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浅浅回归,请不要传播扩散,万事止于这里,低调才能长久。
偶像男团的课堂学习:游泳队男神亲授性爱技巧
今年的冬天出发得慢悠悠,又在立冬之后的第二周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会被这阵寒风逮着机会教训的,一种是身形单薄、注定有此一遭的弱鸡,一种便是自诩身强体壮的短袖侠,誓要在这人人双手插兜的换季期当个显眼包。
“这是要上哪儿去?”阮凌川手被前面的小个子拽着,对方走三步,他走两步。
“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看你闷闷的,出来透透气。”小个子答道。
这一片都是影视城仿古建筑搭的人造景,亭台廊道,假山池水,一应俱全。两人行至一处亭子,阮凌川轻轻一扯,停了下来。
“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闷了?”话虽如此,他却将腰背挺得笔直,没像往常那样微俯下身子。
今夜的圆月悬得很高,清冷的银光铺在檐上的瓦片,也洒落在阮凌川那张凌厉立体的侧脸,在高挺的鼻梁处形成分明的界限。
何正转过身,指了指鼻子上架着的物件,道:“我这四只眼睛,总有一只瞧见了。”
阮凌川嗤笑一声,反过来拽住何正的手,迈开长腿走在前:“别瞎逛了,去我房间,给你找件外套。”
若他套的是件夹克而不是卫衣,也许就在这里脱了。
就在他们穿过一条又一条长廊的同时,大厅内集合的体育生们也完成了所有的信息登记,各自散去。随后三五成团的聚在一起,或找了些娱乐活动,或讨论明天的活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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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大是大了点。”这次出来玩也没几天,阮凌川那显得有些娇小的行李箱就塞了几件衣服,其他的多是些常备的运动用具。
那是件白色点缀着红色的冲锋衣,很干净,像是完全不介意租借方会弄脏似的。
可何正的视线,总离不开箱子角落里,那叠得整整齐齐、码成一摞的内裤,以及中间那显然兜过异于常人的巨物的鼓包。
阮凌川注意到了,没好气地把衣服往人身上一甩,盖上了箱子。
何正被一件上衣蒙了个劈头盖脸,仍不忘嘴欠:“今天穿的是什么款式,能不能让我看看?”
阮某人的举止瞬间显得局促起来,正色道:“老子真就是怕你冻死,想给你拿件衣服!”
他将方才那句调侃当成了某种得寸进尺的暗示,必须严正声明,他将人带到自己房间绝不是出于什么不纯的动机。
何正失笑,趁人不备,一个跳步扑了上去。
尽管以卵击石,他还是顺利地将这具雄壮的男躯扑倒在了床上。
何正趴在男人的身上,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肋侧,脑袋贴在一片形状饱满的胸肌上,即便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受到胸腔中跃动的频率和奔涌的暖流,再往上一些,就是从卫衣领口敞出来的锁骨和粗大的喉结了。
阮凌川没有动作,由着对方趴着,只淡声道:“搞突然袭击,会闪着腰的。”
何正脸蹭了蹭布料下透出的那点突起,接道:“那我下次可得注意着点了,不然体位都要受限。”
没能注意到阮凌川撇动的嘴角和抽动的眉尾,他自顾自地说:“穿几件衣服,都不如我川哥的身子暖和。”
说话间,阮凌川的双腿被男生一点点撑开,两人之间从起初腻歪的姿势,默默演变成了某种蓄势待发的危险姿态。
“呵,老子还得成天给你当挂件呗?”
“我是你男人,你伺候好我是天经地义;你是我男人,照顾好我也是理所应当。”何正扯完就抬头去堵阮凌川的嘴,从物理上让其无法辩驳。
阮凌川总觉得自己这小男友不像学艺术的,说话功夫比那些文绉绉的文化生都要膈应。可当那张嘴触碰上他的唇时,又显得没那么讨人厌了。
“什么东西顶到我了,好大一根,唔嗯......”何正还没发挥完,就被人按住后脑,激烈地缠吻起来。
何正在跟阮凌川接吻的时候很少会闭上眼,那张近在咫尺、阖着眸子,英俊无暇的帅脸,每每都会让他觉得最虚幻的梦投射到了现实更不用说那具从下而上像个茧似的包裹住他的身躯,用体温蒸腾起了热烘烘的暖意。
“咱俩处对象这事儿,有跟其他人说么? ”
阮凌川垂落视线,难得瞧见那张询问的脸上少了几丝玩笑的意味,反倒让他犯起了嘀咕。
这话什么意思,“其他人”又是指谁?
就客观情况而言,他和何正间的关系,身边的熟人都看在眼里。他阮凌川是个有气魄的爷们儿,即便会被某些人议论,他也不乐得刻意遮遮掩掩。
但他也不会主动显摆什么让消息扩散他那一惯守旧的父母,还等着自家这人中之龙讨个漂亮媳妇,产一窝小的兴旺人丁呢。
若是口耳相传到了那两位,不仅对他,对何正来说也是个麻烦。
“也是,川哥就是跟我玩玩儿的,也没必要让多少人知道。”
阮凌川正斟酌着回答,又让这句话堵着,像被突然扼住了喉咙。短短几瞬,那一向直来直去的脑子里思绪纷飞。佬啊咦群
玩玩儿而已吗?应该不是。那么这段关系很牢固么,又会因牢固而持久么,能持久到他抵达不得不谈婚论嫁的年纪、又不得不向家里坦白的时候么?
他的脑海闪回某次庆功宴后、那个在他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夜晚。
不仅是因为他唯一一次被何正以外的男人走了后门,更因为那时他曾眼睁睁地目睹,他那朝夕相处的好兄弟,是如何以崩解之势沦陷在这个男生的胯下,甘愿被这个男生信手玩弄,露出从未见过的痴态。
或许他阮凌川确实潜藏了一丝断袖之癖,可姓秦的毫无疑问是业内公认、采花无数的纯直浪男。
没有人能够抗拒。无论直的还是弯的,无论是一身腱子肉的高大猛男还是气度从容的俊秀雅士,都没法忽视他这位小男友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魅力结合之后经历的种种,阮凌川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论长相,平庸中透着一丝猥琐,跟清秀二字沾边都略有牵强。论身材,矮小而瘦弱,在人堆里注定被挤到角落的货色;论性格,时而胆小,时而张扬,那些认为凶两下就能把这弱鸡唬走的肌肉硬汉,总会在下一刻觉得膝盖酸软,有一种想把脑袋伸到这小子鞋底的冲动。
让阮凌川正儿八经地挑优点,也许要花费他不少工夫。但他清楚,他对象的魅力是不假借外在表现、而直冲身体和精神深处的。
就像看到那几根跃动的细瘦手指,就不自主地浮想它们在自己身上流连的触感;也像听到那张嘴里吐出的话语,并不算悦耳,却让人不假思索地行动起来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