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着三轮都在同一天比啊?”何正隔着中间那尊雕像问道。

“要是等你养足了精神再来一场一场公平对决,那还有啥意思,实力更强的那方肯定赔率肯定一边倒,这些上流人士啊,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到了这儿,就是奔着那种鹿死谁手的刺激来的。”磊哥往自己嘴里塞了颗槟榔,暴露了他表面轻松下的紧张。

何正突然想到,要是他先从哪儿弄点本金,再在这种比赛中稍微操纵一下结果,岂不是盆满钵满?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他对钱,或者说夺取他人的钱财这件事,并没有太多念想。

四轮过后,场上终于分出了胜负。胜者人称狼哥,胡子浓密,眼睛上挂着条长长的刀疤,倒真有几分野狼的味道,他的两场对手都不简单,此刻背上已多了几道血痕,脸上和小腿有不同程度的肿胀淤青。何正忽地意识到,萧允宸是他的学长,即使他的体格已经完全无法用少年来形容,也毕竟还是个在象牙塔里读书的学生,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萧阎王到底是为什么在这里参加比赛,又是怎么和这些亡命之徒搭上关系的?

何正觉得这应当是他的一个秘密,一个可以拿来利用的秘密。

半决赛到决赛的休息时间很短,钟声响起的那刻,顿时有不少押注狼哥的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但没办法,规则是早就制定好的,追求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萧允宸睁开眼睛,起身稳步上了擂台。狼哥的伤势在短暂的处理后只暂时压制住了疼痛,内在的破坏是一时间难以复原的,他看着对方那高大威武的身形,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赢下这一场了。但无伦如何他还是得拼尽全力去打,敷衍了事砸的是他自己的招牌,丢的是背后支持他的人的脸。

只是实力和状态上的差距不以斗志而转移,只过了两轮,狼哥便再难站起来了。

拿到今晚冠军的萧允宸依旧是那副眉头紧锁的表情,众人能猜出他心底的如释重负,却无法从他的面上瞧出高兴的情绪。

毕竟是地下黑赛,颁奖仪式完全没有官方那般繁琐,主持人随口客套了几句,便派了几位前凸后翘的举牌小姐给选手们送上奖金支票和奖品。何正的目光始终聚焦在冠军的腰上,那里被环上了一条闪闪发亮的金腰带,冰冷的金属紧紧贴在结实的腰肌上,是主人强悍实力的印证,再加上聚光灯的照耀,拥有傲人五官的拳王无疑是场馆内最耀眼的明星。

“操,真够味儿...”何正舔了舔嘴唇,他逡巡在这些极品男人之间,不止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散场后,有几位大佬差人带话,想邀请萧允宸去聚一聚。尽管今晚只是一场临时加了注的积分赛,已经有不少眼尖的看到了萧允宸身上无穷的潜力。

刚赢了比赛的男生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事,把这些饭局一一推辞了,反正答应了一个就等于得罪了另外几个,那还不如都得罪一遍,四舍五入就是都没得罪。

此刻已近子时,回去的路上,何正和龙子皓很不要脸的又跟萧允宸挤上了同一辆车。萧允宸从颁奖台上下来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三人的私密场合也没变化,应当不只是有心事这么简单。

何正略微探查一番,中途便叫师傅停了,自己溜下了车,十几分钟后又拎着个袋子跑回来。

“我不太懂体育方面的东西,但敷着应该会好一点。”何正翻出两贴药膏和一瓶药水,递给后座的男生。那样子,和半天前在自己身上挺动胯部的淫魔判若两人。

说到纯情,龙子皓勉强算得上,但要和边上这个新晋拳王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可是一位能被操哭的猛男硬汉。对付这种男人,一点看似温暖的小恩小惠,说不定都能骗到难以想象的回报。极品男人的肉体固然可口,但让他们自己主动献上最宝贵的东西,才是魔王一贯的矜持。

萧允宸瞄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那种事情绝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动作就算了。

“咱们之前的约定该咋样还是咋样,跟这个没关系,拿着。”何正撇了撇嘴,一脸无奈。

萧允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他的肌肉拉伤了,从外表看不出来,但疼痛不会说谎。

“话说,我还挺想知道,宸哥是为什么跑到这儿来打比赛的...”何正望着前方,像是自言自语,没有要求人一定得回答的意思。

萧允宸其实有些烦躁,这小子对他做的事情人神共愤,绝不可原谅,但自己又完全想不到该对他怎么样。萧阎王空有其名,而无实,从小到大,从没有对弱者动过手,瞧这姓何的细胳膊细腿的,怕是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但要是不动用武力,他那点脑子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报复。更何况,他今天达成的这个心愿,多少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就在萧允宸烦闷之际,何正的问题给了他一点启发。

“去爬山,一千五百米。”在萧允宸的心里,似乎有比身体受辱更需要解决的事情。

“???”这个要求让何正觉得莫名其妙,一千五百米要是海拔的话,里程绝对是七八公里起步,难道是萧允宸看到自己五体不勤,想借此折磨他么,从来都把自己定义为运动废物的小何心头一凉。

“老子和你一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萧允宸往自己腰侧敷上药膏,那根金腰带被他放进了包里。

何正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去强行打开这个挂着萧字的葫芦看看里面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周六是个大晴天。

何正一早便被电话闹醒了,现在是早上七点,按照约定,他们八点得出发。他晃了晃怀里搂着的马塍,示意自己要起床了。

近段时间王小杰经常不在寝室,侯适才自从在女神身上开了张,似乎终于找回了男人的自信,隔三岔五也会出去约个炮,至于是凭借自身的魅力还是砸了钱,就不得而知了。何正的一众玩物里,就属马塍的宿舍离他最近,来去非常方便,而小马本身也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三天两头就会往何正这边跑。有时会干上几炮,有时只睡个素觉就像昨晚一样。

何正也挺纳闷,在这种情况下,这小子和那位学姐的感情依旧很稳定,甚至还能从他这儿吃到些狗粮。

何正带着朦胧的睡意摸到卫生间,挤好牙膏准备洗漱,连那昂扬的晨勃都没心思管了。

紧接着,马塍也出现在了门口,他全身上下只穿着条白色子弹裤,恰到好处的肌肉比起一开始更壮实了些,他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道:“周末起那么早啊?”

何正刷着牙,含糊答道:“约了朋友。唔...胀得难受。”他揉了揉自己胯间的一大坨。

毕竟难得的“约会”,迟到可就太失礼了。

马塍痞帅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轻车熟路地走到何正跟前蹲下,扒下对方的内裤就开始吞吐。

早起口一口,赛过活神仙。何正的鸡巴在马塍的口中,就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只有享受,不过技巧和花样比起秦方澈还是差了点。

口了一会儿,马塍用手掂了掂何正硕大的卵袋,笑道:“还憋?”

何正吐了口洗漱水,道:“今天算了,下次尿给你。”马塍也扮演过几次尿壶的角色,只是一大早的,空腹就灌尿,对身体不好。

何正对准马桶,压低粗硬的肉棍,接着便是一顿激烈的喷射,打在马桶的瓷壁上,看得马塍两眼发直。

排泄完毕,何正回到洗漱台前洗脸,马塍殷勤地用嘴巴帮他把尿液残留清理干净。何正摸了摸马塍柔软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只乖顺的大型犬,那发型因为睡姿的问题有点凌乱,他笑道:“你要去见学姐的话,这头发有的你搞。”

“小爷怎么样她都喜欢,又不是刚谈,起床炮都不少了,啥模样她没见过?”马塍伺候着何正的性器,说得眉飞色舞。

“唔,你还是帮我洗下吧。”马塍站起来,转过了身子。

马塍比何正高将近大半个头,这样一来完全挡住了何正看向镜子的视线。何正把手贴上

马塍那性感的嵴背,将他的脑袋按在水龙头下面。只是他的手臂还是短了些,被一个大男人这样隔着,竟摸不到水龙头开关他得再往前凑一些。

小马双腿岔开,把臀部正好沉到了与何正胯部齐平的位置,子弹裤的后面是镂空的,臀缝里已经涂上了亮晶晶的类似润滑油的东西。

“真骚...塍哥,要是哪天我不在了怎么办啊?”何正一边说着,那根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隐没在了那个幽深的窄缝里。

“哈...至少现在...还能找你玩,以后你不在了...再...再说...”马塍的翘臀自己动了起来,像个全自动的人形飞机杯。

正好,何正刚起床也不太想做体力活,况且等会儿还有个艰巨的任务等着他。他打开龙头,往马塍后脑勺挤了点洗发水,在享受对方服务的同时,也帮他的宠物认真地洗了个头。

七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