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给他尝尝你的。”
“?”
“?”
两人几乎在同时露出了相似的表情,从一瞬的不解转为溢于言表的不情愿。
然而根植于精神与肉体的主奴契约,让他们除了无条件服从别无他法。
颜墨扭捏地站起身,因含弄主人鸡巴而膨胀的大屌笔挺,彰显着令人艳羡的雄性资本。因跪着而不甚明显的体型差距在这一瞬被迅速放大,或者说,在场的大部分田径队员都比被围着的那个小男生高壮很多,若有不知情的路过,也许会以为在搞什么群体霸凌呢。
近在眼前的两根鸡巴分明外形相似,却没来由地带给楚逸凡全然不同的感觉,一根仿若来自主宰者的圣物,能满足他全身上下叫嚣的细胞,另一根却明显让他感到不爽,抵触强烈。
即便如此,他还是当着所有队员的视线,长臂撑地,张口把那根饱经他未婚妻穴内汁液滋润的鸡巴含了进去。
颜墨双臂抱胸,能明显瞧见饱满胸肌夹出的幽深沟壑。一张俊俏脸蛋上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厌恶。
他只是临时充当一下练习工具,消极被动地配合着,至于跪在他面前的昔日“仇敌”用嘴巴和舌头在他的宝贝上进行了怎样一番动作,他并不关心。
这倒也并非针对楚逸凡,换其他任何一个男的来跪舔,得到的都会是相同的反馈。颜墨自我认知清晰,除了边上这个小矮子,他对别的同性是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的。
尽管迄今为止,他都说不清这小子身上除了屌大以外,其它能让那么多帅哥猛男甘愿沦为胯下奴的具体魅力点,但他很明确,他是享受、满足于被这个叫何正的玩,而绝不是被男人玩。
站久了也有些累了,何正面朝着众位队员,倒骑在楚逸凡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啪”,一个巴掌扇在被白色紧身运动短裤裹住的屁股上,清脆响亮,仿佛提前预演了这个肉臀被胯部猛烈顶撞的场景。
验了验货,成色不错,何正随手将短裤连带内裤扒了下来。田径队的队长身上其他地方都有着经过烈日熏烤的健康焦色,唯独两瓣雪白的臀肉暴露了他运动场外养尊处优的本质。
何正爱不释手地抓着揉了揉,又掰开臀缝低头瞄了眼一圈粉色的褶皱排布很均匀,连根毛都没有,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受了谁的教唆特意处理的。接着,他又把手下掏到男人的两腿之间,蹭过两颗饱满的“荔枝”,握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比颜墨的小了些,但已超出大部分男人的平均尺寸不少了,不知这是否也是他朝颜墨发难的隐性理由之一。
没错,在常年高压的家庭环境下,楚逸凡形成了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显露的自卑。
他那个连裸体都没见过的未婚妻,在出轨败露之后,甚至冲着他的质问回怼起来。论长相,论家境,他都不输姓颜的,而性格跟涵养他还胜得多,但家伙事儿不如人家大,性爱经验技巧缺乏,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女生气焰愈盛的反问噼头盖脸浇了他一盆冷水,在无条件接纳这等大辱后,于这里熄灭的怒火则尽数转为了对准颜墨的矛头。
楚逸凡清楚自己有时候挺窝囊的,长期的精神PUA让他养成了一些反常的疏压习惯,比如刮毛。
此刻在他嘴里进出的“情敌”的性器并未带来多少兴奋的刺激,但却有种在将“耻辱”这种情绪翻来覆去“煎炒”,甚至爆出了香的感觉他莫名感到很放松。
“一群贱狗。”何正抬头,这些人里有几个他是见过的,跳高的孙野、跨栏的汪跃.....不过也仅限于久远记忆中的校园新闻里。毕竟他在编制上算是校篮球队的后勤,要不是今天撞上了足球队的“煞星”,他也少有过来这边的契机。
被如此评价的十几个田径体育生双目无神,手臂自然垂在身侧,像被抽离了灵魂。仅因为长相平平,他们便失去了被赋予部分自主意识的资格,在这段时间里,只充当着一具具精壮的肌肉人偶的角色。
他们集体闻声跪地,上身匍匐,齐刷刷地应道:“贱狗听令!”
用不着何正进一步开口指示,最边上的一位跪行向前,用嘴叼起新任主人刚被冷落一旁的臭袜,随后用发顶去蹭对方的脚心。
一套动作后,第一位将“圣物”嘴对嘴传给了下一位,像是在接力完成某种认主仪式。
从今天起,他们就将成为何正奴库里最底层的那一批,跟足球队的先驱者们一样,被提供在闲暇时间用身体和劳动赚外快的机会。
全员归顺完毕,他们的眼里重新恢复了神采,无伤大雅的议论渐次响起,只不过讨论的对象不再是队长和队里的刺头,而是他们这群狗奴的领头人跟主人之间的互动。
何正转了个身,撑着楚逸凡的肩,像在骑一匹高大俊美、光着屁股的烈马。他对着颜墨道:“怎么样?”
颜墨剑眉一挑,利落地抽出鸡巴,粗长笔直的肉肠上泛着诱人的油光。“差劲。得再练练。”
言外之意就是,以姓楚的现在的水平,还不够格去伺候何正的宝贝。
何正倒不介意,更差劲的口活他又不是没体验过,还是得看对象何人。
就像他也曾在心脏狂跳中不自紧地想,他在操的可他妈的是那个传说中的阮凌川的嘴,那些牙齿偶尔划拉刮蹭的痛感,在如潮般的兴奋面前根本不算问题,甚至能够反复地提醒他、帮他确认,他对男神的亵渎不是某场过于真实的春梦。
“来,帮我松松他的后面。”何正拍了拍后面的屁股。
对元老级宠物的偏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但颜墨似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刚挑起的眉毛瞬间耷拉下来。
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逆,颜墨接过一个队友抛来的套子,来到楚逸凡身后,神情沮丧。
最直观的缘由,是把鸡巴插进菊花而非阴道这种事背离了他的雄性本能,让他感到厌恶。而在颜墨自己也剖析不清的内心深处,或许还藏了点对敌视的对象也将能够分走一杯羹的抵触毕竟听何正的意思,他之后也是要肏他们这位田径队长的。
何正跨过楚逸凡头顶,取代了方才颜墨的位置,将暂时收回的大屌再次解放,甩在男人的脸颊上。
楚逸凡本对要被姓颜的开苞感到一阵不受控的慌乱,却似乎立马被戳在脸上的另一根鸡巴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他佯装居高临下,却从一开始就暗自渴望,默默臆想被其粗暴捅入、侵占的珍物。
他原以为要经过长期频繁的训练,才有最终一尝滋味的机会,考虑到自己本就迟钝匮乏的事经验,在那一瞬几乎泄了气。可现在这根东西就抵在他的嘴边,只要微微转下脸,就可以把它含进去,仔仔细细地品鉴一番。
源自深处的自卑再次作祟,楚逸凡不确信似的,抬眼对上何正的视线。
“张嘴。”何正手指插进楚逸凡还挂着汗的头发,淡声道。
“啊...唔!”楚逸凡满含期待的张大嘴巴,满足他的是一瞬间的直插而入,与此同时被贯穿的,还有那未经任何扩张的年轻雄穴。
与主人身材不太相称的夸张尺寸从嘴唇一路穿进喉口,榨干了口腔内的空气。何正的鸡巴要是自带一个摄像头,除了玫红色的肠肉外,食道管壁的嫩肉会是它最常见的风景。
前后都被捅穿,两根粗长肉棍深深内嵌在田径队尖子体育生的体内,楚逸凡就像一只被架起的肥羊,即将用自己肉香四溢的身体投喂饥肠辘辘的饕客。
一边围观的队员们,已经全部掏出了硬胀的鸡巴,对着眼前这副现成的活春宫,熟练地打起了飞机。
男生们手里撸动的玩意儿尺寸不一,形状各异,却都是他们各自引以为傲的宝贝,无一不是在女人身上磨炼过的老枪。他们喜欢把破过几个姑娘的处当作攀比的指标,甚至乐于把搞大了谁的肚子当作分享的谈资。
唯有令他们信服,又有些艳羡的队长,一个守身如玉快二十年的不折不扣的处男,却在今晚以一种设想之外的方式被破了处。
“啪啪啪”的声音响亮,颜墨每一下都撞得楚逸凡身形前后摇晃。但仔细看来,他不像沉浸在这所谓的性爱之中,反而是在借机宣泄某种怨气。
“操你妈的!你这逼可比你老婆的紧多了!真他妈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