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撤了一部分出来,让楚逸凡能缓口气,同时留出了点说话的空间。
“莎莎她...她还不是我老婆...唔...唔...”楚逸凡像是生怕那根东西逃走似的,嘴唇箍得更紧,用舌尖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努力却笨拙。
这回应倒也没毛病,依照他家规的标准,未婚妻和老婆不能画上等号。
“也是,让老子多干几次,说不定就变我老婆了!”颜墨打桩上了头,淫言浪语带着张扬的笑意。
“不行...”楚逸凡摇了摇头,下半身快被撞麻了,弧度完美的窄腰都塌了下去。
“谁他妈真稀罕...老子女人那么多,她当个妾得了!”
颜墨说的属实。光黑蛇帮里那些高学历、高眼界、高颜值的富家名媛们,天天聚在一起聊的不是高定穿搭、去哪环游,反而毫不避讳地讨论颜某人的床上功夫、更喜欢黑丝还是白丝这种话题,就足以看出这个男人的受欢迎程度,以及沾花惹草的本事。
二当家的可能年纪比她们都小,却是她们既定生活轨迹之外的幸福源泉之一,在一次又一次被填满、被干到失禁的体验中逐渐抛却了家族派她们过来套颜氏集团二公子近乎的初衷。
“怎么能这样物化人姑娘呢,我看干脆这样,要不你跟你妹子一起伺候他,不是皆大欢喜吗?”何正被舔得爽一阵难受一阵,离交代还有好一段距离,闲着出起了“馊主意”。
然而他的主意并没引起两人太多的关注,一个口中衔着分明是初见却仿佛念了许久的宝物,默默将其与刚刚另一个男人的脏东西作比,在客观上口感差不多的两根之间比较出了巨大的差距;另一个则在死对头后庭无意识吞吐的刺激里,感觉到了精子蠢蠢欲动的不妙。
无怪乎无论是食物还是日用品,人们都喜欢跟天然、有机沾点关系的品类。在很多情况下,自然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常意味着无法模仿、更无法超越的品质原本跟交配功能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直肠亦符合这条规律。
柔软温暖的肠肉,叠加体育生勤奋锻炼又从未被开垦所特有的紧致,即便是因为一点点刺激而不受控地朴素的绞缩,都远比斥巨资研发的多功能高端飞机杯来得优越。
就算颜墨对姓楚的从头到脚、从脸到心除了厌恶并没有其他任何兴趣,末梢神经的反馈骗不了人。射给楚逸凡的马子可以,射给这逼崽子却实在浪费,颜墨不想,至少现在还不行。
可按现在这样抽插的幅度,“决堤”是迟早的事。被大屌完全填满的肠道就像个被抽干了空气的针筒,让鸡巴的每一次回撤都经受着巨大的吸力。
“我快射了...”颜墨的嗓音不似他那几个室友,或低沉或粗野,是标准的帅哥音,这几个字尾带了明显的颤抖,就算是故意扮演的“委屈”,也足以让人心软到无法拒绝。
换作此前,这句话也许还要经过几番纠结挣扎再宣之于口,但毕竟认这个男生为主已有些时日了,颜墨觉得小何性格又好人又大方,很多时候只要够直白够坦诚,反而更容易获得自己想要的。再加上边上那群曾一起在田径场上挥洒汗水的队友此刻一个个都这副德行,更让他卸下了那点没有必要继续存在的羞耻感。
经过提醒,何正想起了刚刚做到一半被打断的事情,几瞬过后,三人易位。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法则却只适用于常规认知中的世界。这些货真价实的富家子们,享受着人上人的视野与优待,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所谓的草芥随意作践,甚至还为占尽了便宜而感到些许惭愧。
秋冬时节本常带寒意,这个狭小的空间却因聚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体育生而热烘烘的,连何正这样脆弱的身板都能脱光了活动。
他站在颜墨身后,几乎完全被挡住了身形,两人的胯部紧贴,那根惹眼的巨根被吞没在了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
何正架着颜墨的一条腿肌肉比重高的长腿其实颇具分量,只不过用脚踏在其中一个跪地队友的背上卸去了重力。他正以肌肤直接接触的形式,拓宽身前这个男生空置了许久的窄缝。
无论是今天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跟颜二少爷是合得来还是不对付的,尽管有部分队员不愿承认,颜墨都算得上整个田径队里最让他们艳羡和嫉妒的那一个脸和身材绝对拔尖,下面那玩意儿又大,还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连那爱惹事不服管的流氓脾气,都有个护犊子出了名的亲哥帮他善后。
就是这样一位队里的“招牌”人物,此刻正毫不设防地舒展开四肢,被人搂着健腰肆意奸淫,脸上甚至流露出念想终于得到满足的沉醉。
而这个男生曾经的对头,以非常标准的姿势跪在他的身前,追逐着那根被顶得乱甩的大屌舔弄有心人已经注意到了,就这一会儿功夫里,他脖子上多出了一个项圈。
今晚,这个名叫何正的小男生就如同一只曾蛰伏在暗处、毫不起眼的小蜘蛛,即便是田径队这些充满活力、象征朝气的蝴蝶,一旦入套也挣脱不得,只能任其宰割。
而这样的一幕其实早已在体大的各个角落上演,让整个运动员培育的圣地都在逐渐被蚕食渗透。
开苞新人固然让人亢奋,可小狗那可怜又渴求的眼神实在令人难以无视。何正精准地顶弄着颜墨体内那个熟悉的角落,让颜大帅哥当着一众队友的面发出无法自抑的喘息和浪叫。
“主人...爸爸...老公...好厉害....啊...要干死贱狗了...”颜墨敞开后门迎接攻势,爽到极致时却突然不满身前的侍奉,一把揪住楚逸凡微卷的头发,将空悬的鸡巴粗暴地捅进人嘴里:“给老子吞进去会不会?!”依依灵三期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墨哥不贱,只是有一点点骚,馋鸡巴。”何正双手游离到颜墨胸前,那两块被身体主人各种强调显摆的肌肉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手感。“在家里是老二,在帮里当老二,今天以后,在田径队里,我让墨哥当个老大玩玩怎么样?”
何正食指勾动着垂在颜墨锁骨上明晃晃的银链那是条不知何时,突然在学校顶层体育男神圈里流行起来的款式,和身下人的项圈形成了显着的级别划分。
肠肉一阵收缩,“老大”两个字,是好斗雄性骨子里本能的兴奋点。
颜墨一方面被干得舒爽,一方面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对当这帮“傻狗”的头没什么兴趣,但也确实不想受这姓楚的跟他党羽的气了。
“平时嘛,凡哥还是你们的队长。”总不能一见面就跪来跪去,影响训练不说,还有一定风险。“但只要”
何正不知从哪摸了个口哨出来,拉长的哨音清晰地钻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围成一圈的所有队员在一瞬间举起手斜指向太阳穴,异口同声:“报告老大,狗奴请准射精!”
颜墨对突如其来的新身份显然不太适应,匆促点了点头。
一股股浓稠的精柱飙射向半空,划过长长的弧线,溅到楚逸凡身上,像专门为新一任“狗王”诞生而鸣响的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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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哥,兄弟最近手头是真紧,可别给我推荐什么不靠谱的活计啊!”
“老子说的你都不信?!放心,绝对靠谱。”
被石煜搂着肩的是他的发小,名叫罗文斌,主练橄榄球,生得五大三粗,十分魁梧,却在一段时间里繁花迷眼,沉醉花天酒地,被社会上的姑娘骗光了底裤。
即便体格过硬,罗文斌也不想平白招惹他这位脾气和手段暴出了名的朋友,再加上有求于人,当下不再多嘴。
几分钟后,篮球馆侧门入口处。
“操!还要体检报告?什么狗屁活儿啊?!”男人粗野的叫骂声响起。
“去...去隔壁楼医务室,很...很快的...”值班室的小男生被两个高大硬汉嚣张跋扈的气焰压得喘不过气,递表格出窗口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哎,别,妈的,老子还忘了这茬了。”石煜伸手挡了挡,没让罗文斌的怒气尽数发泄在无辜者身上。
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剩下的那位递交了材料,领了号码牌,往内场去了。
今天值班的同是后勤部打杂的,生得文弱秀气,却也好一些小众制品,他跟何正打破点头之交还得从几个月前合购一本同志漫画说起。
两个男人都走远了,高压散去,小男生长松了一口气,翻转着手中的身份证证件上的男人英俊霸气,正视前方的眼神坚毅又带着侵略性。
小男生拇指抚过证上石煜两个字,又拿起另一张身份证,叹道:“你们足球队的都这么凶吗?”说完,伸手按住两腿间男人的后脑,把鸡巴插得更深,就好像刚经历了粗暴对待,希望把身心都藏进更隐蔽的港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