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人注意到,短短几瞬的工夫,贺言崇在今晚头一次觉得硬得难受,硕大滚圆的龟头已探出内裤边缘,只差一线就要突破外裤的封锁被人瞧见。

“好吧。”白文鹤应道,又乖乖坐回贺言崇的身边,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唔,大家都表现得不错。今天的教学呢也要进入最后一个环节了。”

秦方澈分腿跪在何正身侧,胯部一点点下探,直到幽深的股缝夹住身下男生的半根鸡巴。

“在做好清洁的前提下,男人的直肠恰好也是服务男人鸡巴的一种天然的工具。温度适合,紧度适合,深度也适合,只要技巧掌握得当,它就能帮你最快速地榨取对方的精液。”

秦方澈在这一刻极力发挥着他的身体天赋,腰肢大幅扭动,像一个人肉抛光机,用身下大屌上混合的唾液和前列腺液均匀涂抹自己的穴口嫩肉。

别人不一定,但对秦方澈而言有些多此一举,干过他的人都清楚,泳队的明星体质优越,发情之后逼里的骚水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一捅进去就会发出悦耳的滋水声。

“前戏这块,你们要根据自身情况来做,可以用油润滑,习惯之后也可以像我这样,涂点前列腺液就可以放进去了。还有一点我要强调下,你们一定要记住,啊”

秦方澈放松双腿,用身体的重量将那根挺立的大屌夯进了肠道。

他仰起头颅,性感的喉结发出略尖的哼声,全身的漂亮肌肉都在这一刻不自觉颤抖起来,如同经历一场神圣的洗礼。

没有为难,没有阻碍,他的主人就那样静静地躺着,默许他将那雄伟巨根纳入体内,让秦方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幸福。

但粗略回想,他的这位小学弟,除了偶尔有些无伤大雅的调皮心思,对他、他的室友、还有其他同为公狗的“同僚”们,一向还是比较纵容和迁就的。

想到这里,倒显得他秦方澈恃宠而骄分明是一堂公益性的教学课,他却欲趁此机会,抱着用主人鸡巴让自己爽爽的念头,多少有些狭隘了。

“要记住...用屁眼服侍跟其他方式不太一样,因为这里会让你们本身产生快感,有可能就会松懈,想不起来让对方爽才是你们真正该做的...”

秦方澈没有直上直下,而是在上下蹲起的同时,以一定的角度扭动着腰臀,就像一个会旋转的真空肉筒,榨取着囤积在卵蛋里的精华。

“...所以...”他极力克制着越发急促的喘息:“你们一定要保持...清醒...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让...快感...冲昏头...啊...”

“这货...老师他好骚啊...”贺言崇小声议论了一句。

“是吗,我觉得很厉害额,我体验过,知道那个在里面有多舒服,还能这样调动全身坐奸,很不容易的你硬了啊?”白文鹤瞥了眼边上男生的裆部。

贺言崇并未避讳,“嗯”了一声,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两人的交合,咂了咂嘴:“欠干。”

“这还没到一名优秀性奴的极限呢,秦老师,方便向同学们展示一下吗?”

虽跟他人强调要保持清醒,秦方澈却分明已神情恍惚,俊眼失焦,舌头吐露在外,连那根粗长却无用处的废物鸡巴也随着骑屌的动作毫无尊严地甩动着。

“你们公司应该...管得很严吧...不让你们谈女朋友吧...禁欲那么久...可以让我帮你们解决哦...”秦方澈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悬在嘴唇前。

“老师是可以帮我...我们口吗?”将云昭上身前倾,又缩了回去。

“怎么样都可以,你们秦老师本来就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变态~”何正添油加醋。

谷然见队友对他投来请示的眼神,将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

将云昭手忙脚乱地解开镶满晶片的银白腰带,冲到秦方澈面前,一把扯下带着皮卡丘图案的内裤,将弹射而出的淡粉嫩屌塞到对方的嘴里。

“呼”男生长喘一口气,像把憋胀的难受感在一瞬间尽数解放。

有几次贺言崇约了两三个,会喊他过来尝尝鲜,但除此之外,将云昭自己主动的性经历实在匮乏得很。

都是刚成年的热血少年,裆下总有宣泄不完的欲火和精力,一受到诱惑刺激就容易把理智烧穿更别说在这种本就没剩多少理智的场合。

“一起去?别猫着了。”谷然拍了拍时希奇的肩膀。

后者出了名的宅,平日活动举手投足都尽显慵懒,在粉圈也是猫塑的第一选择。公司深知这点,某次演出给他设计的一套猫爪配猫耳的造型,一度让他越过贺言崇和白文鹤,在热度指数上霸了一周的榜。

“嘴都让小将抢了先额。”时希奇嘴上酸着,也起身解起了腰带。

很快,秦方澈屁眼里塞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两手各握着一根,卖力地服侍着每一根富有蓬勃生命力的雄屌。什么男朋友之类的东西早已被抛到了脑后,他就像一条偷腥的馋狗,越腥越兴奋。

“老师...你好棒,这嘴比女人的那...那个地方还厉害...”将云昭赞道老师不愧是老师,他们果然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嘴里的是根包皮屌,被翻开时没什么异味,很硬,皮很薄,能清晰舔到上面遍布的血管,而且尺寸也不夸张,给秦方澈留下了足够的空间活动舌头。

秦方澈轮流吃过面前三根略显青涩但同样漂亮的鸡巴,密切关注着对方身体的反应,都控制在蓄而不发的临界点。

让男人寸止属于性奴的高阶技巧之一,为的是能一次性积累更大的能量。

与此同时,三个男生的裤子也被白文鹤默默扒了下来,连带着他和程弈的放在一起,堆成了一座深色中带着银光的小山。

至于内裤,则跟晾晒衣物似的,全部挂在了秦方澈淫水直流的下体上。

“去把他们三个的屁眼润润湿,我一会儿要用。”何正对着附耳过来的白文鹤说,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就这么平静地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说完这句,何正便专注于蹲坐在他面前的肉臀,用舌尖探索那娇羞的洞口。

程弈一边体验着主人的专属服务,一边用手机记录下秦老师授课的清晰过程这是他们后续反复学习的珍贵教材,从全景到局部特写都不能落下。

深空少年团没有一个软茬,对它的攻略如同一次有时序的渗透,其中有完成品,也有半成品。而当半成品一次次亲眼目睹完成品所做的那些“理所应当”,耳濡目染下,他们因粉丝愿力而构筑的防护便会出现裂痕,也给了猎捕者用最小的代价趁虚而入的机会。

当三人被自然地扒下内裤、被舔弄屁眼而无知无觉时,其命运便被彻底牵到了这个叫何正的男生的手里。

场中唯一还杵在原地的例外,他的目光没有关注队友的动向,而是锁定在秦方澈马达似的肥大屁股上。长腿<老<阿Y后续追新

“我可以试一下秦...老师的这里么?”贺言崇嘴唇有些干,面对五个队友的淫态,他竟提出了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请求。

“看来贺同学学这方面的东西比较迟钝呐。可以呀,不过其他同学已经可以进行最后阶段的演练咯。”

得到准许,贺言崇来到秦方澈身后,喘着雄性发情时特有的粗重气息,先掐了一把泳队男神结实的臀肉。

在那屁股抽离身下鸡巴的瞬间,贺言崇瞄准那个大开的肉洞,猛一顶胯,将充血的大屌无缝捅了进去。

又紧、又湿、又热,还带着呼吸般的收缩,贺言崇的宝贝鸡巴从未进入过这样的秘地。那肠道里的细密褶皱像被涂满了烈性春药,引诱得他疯狂挺动公狗腰,宣泄憋了半小时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