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原来比起被口,川哥更喜欢含别人的鸡巴啊?”何正用指尖抚摸着阮凌川的大腿根,壮实的手感让他非常满意,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彰显他难以企及的傲人资本。

“...吃你的,少说点话。”在这种居高临下的主位,阮凌川似乎又重新找回了他作为顶尖雄性的底气。

“嘶”后果就是,他那根被无数人当宝贝的雄根,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约莫十几分钟后,阮凌川的快感几乎冲到了顶点,那游蛇般窜动的舌头却突然止住动作,被窝里随即探出个脑袋,何正扶正眼镜,张开嘴活动了两下上下颚,颇为不满:“能不能快点射啊,很累的...”阮凌川的尺寸几乎把何正的嘴撑到了极限,长时间的吞吐让他两颊酸胀,亏他还天真地以为,给人口出来要比大张旗鼓地操干一通要轻松一些。

“.....”下一瞬何正就后悔了,阮凌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看到对方一边张着嘴活动关节、一边抱怨的模样,蓄积在精关的浓液不受控制地一涌而出,飙了对方满身。

“得,衣服白换了。”何正脱下满目狼藉的上衣,在夏末凉爽的夜晚光着膀子。何同学最近唯一的锻炼,就是在那些体育生身上的顶胯运动,除了腰侧略有些轮廓以外,其他部位一马平川,甚至能瞧见皮下嶙峋的肋骨,而让所有人都费解的是,他平时的饭量可一点不少。

“现在可以了吗,这位帅哥?”何正的指尖抵在阮凌川的马眼处,那里还不断地有残余的粘稠往外渗。

作为远近闻名的炮王,一次射精还远远没法让阮凌川进入贤者模式,他的大屌深处还涌动着更强烈的欲望,而在这之下,那个在今天因临时打断而没能被喂饱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频繁收缩,这才是男神大晚上匆匆赶到别人地盘的初衷。

可他毕竟是阮凌川,之前偶尔也会讲些骚话,但都是在何正的引导下适应气氛的被动之举,现下对方已经明确表态今晚止戈,要他再拉下脸来主动求欢,实在太过困难。

那张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闻言只无声地呼了口气,宽大的手掌拍了拍身侧,示意人过来,单凭肉眼观察的何正,也没法从那表情里看出竭力压制渴望的痕迹。

“去把空调开了。”阮凌川开口,沉稳的嗓音带着点沙哑。

何正有些莫名,现在这天气已经过了最折磨的时节,再说他还赤着上身,不一定禁得起人工制冷的侵袭,但或许两个人挤一张床,确实会很热也说不定,直男是种神奇的生物,虽然对基佬群体有着本能的嫌恶,却大多都有和兄弟挤着睡的经历,搂搂抱抱上下其手什么的也绝不罕见,那是他们在女人暂时不在身边的时候,独有的情趣,何正没有想太多,在床头柜摸到遥控器,保守地按了个26。

就在这时,阮凌川手臂舒展,把他那件修身的黑t脱下甩到床脚,又凑过来抢过何正手里的遥控器,大咧咧地下调了3度,接着把人拽过来躺下,利落地盖上了被子。

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准,等何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以一个小鸟依人的姿态,侧躺在阮凌川的怀里。没有布料的阻隔,何正感觉到自己身后是一具异常火热的男躯,结实的胸腹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粗壮的手臂绕过来,环住了他的上身,在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包围下,何正产生了一种不知是被保护还是囚禁的错觉,被阮凌川气息包裹的空间被烘地暖洋洋的,完全冲抵了空调的威力,这是阳刚雄性的身体所特有的能量。

这个举动完全超出了何正的预料,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一遍又一遍被自己侵犯的过程中,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心态转变,才让他在这样一个场合,做出这样堪称腻歪的行为。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何正还挺享受的。

何正抓住自己面前的那只大手,调整了下姿势,道:“川哥,你太烫了。”

“别,再贴近点儿...”何正抓住男人的小臂,阻止了他的佯装后退,又盯着那只手掌瞧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五指扣进了对方布有老茧的指缝,轻声道:“老婆。”

紧贴着自己的男躯明显一僵,阮凌川抽出手,转而粗暴地捂住了怀中男生的嘴巴,语气不容置喙:“睡觉。”

即便如此,何正还是挣扎地从缝隙中蹦出字句:“等我...不像今天那么...累了,一定...一定让你满意...”声音越来越微弱,竟是困意在这一刻集中爆发,睡了过去。

凡事不求一定有最初的原因,和最终的意义,有时仅凭本能和某一瞬间的念头行事,也不过多考虑在那之后的结果,这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中尤为突出。

事后忆起,那一刻的举动对仅有肉体关系的床伴来说,多少有些肉麻,但或许也唯有那种时刻,阮凌川能把那个瘦小的身形框在自己的领域里,从而产生一种短暂但真切的专属感。

而从一个性欲不振的萎男到一个贪婪的淫棍,对何某人来说或许只要一晚。被洗脑而不自知的男神这次依旧没能逃过被享用的命运,一大早就用自己的屁股完成了帮助对方缓解晨勃的任务。

何正睁眼时,他们几乎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势,即便在无意识的睡梦中,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紧实的肌肉也让这个怀抱变得异常牢固。何正费了点劲才把手臂掰开,也意料之中地把人弄醒了。

许是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阮凌川迅速翻了个身,仰面平躺在床上,盯着上铺床板的某处,颅内混杂着各种碎片状的想法。阮凌川一时之间无法溯及自己当时的心态和这样做的缘由,但结果却是已经发生了,他又不自禁地想,这个各方面条件都在平均线以下却莫名极招同性喜欢的男生,会否从这个似乎是一时冲动造就的举动里,些许怀念起他们以往共处的片段。

操,他阮凌川是什么人,上赶着倒贴他的男女老少能从这儿一直排到体院宿舍楼大门口,何必在一个自己不懂事时谈过几年过家家式恋爱的对象上纠结,犯不上犯不上......

阮凌川还在不断摁熄心里那些不像他自己的想法,边上的人已经不安分地搂了上来,咸猪手径直抓向他两腿间微硬的雄根,该来的终究会来,被猥亵的男人轻叹了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释然。

“川哥,麻烦抬下腿。”何正很有礼貌。

阮凌川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认命般屈起长腿,还十分配合地把专门挑着穿过来的内裤剥到膝盖。

“我的洞现在想要吗?”何正的手指游离过臀瓣,非常熟练地戳到了那点腼腆的嫩肉。

“我的洞”,并非何正身上的洞,而是专属于他个人泄欲的淫靡肉洞。

阮凌川扯了扯嘴角,没有直接回答,只有穴口处的褶皱剧烈收缩两下,就如同喉结吞咽口水一般,表明了他的态度。

何正笑了笑,轻声道:“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川哥要现在用它吗?”

阮凌川一直以来隐约持有的感觉愈发清晰,他发觉这个男生每次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总喜欢事先问一声,起初他只以为这是男人在实施侵犯前惯用的伎俩,但这个现象突然与那天这人贴到他耳边说的那句悄悄话相印证:“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都尊重川哥的意愿。”或许这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只要他想要就能得到,不想就可以拒绝,和那些被无可置疑的态度掌控的人相比,他阮凌川是否是众多炮友里面稍微有些特殊的那一个,他不知道这是否归因于他们前任的关系,但至少让他对自己面对诱惑时不争气的表现而懊丧的心情些微好受了些。

于是乎,自我宽慰过后的阮凌川在应对这个男生的问询时,答道:“你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别问老子。”一边坐起身,扭了扭因为睡别人的枕头而有些酸痛的脖子。

“哟,狗狗的起床气还挺大。”何正一点也不恼,反而屁颠屁颠地翻身下床,在王小杰的床底翻箱倒柜,翻出了一瓶油,这小胖子前段时间隔三岔五就带着东西去找“新欢”玩,何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提醒他别太过分,这瓶润滑油倒是有段时间没被拿出来用了,看样子当真收敛了一些。但说回何正,平日五体不勤、只等着别人万事俱备坐上来的艺术生,这时候的表现实在勤快地有些反常。

何正脱下内裤,一边给自己肿胀的大屌涂油,一边埋汰道:“是是是,我想插川哥的大屁股,想得不得了,川哥能不能迁就迁就,把我的鸡巴放进去?”

阮凌川的手用力薅了一把刚起床胡乱支楞的头发,红色从脸蔓延到了耳朵根,半晌从牙缝间憋出两个字:“真欠...”随后无奈道:“想用什么姿势?”

“川哥害羞的话,转过去呗?”何正把瓶子往边上一甩,油光水滑的长屌在现在的阮凌川眼里,如同一把杀伐果决的神剑。

阮凌川依言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形状完美的翘臀已不知第几次对着这个男生敞开大门,接着一块布料凌空飞到了他的头顶,后来传来一句话:“别舔噢,我等会儿还要穿的。”

阮凌川从后脑摘下何正的内裤,把俊脸埋进那个包裹性器的凹槽,只烘了一晚上的地方没什么太大的气味,但也足以让他的后庭舒展,方便异物侵入。

“神剑”一点点破开阮凌川豆腐渣般的“防御”,刚进入就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唔...吴教最近是不是又给你们加练了啊,又比之前紧了。”这语气,仿佛他正在评价的不是万众瞩目的男神的秘地,而是菜市场随处可见的大白菜(ps.现在白菜也好贵)。

“妈的...都是那李广庆要求的,说咱们最近成绩不好,是...是身体素质不行。”阮凌川似乎有些不满,肠肉也顺着他的情绪绞了好几下。

李广庆,副校长,体院作为体大的绝对主院,是他分管的学院之一,足可见其地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颇有些手段,上任十来年就把只在Z市有些名气的体大,发展成了全省最大的国家队运动员候补中心,输出的体育人才名头响亮了,自然也就吸引更多的顶尖苗子慕名而来,如此良性循环,让这所大学成了让邻省都眼红的存在,教育改革和资源的倾斜让体大在前两年顺利合并了其他几所学校,秉承着兼收并蓄的初心逐渐开设了许多文化专业,而何正和王小杰这一批就是赶上了好时候的“扶贫”对象,只不过进了学校后是否会受到那些心比天高的体育生的排挤,就不是领导们考虑的事了。

而所谓的成绩不好,以体大篮球校队的水准来说,只要不是全胜,都可以称得上表现不佳。

“这样么,那我倒还希望他老人家多要求要求,多舒服...哎,消消气消消气,轻点儿...”

何正嘴上求饶,却给了阮凌川的臀瓣一个响亮的巴掌。

销魂蚀骨的充实感虽迟但到,像是为了补偿昨天的亏钱,何正每一下都异常扎实,完全顶在阮凌川想要的地方,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在某些场合下,他已经变成一个只用一根鸡巴就能彻底击溃的骚货了。

“川哥上次找妹子玩是什么时候?”男生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在问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