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笑了笑,也不强求一个肯定的答案,毕竟将人的后穴干成什么形状,只随他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征求谁的意见。再者,这时又有另一位找他絮叨了。

“主人,在剧组玩得还开心不?”

就在场的人来说,颜墨的这声“主人”可以算喊得最自然的。

何正心里舒坦,先是揉了揉颜墨毛茸茸的脑袋,又在人脸上连亲带咬折腾了一通。

“挺好玩的,还收了几只明星狗,不少你都认识。”他说。

“那就好。”颜墨靠近了些,不动声色地将石煜挤了开去,凑到他的主人耳旁,像是鼓足了勇气:“我前几天,又把楚逸凡上了...”

“他老他妈烦我,又求又闹的。”颜墨补充道。

“你是田径队的老大。”何正伸出脚尖,掂了掂正在他面前分腿而立的跳高运动员鼓胀的囊袋。“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不过搞之前看下体检情况,别给染上什么。”何正想了想,可能有些歧义,又补了句:“我不是怕给我招惹什么,你要保护好自己。”

“嗯。”颜墨点头。

见识这番景象的人一定会断定颜墨大概是天生的多面人,黑蛇帮威名远扬的二当家,体大师生眼里不可管教的混世魔王,竟还有这副顺从的面孔。

“不过你多让他体验一下你的雄风也蛮好的。听说他们家生意一直和你们不太对付,你把这唯一继承人肏服了,也能帮你哥减不少压力。”

颜墨神色很是复杂:“还能...这样吗?”

“不过你还不如给足球队开苞那哥们狠,这儿还是个点,没成线。楚队长,颜墨的鸡巴干得你爽吗?”何正的脚尖换了个对象,踢了踢楚逸凡已然勃发的下体。

“有、有点忘了,可能得多试几次...”楚逸凡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那将臀肉向外掰的修长手指上,原本存有留恋的订婚戒指已不见踪影,反成了颜墨腰间的其中一枚钥匙扣。

那一串饰品像是颜二少爷征伐富家名媛收集的战利品,毕竟楚逸凡的未婚妻便是颜墨斩获的胯下臣之一。

“骚逼。”颜墨骂了句,下面也不禁隆起一包明显的形状。

“骚逼。”何正也对着颜墨调侃了句。

颜二少爷一点不见恼意,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何正:“我是骚逼,我想喝主人的尿了。”

“下次吧,我这会儿没有。”何正啐了口口水到颜墨嘴里,作为代偿。

这边刚安排完,篮球队最具青春少年气的洛一铭也凑了过来,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就让被几位猛男围在中央的男生用嘴堵住了。

半晌,洛一铭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擦了擦嘴角混杂的涎水,嗓音略带急促:“这会儿暂时不合适扮你男朋友。小何,川哥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杵在那儿,没什么动作,脸让帽子遮了,也看不到表情,我估摸着,会不会不高兴了?”

事实上,何正从最最开始,有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在阮凌川身上。灯光昏暗,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只能辨清男人今天戴了顶鸭舌帽,罩着件红色连帽卫衣,衣服的兜帽盖在鸭舌帽上,压得很低,别说表情了,连那张早已烙印进脑海深处的脸都看不清多少。下半身是件浅色的齐膝短裤,双腿交叉斜靠在墙边,不是多么拘谨的姿势。

何正本想这边磨叽完了再找他“名正言顺”的小男友腻歪一下,可根据近距离观察过的洛一铭的反馈,以及此刻男人单手插兜、指尖不断旋转翻腾的手机来看,阮大帅哥的心情似乎不是那么美妙。

“你们随意啊,新人的信息帮我登记下。”何正撂下这句话,窜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次规划的内容比较多,一章塞不下,剩下的就等下次了

应该不会再等两个多月吧(大概

不过隔了那么久还能在满目疮痍的书柜里看到一本诈尸的,也算一种惊喜吧(?

体育明星插足体大校霸和他主人的亲密日常

某种角度上,祁烈是个挺体面的人,不止将个人形象打造得时髦又清爽,所有衣裤一日一换,连带自己在学校的公寓都理得整洁干净。

跟满屋充盈着浓厚雄性体味儿的体育生多人寝不同,祁烈的住处倒像是个重度洁癖的漂亮巢穴,与他不定期更换的女友共享。

只不过这巢自被一只短胖的斑鸠所占后,无论是空气中油腻夹杂腥骚的气味,还是四处散乱的吃食和玩具,都昭示着原主人主权的逐步丧失。

“为什么不愿意去?”王小杰吃饱喝足,揉着圆滚滚的肚子,对着一边收拾餐具的男生问道。

“没什么为什么。”祁烈不耐道,沾了脏污的手习惯性地在围裙上揉搓着。

他今天有些躁,不仅是因为这身女仆装明显不合他的尺码,大腿根和肩背都勒得厉害,更和这小胖子要求他去做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有关。

“行吧,老子也不勉强你,你这样子...”王小杰招招手,就像对待一只乖顺的宠物,让被包裹在紧身女装中的高大男人附耳过来。

“哦。”祁烈淡声应道。“看情况吧。”

在收到这份生日礼物之前,王小杰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从这个男人眼中感受到的仅有鄙夷、轻蔑与厌恶。

而现在,他已经是祁烈最“名正言顺”的主人,那种鄙夷转而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漠然,即便偶尔露出獠牙,也完全没有伤及他的风险。

不管哪种态度,都是催发王小杰病态迷恋的高效酵素,让他饥渴难耐地、不遗余力地想去挖掘这个男人身上的敏感反应。

祁烈想起身继续收拾,却被小胖子一把拽住了手臂。那张肥厚的嘴唇在他修长的脖颈间流连,最后一口咬住了他带刺的银质耳环。

“又硬了?”祁烈的手贴上小胖子胯下的凸起,随即轻柔地扯下对方的裤子,将那根与雄伟完全扯不上关系的肥短鸡巴握在手心。

就像是重复过无数次似的,祁烈自然地抬起一条长腿,就要跨坐上去为了方便随时使用,他所有的家居服都在臀瓣之间剪好了孔洞。

“不用,我自己来,饭后运动运动。”王小杰把祁烈支去床上跪好,自己也腆着个肚腩爬了上去,让床板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不久前,这间公寓还是个供四人活动的公共场所,谁料一次意外怀孕加堕胎,可吓破了侯适才的鼠胆。自此他不敢再来,朱青青也攀上了别人,唯留王小杰霸占着这里,和公寓原主兼现任狗奴同居。

不得不说他被祁烈“养”得很好:不间断供应的餐饮和零食,大码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连用在宠物身上的小玩具包括那两腿之间挂着的贞操锁,都由祁烈“慷慨解囊”。

王小杰的身材比他脱离处男身那天还膨大了一圈,再加上有条极品公狗供他随时纾解性欲,连气色都焕发了不少至少不再那么阴郁猥琐。

至于希望通过运动减减肥的念头,并非他破天荒地打算自律,而是若再不缩点肚子,单凭他那十公分出点头的宝贝鸡巴,穿过臀缝之后,不知还能有多少留在男人的括约肌以内了。

来到祁烈身后,王小杰从下往上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出于达成的默契,祁烈跟条公狗撒尿似的,高高抬起了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