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介绍完毕,便立刻将助教直立的大屌一口吞进了嘴里,高频套弄起来,咕啾水声不绝于耳。
将近两分钟后,老师才小心地吐出鸡巴,开始指导围观的学生。
“嘴巴张大,舌头动起来,不要让我看到牙齿,让我看到你们的嗓子眼。”若非秦方澈身上除了条骚丁一丝不挂,还真有几分威严的气场毕竟校外来上游泳课的那些小崽子,没点气势还真镇不住。
“嗯,模仿得还不错。形似到位,接下来需要做实感检验,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在我的手指上运用刚学会的技巧,通不通过我说了算,另一种”秦方澈指了指何正的方向,表情严肃:“是直接在助教的鸡巴上实战演练,由他来评价。你们可以任选一种。”
他不苟言笑,施加了一种也许会很严格的无形压力。
“我选第二种,言崇,要一起吗?”
贺言崇对白文鹤抛来的wink无动于衷,视线投向那根挺立着的肉柱,微不可察地抿了下唇,又转回秦方澈身上,摇了摇头:“不要。”
“真可惜,很好吃的。”白文鹤摊了摊手,往何正两腿之间钻去。
他双手扶着何正的大腿根部,不断调整喉管和嘴巴的角度,极尽所能地想将那根彻底开发过他身体的大屌吞得更深。
作为深空少年团第一个受到主攻的对象,白文鹤已彻底堕化为何正的忠实奴仆,在服从他一切指令的同时,也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那朵国民眼中我见犹怜又狡黠灵动的雪莲花,早已被污秽侵蚀了根茎,再不会有“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谈其中还有花姐的一些作为。吃肉
“不得了啊,刚起步就想深喉。”秦方澈叹道,尽管和他相比,天赋仍是不及。
几乎是同时,将云昭那张痞气十足的俊脸也别扭起来,犹疑片刻,见还是没有第二位做出抉择,只得咬咬牙道:“我也..选第二种。”
若是被这位才打个照面的所谓老师摸到舌钉,指不定会引出什么乱子。
到最后,这一环节也只有两人一同分享何正的鸡巴。
这并非是何正的精神洗脑成效不显,而是他压根就没有刻意施加推力。
时希奇是新人,自然对直接”实战”没有浓厚的兴趣;谷然一向稳妥,在没有得到权威检验前,还不想给“助教”留下一个差生的第一印象;程弈见两位队友先占了位置,不争不抢的他也选择静观其变。
贺言崇么,他或许隐约有那么一点想,想尝尝那东西的味道,但总有看不见的罩子在过滤那些致命的吸引力,总有摸不着的丝线在拉拽着他不要冲动上前。
“唔...”时希奇的嘴里被捅入了一根食指和一根中指。作为团里最散漫也最聪慧的担当,他牢记着老师讲授的每一个动作要领,并一一复现。
“嗯,还不错。”秦方澈点头,随后没有擦拭,将带着时希奇口水的手指径直塞入团长的嘴里。
虽然手指上的神经分布没有龟头那么敏感,秦方澈还是能感受到指尖缠绕的舌头是如何投入的。
“可以啊,一个个的,还挺有天赋。”秦方澈不禁起了玩心,搅得谷然嘴角不断溢出涎水。若被不清楚状况的人见了, 还以为深空少年团的小团长是个痴傻的呆货。
作为近段时间何正床榻的常客,程弈自然也顺利过关。
只是轮到这最后一位时
秦方澈一头雾水,不知他为何将嘴张得如此生硬,就像名让医生检查喉咙的病患。
“怎么?伸进来啊!”男人动了动舌头,从喉咙发出含混的声音。
不出所料,秦方澈的手指在贺言崇的嘴里受到了最呆板的待遇那舌头就跟死了似的,躺在那里毫无动静。
“你就不能学一下你的队友们吗?”秦方澈问。
这是他给小学生做游泳教练时的常用话术,拉踩不会被大多数人喜欢,但往往管用。
果不其然,那仿佛失去了活力的舌头以极其轻微的力度,舔了指腹一下就一下。
既然没有足够的配合,秦方澈也不客气,灵活地搅动指尖,挑弄着那根倔强却柔软滑嫩的舌头,甚至几度往嗓子眼深处试探。
那张俊中带艳的精致面庞,也在对方挑衅式的进犯中,浮上愈发明显的不耐。
“嗯,舌头倒是有动静了,口腔内壁的肌肉也要利用起来,想象一下平时用吸管喝饮料的感觉,主人的精液就是最好喝的饮料。”
“主人...的精液...么...”
这几个字投入贺言崇的心潭,又沉底不见。
在他极力克制没有一口咬下去的前提下,秦方澈顺利完成了这一轮的“课堂演练”。
“小何,你这边怎么样?”秦方澈甩了甩手上沾着的液体,偏头看向躺着一脸惬意的何正。
“没问题。两位,可以展示下你们的‘战利品’。”
白文鹤张开嘴,舌头蜷成一个“U”形,原本的粉红色已经完全被蓄积的浓白浊液所覆盖。
时希奇倒是想尝尝,但又怕相互交缠时暴露自己的违规之举,一时没有动作。
于是白文鹤受刻入灵魂的意志驱使,径直爬到贺言崇面前,揽住对方的脖子,将含着浓精的嘴凑了过去。
不知是自己“cp”的含情媚眼勾住了他的魂,还是那口中秽物透出的浓郁气息攥住了他的魄,贺言崇只觉得四肢发麻,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黏腻、腥臭的液体从最亲近队友的口中源源渡来,刺激着贺言崇的每一寸味蕾。
沉在心潭之底的那几个字重新串联,形成了某种隐秘又淫靡的夙愿,被嘴里越来越充盈的他人之物所满足。
“干嘛突然亲我?”直到两人口腔里的体液搅得一团乱,贺言崇才稍使了点力推开白文鹤。
得亏有何正维持着常识篡改的场域,加上贺言崇总是把他最好脾气的一面让白文鹤独占,这小子才没有在缓过劲的第一时间动粗。
“你不是也很想尝尝看嘛?”白文鹤眉眼弯弯,红润的嘴角还沾着少许余白。“我辛辛苦苦吸出来的,你可别浪费。”
“老子他妈直的,怎么会想”
“课堂上,不要乱说脏话。”谷然虚握拳头,咳了一声。
“我知道是在上课,小白你...也不要自作主张...”贺言崇擦了擦嘴角,却没人知道有多少不属于他的体液,正顺着发声的动作,从食道滑入他的胃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