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何的扩张和前戏,一来王小杰那东西尺寸不如人意,二来粗暴地进入,也是对这个流氓帅哥粗暴态度的最好回敬。
要!当然要!王小杰在心理喊道,他没去细究何正是怎么得知祁烈的属性的,只斟酌了下,还是小心地问了下:“要不要...戴套的?”
何正笑了:“你家用飞机杯打炮还戴套的啊?”
跪着的祁烈也来了些火气,嘲讽道:“你他妈不会啥都不懂吧?你要真那么纯良还会偷...”他说到一半就闭嘴了,本来双方就是抱着和解的目的在这里交涉的,他要再口无遮拦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
“骚逼。”王小杰爆了句粗,长久的怨气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骤然间变了个气场,他胖手甩出,想在人屁股上印一个巴掌,却被何正拽住了,“爱护工具哦~”何正劝道。
王小杰撇了撇嘴,改成抓上祁烈的臀肉,在裤裆里捂了好几天的臭鸡巴就这样零距离和男人的穴口贴在了一起,并顺利地顶了进去。
“操.....”半小时前还不可一世的校霸男神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套着自己鸡巴的人形飞机杯,王小杰激动地双腿酸软,满足感直冲天灵盖。
只稍作感慨,他的胯部就开始动了起来,小胖子的腰和胯连在一起,耸动时显得十分滑稽,但他太激动了,鸡巴好几次滑了出来,又被他笨拙地塞回去,祁烈的雏穴和王小杰的适配性很好,即便是这样的尺寸也能紧密贴合,当真像一个飞机杯似的,按摩着进出的异物。
祁烈刚刚就在奇怪了,为什么这胖子用他的飞机杯,他自己的身体却也有难以名状的感觉,平日里只顾着约架耍横,这会儿连弄明白两者间的联系都很费劲,祁烈锁着眉头,正思考间,面前又多了样东西。
“小杰,我借用下没关系吧?”何正早在一开始就硬了,祁烈这种高大霸气的痞子帅哥绝对算他的菜,但出于友谊的考虑,他把祁烈的开苞权让给了王小杰,此刻见他们一个个都如此陶醉,何正自己也按耐不住躁动的欲望。
王小杰的肚腩一下下地撞到祁烈饱满的臀肉上,激起一排排肉浪,闻言摆了摆手,道:“我刚用过,你别嫌弃脏就行。”
征得“拥有者”的许可之后,何正揪着祁烈的头发,把自己的大屌一点点探进了他大张的嘴巴。
刚刚祁烈还得收缩口腔去包裹屁股后面那人的性器,这会儿就已经是完全被动地让人撑开了嘴巴,粗长的肉棍无情地捅向他脆弱的嗓子眼,祁烈完全不懂对方在使用这个破漏的飞机杯时,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眼角泛泪。
“唔...还挺好用的,可惜就是漏了...”何正抚摸着祁烈颈侧的疤痕,评价道。多亏了祁烈和他女朋友,他们寝室的三个人都有了合适的洞口用来发泄,以后这样的团建可以多组织组织,免得一天到晚宅在宿舍,憋出病来。群咿一0,37′久留^1看心翩
“啊...”王小杰的肚子紧紧地贴了上来,张着嘴喘着粗气,下体囊袋收缩,他在祁烈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里留下了第一个男性的气息,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挂满了痞子直男肠道的中间区域,王小杰奋力地往前顶,恨不能把自己的种送进祁烈的最深处,让这个曾鄙薄地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校霸怀上姓王的孩子。
何正觉得这样机械地操弄有些单调,他明明可以享受比王小杰更好的待遇,于是并不道义的何某人轻轻拨了拨看不见的几根弦,身下的帅哥竟开始有模有样地舔弄起来,仿佛这根狰狞的肉刃是他垂涎已久的糖果,舌面在硕大的龟头上打转,舌尖挑逗了一会儿铃口,又一个毫不犹豫的深喉,忍着干呕的冲动把21cm的距离全部吞没。
今天是他俩室友的主场,何正倒也没忍着,在校霸卖力的服侍下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施舍给了他,只是他没照往常那样把精水直接往人喉咙里喷,而是抽了一大半茎身在外面,今日份的存货一大半都留在了秦方澈的身体里,剩下的虽然量不多,却也足够醇厚,粘稠的液体一波波挤在祁烈的舌苔上,把人原本的粉红染成了白色。
何正抽出堵塞物,往人嘴里瞅了瞅,讶异道:“欸?烈哥,你这飞机杯其实也没漏嘛,只是之前那些被挤到了最里面,看不到罢了...我看我射的这些还好好地留着呢。”
祁烈的嘴巴作为一个“工具”,暂时没有吞咽的功能,那一滩刺目的白浊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腔里,让他话都讲不清楚:“他...妈的...不...不早...说...”
何正看他说话如此折腾,便把鸡巴又一次探了进去,“好心”地用柱端帮人把精液推到食道里。
王小杰没有因为射了两次就泄气,借着精液的润滑,依旧卖力地在祁烈无助的小穴里耕耘。
“烈哥,这样的话,你这个飞机杯不就多余了嘛,我们俩刚刚都用过,你肯定也不会留着自己用了,但丢了又怪可惜的这样吧,我看那边测试溅出来的水还挺多的,要是把床单全弄湿等会儿你还得换,我们也不想麻烦你...”何正腼腆地揉了揉鼻子,道:“要不这个飞机杯就用来接下水吧?”
祁烈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尽管他的女人是学校有名的娇花,他也懒得帮对方分担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琐事,换床单也是其中之一。
祁烈瞟了何正一眼,向侧方膝行,顺着爬上了床,王小杰没搞清楚状况,跟在后面。
床上的男女已经换了姿势,朱青青双腿岔开,像一条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任由侯适才贴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身体里冲刺,一只饱满莹白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另一只被操得直晃荡。
祁烈暴露在外的尊严高高翘起,是不多见的上翘屌,那玫红色的柱端不知多少次顶到了女生最致命的地方,现下却没用得着它的地方。
小流氓觉得眼前两人的姿势越看越碍眼,但他更关心的是那些时不时喷溅出来的淫水需要赶紧处理。他带着自己没能送出去的“飞机杯”,修长的上半身从侯适才的胯下钻了过去,接着翻身仰躺,腹肌紧绷,双手扶着侯适才干瘦的大腿,挺起了上身,用嘴巴含住了两人湿粘的交合处,侯适才的睾丸时不时甩在他脸上,但只要他女人被操出来的那些咸水被他接住了,他也觉得没关系。
王小杰因宣泄欲望的进程被打断而有些恼,他没瞧清对方在那里干什么,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对着躺在那里舔舐的男人说道:“我...我这儿还没用完呢...”依然怂得不像话。
“真你妈磨叽!”侯适才的胯下传来一声喝骂。
王小杰惊得肥肉抖动,却发现对方在骂完之后,自然地抬起了长腿,那性感的脚腕上还挂着没脱完全的裤子。
“能不能快点儿?!”男人催促道。
王小杰此刻明明是个淫犯,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麻溜,走到床边,上前扛起祁烈悬在空中的双腿,小腿肌肉触感结实,柔软的腿毛蹭着王小杰颈肉横生的脖子,让他的鸡巴更硬了,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环抱住曾把自己一脚踹翻在地的大腿,扎了个马步,胯部对准那个往外渗漏白浊的秘洞,再次顶了进去。王小杰从记事起就受尽了冷眼和嘲笑,被女生当成乐子,被男生当成仆从,而偏生那些视他为小丑的人里,还有那么几个长得不赖的,让他又爱又恨,一边对他们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沉迷于通过被人使唤来取得接近这些恣意、青春的少男们的机会,这辈子就这样烂在泥里吧,王小杰想着。
但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小房间里所发生的种种,让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优质的男人都高不可攀,不容沾染,只是他王小杰缺乏一双从直男里辨别骚逼的慧眼,好在他有一个经验老道的室友,帮他揭穿了身下这个帅逼痞子面具下的“真面目”,那朱青青也是骚浪蹄子一只,对着侯适才这样的货色都能张得开腿,王小杰在心里对他的室友们该褒的褒,该贬的贬,脑海里也同时闪过一丝他没能捕捉住的疑惑:为什么何正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像是变了个人?
意识回归当下,他该好好享受祁烈的嫩菊给他带来的快感,王小杰不知道这个“骚逼”之前被多少人上过,总觉得这括约肌和肠道挤压他的力量,像是从未被人开拓过一般。他只当自己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没见过世面,他一边想象着那些真正直男的处男穴该有多紧致,一边尽情地朝着祁烈的屁股打桩。
“真是饿久了...”何正心里笑骂,他站在角落看着四个人粘合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随手接起了一个电话。
“喂,川哥啊,刚有点事没看消息..澈哥他不是调到今天了么,我下午就去他那儿上游泳课了,唔...我想想,我明天得在画室呆一整天,之后嘛...应该要去给你们理下这个月比赛要用的东西,可能经常会往队里跑,有机会的话找你玩呗,或者...川哥去开好房等我也行的。”何正嘴唇翕动,视线却定格那具仰躺着被前后夹击的男躯上。
自从那次宾馆一别后,何正还是习惯性地在线上挑逗阮凌川,言语撩拨这位勉强允许兄弟和他共享男人的篮球队主力,但聊骚虽聊得起劲,何正的鸡巴在实战中却几次都捅进了游泳队王牌的身体里。他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品尝阮大帅哥的味道了,不知道被开苞过后的后庭会不会在这期间变得更熟一些只是萧允宸最近回寝的时间莫名的不规律,何正的两个“宝贝”都建议别在他们寝室搞事,就是不知是担心自己的痴态被室友发现,还是怕何正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地方我倒无所谓啦,只要不是大马路上都可以,我那玩意儿又不丢人啊?没有没有,我安分着呢,我发誓我的鸡巴现在绝对没有在男人的身体里...是朋友在玩啦,我有川哥这么极品的肯陪我玩,一般的男的我哪还看得上啊...”
何正油嘴滑舌,“舔”得当事人心痒,哪哪儿都痒。阮凌川坐在篮球架下,随手拍开迎面飞来的篮球,听着手机扬声器传来的声音,有些出神,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呻吟声...甚至还混进了女人的叫床声。他不敢想手机那头的人正处于一种怎么样混乱淫秽的场面,在对方戏谑的尾音里挂断了通话。
阮凌川微信界面的最上方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这地方一般会留给一段时间里聊骚约炮频繁的某几个妹子,通常来说,校花级别的名字在上面赖不了一个月,便会被下一批所取代。体院炮王此举的原因倒简单,纯粹是为了方便聊天,毕竟肯在篮球场泡一整天的阮凌川,其实连往下翻找人名的这点耐心都很少有。
屏幕的亮光映着阮凌川线条凌厉的面孔,他把手机在指间转了几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在屏幕上方编辑了些东西,点了确认。
在这之后,阮凌川微信的置顶区域里,混进了一个叫做“和珍”的备注名,与这个娇俏的称呼不符的是它边上的头像蒙在阴影的人向四面八方溅出血迹,在一众萌宠、二次元萝娘的画风里显得格格不。阮凌川结着厚茧的大拇指节从这个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把手机甩进敞着口的双肩包,接着灌了盐水,起身往场内走去...
何正这边的“大战”早已热火朝天。王小杰缓下了速度,第三管男种在他的精囊里蓄势待发,但他不想那么快就把它们射给祁烈,起初膨胀的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没头没脑地就在人肉洞里乱捅一气,现在稍微缓过劲儿来,他便格外地珍惜自己鸡巴在对方体内的感受,他的东西不大,却好在祁烈未经人事的处男穴也够紧实,给到他茎身的压力恰到好处,既能允许他挺动肥肚自由出入,也能给到他的鸡巴足够的摩擦。
反观侯适才这边可就没那么温吞了,在适应了操女人的动作之后腰部挺动得又快又重,撞出来的淫水没法全部装到“飞机杯”里,溅得人家男友满脸都是。说起来何正这位室友的动作实在不雅观,比起他那两只“宠物”当真差远了。阮凌川和秦方澈是全校闻名的打桩机,但这不代表他们只会用蛮力去捅开女人的骚穴,事实上,他们多年磨练出来的床技,让他们的动作又稳又准,健腰和臀线凹出优美的弧度,在起初几下时会轻车熟路地试探对方的敏感点,找准之后,凭借他们下体那得天独厚的基因优势,每一下插入都能精准无比地顶到对方最舒服的位置,再加上他们那可怕的节奏感,在高频率的打桩下,既能保证自己的性器在对方身体里驻留足够长的时间,在拔出时又能在人空虚感袭来之前瞬间填饱对方,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何正轻叹了口气,毕竟经历相差甚远,他也没法太苛求这位室友。侯适才大吼一声,他这次终于不是用手,而是在一个优质女人的生殖器官内喷出了自己的体液,储精囊兜不住他自发育起攒下来的大量浓精,从套子边缘溢出,被祁烈接到了嘴里,毕竟床单要是被这些东西弄脏了,换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怎么样?”何正问道。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都对“验证”结果感到好奇。
“挺紧的...舒服...”侯适才的大屌还在一阵阵的颤动,仿佛要挤干精囊里的最后一点存货。
“放...放你妈狗屁...”祁烈嘴角挂着白浊,后庭还被一下一下坚定地侵犯着,含糊道。侯适才这句话算是变相地表示朱青青的阴道并没怎么被开发过至少不像是被祁烈这样的大家伙经常使用的样子。这个结果让祁烈感到非常不满。
“套...你把那玩意儿摘...摘了再试试...老子就不信了...”祁烈想要一个符合事实的结果。像他这样的痞子直男,和女人上床时自然有很多录像佐证,要搁平时他也不介意,大不了拿出来让这些下贱胚子开开眼,欣赏一下他的雄姿,可眼下他女朋友也在场,把那些东西公之于众也太让她难堪了些。
虽然戴不戴套对做爱的体感有不小的影响,但那点厚度绝对误导不了对松紧度的判断,祁烈在满屋子的淫靡气息里,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