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川解鞋带的动作一滞,内心不安却期待:“老子可从没干过这个,你最好说清楚...”
话音刚落,那只属于低劣雄性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隔着篮球裤和袜子的布料,阮凌川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脚上传来的温度,那触感正逐渐从大腿一点点迁移到腿根。
阮凌川皱了皱眉,偏头看到那小子正靠在床头,一脸纯良的望着他。自己抓向纤细脚踝的大手在触碰的一瞬间莫名变得轻柔,那力道根本不足与阻碍这个恶魔的继续深入,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最终还是被他踩在了脚下。
“如果川哥觉得不舒服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感受着脚底的那坨软肉以惊人的速度膨胀顶起,何正脸上却格外真诚。阮凌川想发作,但残酷的现实让他没法说不,鸡巴在比自己弱小得多的男人的脚下比任何时候都兴奋,不断地勃动以渴望更多的触碰。
无法做出回答的阮凌川只好置之不理,低头继续解着鞋带,可不觉间,何正已经挪到了他的身后,面积有限的前胸贴在了他的后背,像是只挂在猛虎身上的瘦猴。瘦猴的两条腿张开环住了阮凌川的腰,咸猪手探进红色篮球服的下摆,贴上了没有一丝赘肉的精悍腹肌。
“......老子准你乱摸了吗?”何正的手被一把攥住,曾经极具威慑力的口吻却在此刻显得有些苍白。何正扯了扯,没拽动,这种级别的体育生,即使是十分之二三的力气,也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川哥觉得不舒服了吗?”何正的脸贴着阮凌川爷们儿的后颈,说话间气息散逸。
阮凌川舒了一口憋了许久的气,无法反驳。不仅没有不适,他现在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那紧密贴在自己肌肉上的指尖,像是在熨烫自己的神经,把他的气焰浇得冒不出一点火星。
何正的手重新获得了自由,五指大张,双手像是对待女人那样从后用力抓住了阮凌川的大胸肌。手指深陷在紧实的肌肉里,挺立的乳头艰难的从指缝中探出,仿佛阮凌川尝试逃脱的理智。
“一个男人把奶子练得这么大,是为了给男人玩的吗?”手上传来的极佳触感让何正不经意间暴露了些本性。
“你他妈...操...轻点儿...”阮凌川已经顾不上那脱了一半的球鞋,裹着白袜的大脚踩在鞋跟上,彰显着与主人当下状态不符的霸气。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胸肌,何正的另一只手穿过领口往上,摸索过男人的第二性征,停在了他坚毅的下巴。何正明显感到男人的肌肉一阵紧绷,尝试着分散他的注意力:“我跟着川哥走了这么老远一趟,川哥不得给我来个全套嘛~”
“什么...全套...唔...”在意识艰难支撑之际,何正的手指穿过层层关卡闯进了阮凌川的口腔。何正事先在手指上偷偷抹上了自己鸡巴上的粘液,使阮凌川不自觉地松了牙关,淫液和男神的口水交融,在舌面上形成了曼妙的味道,让阮凌川恍惚间轻微的吸吮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章节。还有两周,小阮就先下场了哦
男神终成飞机杯,里程碑式胜利
“只要川哥觉得爽,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天我的鸡巴只属于川哥,川哥怎么用都可以,想吃它就吃,想被它操就操,我都听你的...毕竟我说了,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哎呀,我说什么呢,川哥今天是屈尊帮我按摩来的...”何正用鼻尖蹭着阮凌川还留着汗渍的肩膀,缓缓说道。
强壮的男人像是被身后人的四肢完全束缚住,蕴藏着的磅礴力量毫无用武之地,甚至贴心的用手扶着何正夹着自己的双腿,那脚掌还一圈圈的摩擦着自己的敏感脆弱的龟头。不仅如此,被手指搅动的嘴巴无法做出清晰的回应,练的结实的肌肉被几句下流的话语撩拨的滚烫,整个人溃不成军。
阮凌川还残存着一些理智,但那些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诉他只要他提要求,就会得到满足,对方因为对他的旧情,而不断地“迁就”他。
“啊...哈...”入侵物退出,阮凌川得以大口喘气。曾经英姿勃发的自己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弱鸡面前总是那么被动,这让习惯了掌控一切的高傲雄性觉得非常耻辱,但眼下因为对方的“纵容”,自己似乎有了主动的权力。
“下来!”调整过后的阮凌川和刚刚沉溺在爱抚中的状态判若两人。
何正听话的撤了手脚,缩回了床头。
当他再次见到这个帅的不讲道理的男人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
阮凌川象征性的穿了件灰色背心,黑色内裤和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常年不受烈日照顾的部分。内裤下摆到大脚的距离格外惹人注目,让何正不自禁的想象那条腿扛在自己肩上的情形。
男人走近床边,还能闻着男士专用产品的那种清爽淡香。“我也...”何正想起身,却被阮凌川按了回去,语气不容置疑:“给我靠着。”
阮凌川不得不承认,他一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就血液上涌,一看到他那双被白色包裹着的脚就口干舌燥,那是曾毫无保留的填满他后面和嘴巴的凶器,是曾把他踩到喷涌的奇物。即便阮凌川深知自己作为一个纯正的体育生直男,对自己存在这样的欲望,尤其是对另一个普通男人的的性器的欲望,是非常荒谬且不耻的事情,但眼下这些能带给自己莫大快感的物事就摆在他面前随他取用,一向能够自律的男神似乎也会动摇。更何况,他只要把这一切当成补给辛苦后勤人员的一次犒劳“按摩”,就能缓解许多抵触情绪。
短暂的瞬间容不得他做更多的思考,他单膝跪在床沿,高大的身子凑近了些。可何正却缩的更里面,扯过阮凌川叠的整齐的薄被,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如同面临欺辱的良家少女。
可阮凌川分明读懂了他的意思开启天堂的大门需要一把特定的“钥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很难有白嫖的鸡巴。他俯下上半身,平日统摄全局的锐利目光锁定在了这张不起眼的脸蛋上,越凑越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阮凌川绝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第一次主动亲上了一个男人,只是原始本能产生的抵触让他有些拘谨,只局限于嘴唇的触碰和厮磨直到对面的人使坏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艰难维持的自矜被扯了下来,等他再去仔细体会时,竟发现这个男人的嘴唇是那么的软糯,涎液是那么的香甜,他忍不住索取更多,任由双方的唇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交缠。
何正明显感觉到掌握自主意识的阮凌川在欲望驱使下有多么的主动,自己的嘴唇被男神当成什么美味般反复吸允品尝,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阮凌川觉察到身前的人被他吻得稍微放松了一些,手探向了何正还摁着被沿的爪子,力道很轻,像是触碰件易碎品。“别矫情,老子给你按一按。”一边说一边蜻蜓点水般亲着何正的脸。
好在何正还比较“听话”,阮凌川感受到那爪子松了些,把它挪开,引导着放到了自己的背后,接着像是揭开秘宝似的,一点点掀开盖住何正下半身的被子,裹在外裤下的两腿中央已经鼓鼓囊囊,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要脱吗...”何正“小心”的问。
阮凌川懒得回答,直接上手,休闲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膝盖,粗长的肉棍“啪”的一声弹在了小腹上。
“可是我还没洗...”何正沾着些许粘液和尿渍的淫具被带着厚茧的掌心包裹,那只常年和运动器材打交道的手在握住肉棒时格外轻柔。淡淡的骚臭味在空气中传开,侵蚀着阮凌川的思考能力。
一回生二回熟,那肮脏的臭鸡巴又一次的被男神送入了口中。阮凌川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诱饵”,认真研究了许多女人服侍他的技巧,这次的吞吐竟有些像模像样。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很清楚,他想要那些藏在这两个卵蛋里的东西,即便那是一个基佬用不到的精液。
大帅逼给自己舔屌的画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昂扬的鸡巴被温暖的口穴紧紧吸裹,龟头在男神的舌苔上来回摩擦,用污秽的体液涂满他干净的口腔,让他以往只对女神开放的嘴巴从此变成他何正专属的飞机杯,随时可以用来纾解。
“川哥,你从哪儿学来的按摩技术呀,我咋从来没见过,好舒服~”何正蹬掉了自己的裤子,下半身只穿了一双船袜。
“闭嘴...”阮凌川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吞咽的口水汇集起来,随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往外滴落。
直到何正的大屌上上下下都被涂的亮晶晶,才终于被阮凌川解放了出来他的“按摩”服务还有一个最终流程。
那些肮脏的体液竟像是有了酒精的作用,把阮凌川的俊脸烧的红彤彤的,连判断力都磨掉了一截。只是他带何正过来也只是临时起意的打算,在关键时刻竟找不到关键道具。
“那天你和洛...他有让你戴...让你给这玩意儿上套一层东西么?”打着按摩的名义,他把安全套说的格外隐晦。
“洛哥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不太清楚欸,要套什么吗,我那时候没忍住,一不小心都射到他屁眼里面了...”何正一本正经的答道。
既然洛一铭都觉得没问题,那这小子应该没什么病...况且即便他从未体会过被注入的感觉,潜意识却在疯狂得叫嚣着想试试,一个外头有女人排着队挨操的体育直男,此刻却幻想着自己被捅穿的情景,阮凌川臊的慌,但只要趁对方还处于这只是场简易按摩的“错误认知”里,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试上一试,满足多日来的好奇和渴望。
“嗯?川哥还有工序么?”何正突然发问了,打乱了本想缓一缓的阮凌川的节奏。
“你要不要...试试这里...”阮凌川咬了咬牙,破釜沉舟般的问出了口。
“这里是...哪里?”何正看了看阮凌川手指向的方向。
“...屁眼...”微若蚊蚋。他很怕被对方察觉到自己这些下流的想法,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打好了算盘,只要对方表露出一点不太情愿的倾向,他就......
“好呀!麻烦川哥了~”何正笑得很灿烂。
一切已成定局,阮凌川反而舒了口气,不知从哪儿顺过来一个透明小瓶,开始往何正挺拔的鸡巴上抹“精油”。表面的男人唾液再混上一层润滑油,即便是再紧致的窄穴也能长驱直入。
姿势一样,心境却大不相同。阮凌川跨蹲在何正身上,空间限制让他微弯着上半身,这次的他无疑是期待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每次与这家伙的接触总让他更期待下一次,一直到他看到这根东西就嘴唇发干,雄穴发痒,这次是他的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不留痕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