未知的体验,最关键的一点,是特别耐操,就算干上几个小时,除了穴口开合略微吃力以外,几乎能保持和最开始同等的紧致程度。这样的名器大多都会一辈子埋没如果他们没有遇到何正这个BUG的话。

“要不生俩吧,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姓,最好是都像你,又高又靓,唔,喜欢鸡巴这点还是不能随你,不然早早就得被男的开苞了...”何正顶得人毫无还嘴的余地,要是阮凌川能生,他估计真的会说到做到。

“来咯,老公的晨精!”心血来潮的性爱的持久力要比提前计划好的短得多,一股股鲜活滚烫的热流激射在阮凌川最深处的肠肉上,那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何正的体液注满了,早就浸透了专属于何正的气息/。被内射后,那股熟悉的暖意再次传遍阮凌川全身,让他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这是被肏熟了。

拔出大屌的瞬间,何正用手指堵住了那个肿了一大圈的穴口,提醒道:“别在这漏了,去洗洗吧。”

阮凌川重新唤醒全身强悍的肌肉,夹紧屁股,转过高大威武的身子,长腿屈在身前,露出个略带质疑的表情,轻声道:“一次?”

轮到何正不好意思了,他晚点还有另一个开苞任务,实在不能在此刻消耗太多精力,他凑过去,在阮凌川的嘴角啄了一口,赔笑道:“下次!下次川哥说几次就几次!把我榨干为止!”何正抓过阮凌川的大手,握住自己仍翘立的男根:“喏,它就在这儿,跑不了,川哥下次啥时候想要,只管问我借。”

说得好听,他可还没射呢...

阮凌川坐到床沿,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偏头瞄到何正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屌,对上了对方堪称纯良的视线,阮凌川嘴角扯动,带着一种“你怎么做到甩着根滴水的鸡巴还能在这杵着”的眼神。

“力气用完了,走不动了,川哥带我去吧~”何正扶着连接上下铺的梯子,瞬间摆出一副病柳之姿。

一般来说,要是换阮凌川哪个兄弟这么要求,拽着胳膊把人拖去卫生间会更符合他的作风,但他还是起身背对着蹲到了男生的面前,一边还得时刻注意收缩括约肌,以防地板上留下些什么不明液体。

何正没有跳进阮凌川事先撑好的臂弯,而是骑上了男人的脖子。笨玟取于铑呵銕的裙

“你他妈!”阮凌川大骂一声,还是伸手扶住了何正的双腿。

这水泥地和干净两字不搭边,阮凌川绝不愿意爬着带人去,干脆站起身,把人架在了头顶。

“卧槽!”海拔瞬间上升将近两米,何正死死环住阮凌川粗壮的脖子,那根还没怎么消退的鸡巴直直戳在男人的后脑勺,在短发上涂上零星的淫液。

何正被放在了马桶盖上。面前高大的男生稍显无措,他还兜着别人射给他的东西,没有马上排掉,因为他还想靠那那些温热液体的刺激,来帮他疏解在输精管徘徊的男种。但现在这种情景,无论自己做什么或要求对方做什么,总显得有些奇怪。

何正觉察到了这一点,而且说来本就是他理亏,于是拍了拍桶盖,柔声道:“跪吧,我帮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阮凌川从善如流,长腿一弯,视线到了与何正齐平的位置。

何正蹬掉一只拖鞋,对着阮凌川伸出一只脚,道:“来吧。”

阮凌川膝行向前,用那斩人无数的金枪贴上了比自己小好几码的脚底,电流般的刺激席卷全身,那些精种仿佛都在这堪称屈辱的触碰中雀跃起来。

何正又对着阮凌川的视线勾了勾手指,道:“别客气。”男神像是又获得了一项准许,低下平日里只会睥睨他人的头颅,把那根不那么美观还带着浊液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阮凌川一边用舌尖舔舐肉柱上腥咸的体液,一边大口地呼吸着那上面令人沉醉的淫靡气息那是根刚从他身体深处拔出来,吸饱了他最私密气味的东西。

“不知道澈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喝过我的尿。”何正指尖抚过阮凌川头顶的发丝,不咸不淡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是要老子也...?阮凌川嘴上的动作突然僵住,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拒绝,毕竟这小子说了,一切尊重他的意愿。

“一大早的,对胃不好,下次有机会吧,呀,别不高兴,我随便说说的。”何正找补,活动脚腕,主动去蹭体院男神的炮身,甚至加大了力度。

男根的气味侵蚀着阮凌川的意识,大屌上的触感俘虏了他的肉体,方才没被操出来的浓精在双重刺激下喷射而出,打得何正的脚心痒痒的。

何正晃动右脚,把脚底沾着的粘液涂在阮凌川结实的大腿、胸肌、肩膀,甚至那张凌厉的脸上,擦干净了,才说:“高兴了吧,去洗?”

水声响起,推拉门被关上,温热的水汽在局促的空间里弥漫,把玻璃门晕上一层均匀的薄雾,透过雾气能看到一高一矮两个模糊的人影,细节处便全然看不清了,只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并不那么和谐的对话。

“操,别挤,老子自己会拉!”

“我这不是看你排泄困难么...”

“你他妈的别摸了,早干嘛去了?!”

“又偷偷练了吧...”

二十分钟后,宿舍门口。

阮凌川重新穿上了昨天那套装束,简约干练的运动套装配上修长宽厚的身材,俨然一副行走的杂志封面,鸭舌帽、口罩、墨镜,防(吸)狗仔三件套一件不落,直到阮凌川戴上那副极其装逼的Ray-Ban当季最新款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这副眼镜可真够宝贝的,睡觉洗澡都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