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个测验而已,但如果不戴套的话...也可能会有怀上的风险欸...”何正在一旁提醒道。
“怀个屁!今天安全着呢,老子知道!”祁烈咽了口精液,说话顺溜了许多。
得了男友的首肯,何正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室友,侯适才拔出自己被白浊浸润的大屌,扯了套子,为了降低配上种的风险,他还是想先清理一下,虽说飞机杯的本职工作是助人发泄欲望,但此刻也能暂做他用,侯适才自然地压下屌身,把刚刚从人女友的逼里拔出来的鸡巴捅进了祁烈的嘴里。“飞机杯”的作用发挥得很高效,舌尖卷动,把那些混杂着侯适才浓精和朱青青淫水的粘液一层层刮下,咽进喉咙里,很快那根丑陋的鸡巴就被换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干净口水。
侯适才撸动茎身,把残余在铃口的精液挤出来,才抽出鸡巴,往朱青青浑圆莹白的屁股凑去,这女人可真是个谁屌大跟谁走的主儿,在侯适才凑近时用力扒开自己粉红色的阴唇,淫言浪语不绝于耳:“老公~想要大鸡巴...操进来...快...”
祁烈听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一想到朱青青此举大概是为了让情景模拟更加逼真,便没有发作。“扑哧”那根粗大的肮脏性器再次零距离地插进了他女朋友的水逼,他不得不再次凑过去,用嘴去接他们交合溅出的体液,只是这“测验”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祁烈明知道这和做爱无关,下身还是不可自抑地胀得厉害,他只得长臂下探,握住自己的弯屌打起了飞机。
校霸的动作提醒了他曾经的欺凌对象,王小杰对那根象征着雄性骄傲的东西早已垂涎已久,他肥硕的上身微倾,握住祁烈的脚踝,引导着对方把双腿交叉在自己后脑勺,下体晃动,稳步地使用着祁烈的雄穴,解放开的双手前探,抓向祁烈两腿间的男根。
“砰!”封闭的空间里突然起了变故。王小杰碰到对方大屌的一瞬间,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祁烈的长腿回收,猛地一脚,当胸把他踹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带着王小杰撞向了墙边的衣柜,饶是有一身肥肉做缓冲,才没把他撞个伤筋动骨。
“猪胆倒是他妈的肥啊?往哪儿摸呢啊?!”暴怒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止了动作,连何正都为之一滞。
何正的催眠范围只覆盖了祁烈上下两个洞,只要是使用这两个洞的合理举动,都会被他接纳,王小杰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小胖子彻底懵了,看对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缩在角落捂着头,胆战心惊得准备迎接一顿毒打,在那之前,一个身影先笼罩了他。
何正倒是讲义气,走过来挡在他室友的身影,要不是胯间那根东西还在晃荡,倒显得有几分侠气。
“烈哥,太霸道了吧?”
“滚开!”祁烈比何正高大半个头,肩宽腿长,肌肉匀称的身体还可以看见几处疤痕,这怒气上涌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瘆人。
“这飞机杯不是高级得很么,烈哥之前自己和我吹的,说这东西有很多少见的功能,除了这个洞以外,边上的所有都可以用来助兴,帮人射出来,是这样没错吧?”何正从刚刚的突发事件缓了缓,劝道。
“老子...”祁烈笔直的长腿钉在原地,目光闪烁。
“按理说,你这全身上下不都和那俩飞机杯一起被送出去了么?不肯给我们用也可以直说的,我们也没法要求你什么...但也没必要打人吧?”何正“义正言辞”。
“......老子说送你了就送你了,有什么不肯的...”祁烈坐回床上,觉得自己刚刚斤斤计较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何正踢了踢蹲着的王小杰,示意人起身,拍拍他狼狈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他刚刚没想清楚。”
王小杰被那一脚踹怕了,不肯挪步,何正只好把他拽到祁烈的面前,拉着他的胖手摸上祁烈犹带怒气的脸,这张爷们的脸庞即便经历过多个男人体液的洗礼,依旧痞气十足,断眉微挑,看王小杰如同俯视一只蝼蚁。
何正带着他往下,王小杰却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手,男人腿间依旧挺立的漂亮大屌让他产生了浓重的阴影。
几个月前何正要是面对这样的人物,估计也不会比他室友好到哪儿去,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踹了拖鞋,抬起腿,脚掌踩上了那根火热的肉棍,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脚底安分地顶着,一点也没有逾越的意思,鸡巴的主人只是一脸不耐地盯着对方的动作,并没有想要阻拦的迹象,只是他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些奇怪的念头比起边上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似乎更想把“飞机杯”送给这个戴眼镜的家伙。
何正只是简单示意了下,便没再继续了,毕竟这个“飞机杯”的主人是王小杰,他也不好真的占为己有。
王小杰恢复了最初的谨慎,小心翼翼地搭上对方的宽肩,手掌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其下的肌理,见对方没有反应,他终是放下心来,双手捧住了男人线条分明的脸。祁烈的脸颊被肉手夹得微微凸起,那双丹凤眼却依旧鄙夷地注视着王小杰,那是种足以让任何自卑的人无地自容的眼神。
“你真帅。”小胖子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便腆着脸亲了上去。帅哥嘴唇的滋味不比后穴差,甚至能带给王小杰这样的人更强烈的征服快感。
祁烈口腔里的异物几乎被他吞了个干净,现在只剩下新分泌的口水,尽管王小杰那张在他面前晃悠的肿脸让他非常不适,出于先前的承诺他也没有抗拒,只是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要对着一个“飞机杯”的口子又亲又舔的。
王小杰的舌头破开祁烈的牙关,攫取着他的津液,双手伸进男人的黑色背心,捏了捏结实的腹肌,向上抓住了干架场上训练出来的两片胸肌,祁烈的胸腹没有阮凌川那种十年如一日锻炼出来肌肉那么饱满,却同样蕴藏着不俗的力量。
祁烈被推倒在床上,上半身被王小杰结结实实地压着。这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的强装慷慨,在送人“飞机杯”的同时,把配套的东西都一并交了出去。
王小杰的手在黑色的布料下挪动,摸过祁烈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嘴上亲得人几乎没有喘气的余地。等到让祁烈口腔里充分萦绕着他的气息,他又舔上了男人的脸,喉结和锁骨,只要是他曾经幻想过的部位,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在王小杰密集的攻势下,祁烈突然想起接水的工作似乎被耽搁了,他挣扎着想去阻止床单被进一步的污染,却被身上的人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原本以他的力道掀翻几个王小杰都不在话下,但若是在这时搅了对方的兴致,今晚这场他勉强答应的赔礼会怕是又得延长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对方接二连三的使用“飞机杯”,早已超出了“试试”的范畴,不可一世的校霸在几个基佬肆无忌惮的侵犯下,仿佛真的在向一个合格的飞机杯靠拢。
当祁烈的注意力还在那对男女身上时,王小杰已经不知何时抬起了他的双腿,以相同的姿势再次操进了他的屁眼。祁烈倒吸一口冷气,在他的躯体和上下两个洞被何正建立联系之后,那后穴被冲刺的触感终于能冲破阻碍撞进他的中枢神经。
疼...这是祁烈唯一的感受。王小杰大概是在宣泄刚刚被踹那一脚的怨气,动作比起初还粗鲁了不少,他一边啃着祁烈的脚趾,一边用鸡巴狠狠地惩罚着祁烈在今晚初次开苞的小穴。
祁烈被干得难受,却没地方逃,桀骜的个性让他把所有声音埋在了喉咙里,只是仰着头,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正当祁烈的脑子里塞满了问候人祖宗十八代的词语时,嘴里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指尖沾着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他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舐着,像含着冰棍似的,把那些液体一点点吞了下去,后庭的痛感顿减,脑海里的躁动也被平息了不少。
两根手指被舔了个干净,何正另外一只手又刮了点自己的前列腺液,把原先的沾满口水的手指替换了出来。不得不说祁烈的这张脸生得确实不错,不然光凭那一股子痞劲儿可没法泡到朱青青这样的名花,简练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添缀,每一处都像是一笔勾勒而成,凑在一起百看不厌。只是现在这张让人沉迷的俊脸正忘情地含着一个基佬的手指,产生一种不真实的幻灭感。
何正其实有些舍不得,这样的品相在他尝过的猎物里也算得上罕见,气质上和马塍那种只敢口嗨不敢动手的花架子相比更是不可同级而论,但这已经是他下定决心要送给朋友的“礼物”,就断没有收回来自己用的道理。
王小杰瞄了一眼两人的动作,埋着头继续用力顶撞,操得祁烈翘起的大屌胡乱甩动,几十下冲刺之后,终于在这个极品“飞机杯”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枪。精水已经有些稀薄,沿着穴口缓缓流出,王小杰用力地扇了祁烈的翘臀一巴掌,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操!”带着一声怒吼,曾被欺辱的人终于满意了,揉了揉刚被他打过的地方,抽出了淫具。
祁烈的双腿被放下,随意地支着,乳白色的浊液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渗出,染湿了他拼力也没能护住的床单。
王小杰看着这具被反复奸淫过的躯体,欲火还旺得很,只是他那玩意儿实在到了极限,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了。
何正的这两位室友在耐力上似乎也半斤八两,那边刚完事,侯适才也没忍住,狰狞的肉刃从女人柔嫩的粉穴拔离,精液像喷泉般涌出,让侯适才在进入之前降低风险的举措显得那么多余,无论谁都没法拒绝在梦中情人的温柔乡里内射的绝顶快感。
侯适才很想重复第一遍的回答,毕竟这只是“测验”,对象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去享用他的女神,但他也很识相,要是他再不给出一个对方满意的答案,恐怕他今天留在这里的不只是他的处男身,而是他的命了。
“松...松的...”在对方提问前,男人抢答道,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一个晚上,侯适才破了自己的处男身,王小杰收到了一份不错的“礼物”,何正也算为他的朋友撑了回腰,三人各自都有收获。这一切的主使人提起裤子,有了打道回府的态势,
侯适才虽恋恋不舍,但也知进退,指不定这老哥啥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给自己来个“操”后算账,倒是王小杰,他明明收获了一对“飞机杯”,可“飞机杯”只能带在对方的身上,取不走,他盯着刚被三进三出的祁烈,男人还在缓劲,没对众人的动态有太大的反应。
”烈哥,你这‘礼物’能让小杰带走不?”何正问道。
祁烈揉了揉眉心,望向染着一滩污迹的两腿中间,轻轻地摇了摇头,口口声声说送人的东道主,竟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办法让人把礼物带走,让他觉得很尴尬...
”要不这样,你自己勤快点儿,以后想用了,就来找烈哥借。“何正拍了拍王小杰的肩。
祁烈的断眉微皱,他并不希望自己和朱青青的爱巢被这个恶心的基佬反复登门拜访,便报了自己寝室的门牌号,道:“你去那儿找我,别他妈想着再往这儿跑。”
王小杰忙不迭点头,他在摸爬滚打中,也学会了敛藏眼里的淫欲和气焰。
今晚最主要的目的已安排妥当,何正这才发现,这间屋子还剩一个人没发泄过。依依灵三期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烈哥,趁热~”只简单的给了个建议,何正便和室友们一起迈出了这个充塞淫靡气息的房间,至于插进溢满侯适才精液的阴道是否和平时的体验不太一样,就不是他关心的内容了。
夜晚的风已逐渐带了些凉意,平息了些许何正被勾起的欲火,在他两位室友的簇拥下,操碎了心的男人不禁感叹:在色欲这回事上,厚积,只能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