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杰的肉掌从祁烈的大腿根一路抚摸到膝弯,感受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的结实触感。

这条曾一脚踹得他半死不活的漂亮长腿,如今只是他可以抱在怀里品尝、或顶胯时借力的工具而已。

“练得越来越好了。”在结合之前,王小杰在祁烈身后流连了好一会儿,从形若幽谷的脊线到起伏的人鱼线,虽为主人,却仿佛被这具他精心安排锻炼的成年男体所俘获。

几个月前的祁烈皮肤白净,四肢修长,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能够在白T短裤这种最简单的穿搭下展现最吸睛的魅力。

在主人的唆使下,祁烈兼了散打项目,胸肌、肱二头肌、大腿肌肉等肉眼可见地饱满起来,少了几分随性,多了几分狂野那是王小杰这样的“蜱虫”所疯狂迷恋和汲取的养分。

某一次探班祁烈的训练日常,王小杰曾远远地视奸了那远近驰名的萧阎王半天,缝似的眼睛里满是油光闪烁。

可他清楚像刻在意识深处的烙印似的,姓萧的虽健硕如凶虎,不怒自威,却已认了他人为主,是他室友的东西。

只有祁烈,那曾经居高临下,总用那双丹凤眼睥睨他的痞子,才是他可以完全支配的珍物。

近来让王小杰苦恼的是,浑圆饱满的肉臀固然养眼,也能彰显公狗的训练成效,可日渐富态的自己对攻伐男人的身体深处已愈发力不从心了。

只有让祁烈将臀瓣极力向两侧掰开,他那堪称滑稽的鸡巴才能堂而皇之地,向洞开的城门进发。

他再蠢也知道,在没有任何药物辅助或道具加持下,祁烈是不可能因为他的抽插而有任何生理反应的。

命令他浪叫?显得他过于无能。用药让他失态?潜意识里这是不被允许的。

王小杰只能在一顿发泄之后,再用布满凸点的假鸡巴往祁烈柔嫩的秘地深处抽送,直到男人从喉咙底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他才会满意地清清嗓子,准备发表胜利宣言。

“爽吗,骚逼?”

“嗯...还行...”祁烈被王小杰把着翻了个身,将一条腿架到了对方的肩头,肉穴则被一根狰狞的塑胶器物肆意进出,挤压得残留在腔道内的黏腻精液咕啾作响。

王小杰觉得不甚愉悦,伸手摆弄了一下男人胯间那封住了雄威和欲望的枷锁,道:“我给你打开爽爽,你给我办到那件事,怎么样?”

“不需要。”祁烈的声音被压得很平缓。“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不被允许的。”

像是冥冥之中,某些规则是不能被打破的。

王小杰冷哼一声,转了个体位,绕到祁烈脑后,双腿分开,趴下臃肿的身子,将吸满了男人肠道蜜汁的肉屌捅进了对方嘴里,那两颗布满褶皱的干瘪睾丸正好挤压在男人高挺的鼻翼两侧。

小胖子从敞开的外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笨拙地将束缚公狗下体的锁打开。

“抬起来!”他喝到。

毕竟以王小杰的身高,难以支持他和祁烈实现寻常的“69”式,只能让对方腰部发力,尽量抬高双腿,好让他能把那根迅速充血挺立的漂亮男根含入口中。

这并非由于王小杰的刺激,而是男人的禁欲期实在过于久了。自从将这具一米八几的健气男躯的支配权交由他人后,祁烈下半身的使用也彻底失去了自由。

就算没有那冰冷的贞操锁,他也无法自主实现射精的行为,那蓄积在精巢里的活力男种,只要有一点机会,都会催动海绵体急速膨胀,为随时可能到来的配种做好充分准备。

只可惜,他再没有了给女人配种的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地用这副没有子宫的身体接受另一个劣等雄性的灌注。碔八;伶六四一碔O碔追更;裙,

从实际情况来看,王小杰作为一个不那么严谨的1,对祁烈大屌的垂涎要远甚于对方对他的依赖。

作为日夜里魂牵梦萦的男神,祁烈从头到脚趾都算得上是王小杰的美味佳肴,那根粗长笔直的紫红肉屌是如此的可口诱人,被小胖子的肥唇紧紧吸裹着,在他的唇齿间缠绵流转。

至于开锁这回事,与其说是给公狗纾解性欲,倒更像是为了方便王小杰自己能尝到极品帅哥最甘美的浓汁。

“唔...快说!”王小杰舔着嘴角溢出的稠汁,催促道。

祁烈的红润的嘴唇半堵着,喉间传出粘液翻搅的咕噜声:“咕...谢谢主人...赏赐贱狗...珍贵的精液...咕...”随着粗大的喉结滚动几轮,再没了粘液声响。

半晌,王小杰撑坐在床沿,喘着粗气,由着祁烈帮他擦拭身上的汗渍和秽液。日渐圆润的体型让他连中等强度的活塞运动都难以为继。

他摸了摸祁烈有些扎手的脑袋,闷声道:“你说,为啥小何有那么多帅逼跟着他,老子就只有你一个,还是他送的?”

随即他又俯视那隆起的肚子,似是自言自语:“胖么是胖了点,瘦成小何那杆子模样就好看了?”

祁烈始终沉默着,甚至连眼神都没给面前这小胖子一下。

之后在胖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试探下,两位终于在某种无形规则的边界下,达成了一项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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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几乎也是这个时间,王小杰正牵着帅狗外出放尿,途中碰见了祁烈的熟人。

“哟,烈烈,难得在这儿瞧见你!”来人身材高大,比之经过散打特训的祁烈还要壮上一圈,举手投足间尽显野性魄力。

祁烈撇了撇嘴:“球场关了?跑这儿闲逛来了?”

换做平时,祁烈已经吊儿郎当地迎上去勾肩搭背了,可现在是他的遛弯放尿时间,任何状况外的交际都让他略觉不爽,话里行间都显出一丝别扭。

“你个逼啥情况,见到哥笑都没一个!”男人大步上前,热络地勾上祁烈的肩,忽视了他脖子上扎着软刺的暗红项圈,也无视了他后面牵着狗绳的矮胖路人。

“好了顾哥,老子要撒尿。”

寻常体育生直男间,都互相称一声哥,既直率亲切,又省去了区分不同人称呼的繁琐。可祁烈这样的,旁人瞧着不羁张扬,散漫随性,却带着实打实的生人勿近的气场。

就像一头在月下长嗥的孤狼,有同类闻听,接近并发出群居的友善邀请时,却又会见到那畜牲弓起背,呲起尖牙,让来者碰一鼻子灰。

能让祁烈这样称呼的,必定与他关系莫逆。

“行,不耽误你诶,你们学校厕所不是在那头么?”被称顾哥的男人指了指祁烈来时相反的方向。

“主人要牵我去那棵石楠树下面,我这几天都尿在树根那里。”祁烈顿了顿,声音轻了些:“主人说,那树气味难闻,让我给它浇坏了,也算功德一件。另外也让我的狗鼻子多闻闻精子的味道,不过现在没到开花的时候。”

“...主人?”顾哥顺着好友的眼神望去,才注意到后面跟着个极不起眼的肉墩子。

男人凑近了些,嘴角带着散漫的笑,居高临下地绕着王小杰走了一圈,道:“有点意思。”

小胖子如同被一只比他强壮不知多少倍的猛兽盯上了,脸上横肉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眼睛则不受控地左右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