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又不在乎...”阮凌川看着面前一脸诚恳的四眼仔,本已经调整好的心绪又起了波动。
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的炮友忘情交配,置他阮凌川于何地?他和这小子的关系是不清不楚没错,但如此目中无人终究是过分了些。可是...他阮凌川自己不也是炮友换了一茬接一茬,在兄弟面前把女人操到失禁的事儿也没少做,在不断的自我开导下,对何正的恼也就消了大半,却没想到这小子今天主动提起来...
“是是是,咱们本来就是玩玩儿,我想川哥应该也不会介意的。”何正像是自说自话,言语间眼神黯淡了下去。
“可你他妈的不是...算了,所以你今天想怎么玩儿?”这小子“委屈”的模样提醒了阮凌川他是在还喜欢自己的前提下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这让驭女无数却不曾交付真心的阮凌川感到费解,甚至有些烦闷,可对方的这种情感此时要是由自己主动揭开,又显得自己多在意似的。只是在诸多考量下,他似乎忘记了掩盖自己对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些什么的期待...
“今天不玩儿了,我就是来看看球赛。”何正望向偌大体育馆中心的室内篮球场,对阮凌川冒着热气的问题回应的有些敷衍。
世事无常,原本和自己不会有任何交集、只能仰望的存在,此刻却和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对话,更别说那些隐秘而荒淫的经历,让何正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阮凌川自讨没趣,灌了口水,别过了头。只是那余光总是不自觉地瞥向身边这个清瘦的男生,心里嘀咕着:“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眼神,就差把下流写脸上了...”思绪越复杂,唇舌却越来越干,手边这瓶冰镇矿泉水似乎再也缓解不了口渴,占据脑海的是某种酸酸甜甜的液体,是属于身边这人独属的味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的那东西味道都不一样,至少经过后来证实的是,他自己的味道并不怎样。
“不过如果川哥想的话,也不是不...”
胡思乱想让本就血气旺盛的肌肉男躯浑身燥热,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语直接让他的宝贝不争气的抬起了头。
“我知道,川哥觉得和我混有些...算了,应该是非常掉价。我既不好看,也不有钱,还是个...是个男的,当然了,川哥肯定不是个会因为钱低头的人。我只是想说,其实我在别人那里,也没这么不受待见......”何正转过头,有些拘谨。
阮凌川嗤了一声,不置可否,正想接话,场上下来了一个队友。
“哎呀,聊什么呢,这么凝重?”来人约莫一米八五左右个头,四肢修长匀称,红色的运动头带将刘海拢起,眉眼全是笑意,咧开嘴露出标志性的两颗小虎牙,搭配天蓝色渐变色的篮球服,少年感扑面而来。他走路带着风,却没顾着阮凌川,而是径直走向何正的方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手臂勾上了弱不禁风的肩膀,一副老熟人见面的架势。
洛一铭是篮球队的“小太阳”,也是其中最小的新生,可却在短短几个月内,凭借极具观赏感的球技和让人如沐春风的灿烂笑容摘得了校内论坛最受欢迎奶狗榜的榜首。他有着不同于阮凌川或秦方澈那般锋利的俊朗长相,明眸皓齿,青春气息萦绕,同时却有着和脸蛋不太相衬的高大体格,让那些迷妹在妈妈粉和老婆粉间反复横跳。
身边贴着的男躯带着火热的温度,运动过后的汗水不仅不刺鼻,反而混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何正和人差了一个头,缩在男人的臂弯里,一言不发。
见气氛有些微妙,洛一铭扯过毛巾擦了擦脖子,换了话茬:“哎,小何,你可好久没来我们宿舍玩儿了啊!那几个昨天还念叨你呢!”
“大哥们照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真不用那么客气...”何正干笑着回应。
“是你太客气吧,今晚有空不,来我们那儿,哥几个给你按按?你就说舒不舒服吧!”洛一铭揉了揉何正的发顶,纾解他的“不好意思”。
“舒服是舒服...就是消耗太大了...”
“哈哈哈,我跟他们知会一声,让悠着点~”洛一铭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夺尽了周围的光彩。
“按什么?”一旁的阮凌川听的云里雾里,再也无法置身事外,忍不住提问。
“按摩鸡巴啊,小何这身板,其他地方也按不了,使点儿劲就散架了。”
“....怎么按??”阮凌川稍稍夹紧了腿,把那根挺起男人骄傲委屈的夹在腿缝间,不至于在炮友和队友面前丢人现眼。
洛一铭像是懒得回答,示意何正让他自己说。
“我记得...祺哥用的手,睿哥用的嘴,洛哥和尧哥......”何正回忆道。来;追更
“我用的屁眼啦,嘿嘿,就是可能没那么干净,好在小何也不嫌弃。”
两人把并不存在的经历描述的绘声绘色,给阮凌川造成了新的冲击。
“可他妈的...”阮凌川语塞。
“哎呀,小何平时后勤哪哪儿都跟着,人那么辛苦,不得犒劳犒劳人家?欸也是,咱们川哥可是矜贵的很,平常人倒真劳不动他大架哈哈哈~好了好了,我得上场了,川哥也一起呗小何要是想来直接过来就好~”嘱托完了最后一句,洛一铭把毛巾扔回扶手上,搓了搓手往球场走去,长腿在青春少年轻快的步伐里显得格外惹眼。
阮凌川离开座椅,半蹲着拽了拽篮球鞋的鞋带,背对着何正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留下没有起伏的一句话。
“先别走,等我打完回来。”
驯化
这次何正没能清楚读出阮凌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感知到的是一片混沌或许那小子自己都没想好等会儿是什么打算。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坏事,便晃荡着双腿好整以暇的等着。
球场永远是雄性们秀魅力的绝佳场合,技巧、体格、身姿、神采,都在一帧帧跑步跃动中展现的淋漓尽致。阮凌川无疑是其中最为耀眼的存在,举手投足都像是这旷阔空间中的王如果没人能瞧见那王座背后的傀儡线的话。
1/12,何正在心里盘算着,他要给这些天生带着优越感的爷们直男肚子里都留下自己的种,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何正视奸的主要对象以一记漂亮的暴扣终结了训练比赛,在队友的前呼后拥下出了场地,路过何正时停住了脚步,声音沉闷:“来不来?”
“来什么?”
“老子补给你...还是说,你今天还是想找他们?”
何正没有正面回答,站起来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没有多说,甚至还保持了一小段距离,直到他们来到一幢大楼前。进楼之后,形形色色的体育生应接不暇,正值酷暑,光着膀子是常态,肌肉的形状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都是长年累月训练下的产物。
只是何正的面前走着的是这群体育生里的王者,让他暂时按下了随便抓一个人“就地正法”的念头。
关上了门,看来阮凌川来之前就做好了打算,这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男神寝,并没有第三个人出没。
第一次来的何正很是好奇,这间不大的空间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半掩的柜门内,有一半的空间整齐的码着球鞋。就在何正四处打量时,带路的男人冲他指了指一侧,说道:“那张床是我的。”
“这么心急呀~”何正坏笑道。
“操,老子是不想你把他们几个的床弄乱,那几个脾气可一个比一个臭!”
“是吗?我怎么觉得咱们接触之前,川哥脾气也挺暴躁的呢?”何正和秦方澈一样发现了逗弄阮凌川的乐趣,这个直男体育生像是继承了猫科动物的家谱,在运动场和女人面前是茹毛饮血的虎豹,在被挑逗时又变成了被拎起尾巴的野猫。
何正坐到了阮凌川的床沿,蹬掉了自己的板鞋,在男人似是犹豫似是挣扎的目光中,试探性的踏上了这鲜少诱人涉足的禁地。猛虎的领地沾上了低贱的气息,领主却萌生了臣服的念头,那双脚像是在他身上种上了烙印,那被踏在脚下却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屈辱回忆不断地袭来,搅动他的神经。
何正搓动着包裹在白色船袜下的脚拇指,像是追逐嬉戏的白色精灵,诱人捕获。看着男人逐渐不再锋利的视线,何正往里挪了挪。阮凌川走了过来,自然的侧坐在床边。
“川哥大老远带我过来,不会是想请我睡个午觉吧?”
“......他们怎么给你按的?”阮凌川没有直视何正,脱篮球鞋的手显得格外笨拙。虽然辛勤付出的后勤小弟“按摩”下鸡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他俩间夹了许多暧昧的元素,使得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也带了层引人浮想的色彩,很容易染上做爱的“嫌疑”。
“如果是川哥帮我的话,怎么按我都喜欢,今天它就是你的~”说话间,何正不安分的脚尖蹭到了阮凌川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