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它吗?”何正笑道,那语气既像“副导演”的循循善诱,又带着点脱离所扮演角色的蛊惑。

男生用侧脸蹭了蹭大腿根,以示期待,在听到“准了”两字后,便立刻咬住内裤边缘扯了下来。

雄臭味没了布料过滤,在一瞬扑面而来,让无所防备的少年全身发热,白里透红,神经都被刺激地兴奋起来。

即便刚才已经看到轮廓,实物的尺寸还是让白文鹤有些心惊。这根青筋密布的性器在他眼中既狰狞又耀眼,他在这一霎那突兀地感觉自己好渺小,甚至产生不配伺候这件伟物的错觉。

他又有些庆幸,这个叫何正的副导演似乎并没有类似的想法,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发顶,默许他依照自己的节奏继续使用这根鸡巴。

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匮乏的经历不足以让他凭空成为服侍男人的专家。

白文鹤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扭头对着一旁抱臂看戏的女朋友,撒娇似的:“姐姐,帮帮我?”

从刚才开始,顾依曼便蹙着柳眉,觉得她男友和这位年纪轻轻的副导演间的画面不太对劲,只不过确实没寻到缘由。这会儿被小崽子一搅和,那股异样感瞬间被抛到脑后,转而变成“终于想起姑奶奶我了”的拿乔。

“还说看了两遍呢,丢人吧?”程弈毫不客气地打趣道。

其实程弈的关注点不在这边,他正就着手机里何正传给他的视频,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处男鸡巴。屏幕里彭振豪前辈被一根粗长大屌干得胸肌乱颤的画面,不仅让他学习到了“作为演员应完全将身心交由导演支配”的敬业精神,也加快了他精囊里男种的蓄积速度。

“你难道很会吗?”白文鹤呛道,不甘示弱。

“我...我会练的。”作为团里唯二的处男,程弈瞬间没了底气。

“说的轻巧,你找谁练啊?”白文鹤不带恶意,他只是跟另外四个成员一样,都觉得这位最高大的队友窘迫的样子特别可爱,以挑逗他为乐。

程弈不说话了。他想了想,以他们兄弟间的关系,找任何一个帮忙应该都是很乐意的。但近两年他们也在不断地长大、成熟,已经过了“坦诚相见”而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年纪。

队友的脸一张张闪过,程弈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含着其中某一位的鸡巴的画面。或许还得虚心拜托这位何导多玩他几次,帮他训练技巧,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先用舌头把整根一点点舔湿,让它兴奋起来。”顾依曼从程弈精壮的肩背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指导起来。

她这年下奶狗男友骑在她身上顶胯时有多威风,这会儿面对鸡巴一筹莫展时就有多狼狈。

看来她之前伺候小小白的时候,这家伙只顾着享受了,根本没在意她所用的方式技巧。不过也合理,哪有男的体验女人服务的时候研究这东西的?

白文鹤马上照做,从卵蛋仔仔细细舔到泛着淫水的龟头,没落下任何一寸地方。

“可以含了,用嘴唇包着牙齿,先箍住龟头部分,别太用力,慢慢吞进我说慢点!”顾依曼看似微恼,实则带嘲,套上情人滤镜,她竟觉得男友这副笨拙青涩的模样还怪可爱的,没有学到她的半分精髓。

何正对初尝鸡巴的直男的耐性一向很好,他为白文鹤鸣不平。相较那些五大三粗、第一次动不动就扯到鸡巴毛的体育生,白文鹤的悟性已经算很高了,没一会儿就吞吐得有模有样了。

红润的嘴唇被上下撑开,像为何正的大屌量身打造的漂亮口器,机械且不知疲倦地来回套弄。

“多用舌头,一圈一圈地卷,尤其是口子那里...唉,笨死了。”顾依曼嗔道。

白文鹤极少被人嫌弃,除了他的女朋友。可他总能凭借那张养眼的脸蛋和软乎乎的语气,哄得女明星愿开金口,用她代言过知名口红品牌的嘴唇,去含弄那根白玉般的嫩屌,直到发现男生眼底得逞后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又踩进了精心布好的“陷阱”。

“第一次嘛,要求不用那么高啦。”何正按着白文鹤的脑袋,一边为他打圆场。

趁着享受青涩却卖力的口交服务的间隙,何正盘了一遍当红女星的那些心思,果然如他所观察的那样,这个女人对自己男友的兄弟也有着不可言说的暧昧念头。

专情者和专一的恋爱在任何时候都是极少数。处于彼此相爱的一对一关系中,却又无法完全屏蔽来自第三方甚至更多的诱惑,才是大部分人的状态。

顾依曼便是如此。她毋庸置疑地爱着白文鹤,可她正值芳华,欲求鼎盛,像程弈这样年轻、强壮、青春气息满溢的英俊男生,对她来说同样有着极致的吸引力更不用说这小子自带一股很好拿捏的乖乖狗气质。

出于道德约束、行程交集等主客观原因,顾依曼倒是从未越过红线,与“诱惑”始终保持着认识但不熟的安全距离。

何正本揣着让程弈也开开荤的恶趣味,转了转念头又放弃了。

他做的恶事罄竹难书,却不代表他以作恶为乐。谁让那些直男一个个生得胸大腿长屁股翘,勾得他迫不得已采用些非常手段。这种飞来的诡异能力,不用白不用,反正他原本的人生本就是一团浆糊。

收敛着点,把这对神仙眷侣中的男友玩透就差不多了,何正想,却未曾料到当下常识替换的情景打开了欲望的闸门。

“算了,我给你演示演示吧...程弈,配合下姐姐。”

“啊?哦...”

毕竟伺候好女人也是裘少鹏这个角色的必修课,有位女性协助训练确实是事半功倍的选择,只是不知道导演认不认可...程弈看向场上对他有着绝对命令权、正在测试他队友口技的小个子男生。

“可以啊。”一个愿意,另一个也不亏,何正也没必要搅人兴致。更何况苦主还在用实践展示自己的学习能力,根本没空理会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将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最终,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了两个男团成员的声音:一个正试图把鸡巴往更深处吞,探索他未曾涉足的领域,从喉咙发出咕啾的声响;另一个则因为鸡巴被紧密裹在两团饱满柔软的酥胸里,探出头来的红蘑菇又被灵巧的舌尖一圈圈舔弄,受到过分刺激而发出难耐的低吟。

程弈在舞台上尽显雄性魅力,实际却保持了十八年的童子身,精心培育至成熟的优质身体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染指过。

一上来就面对这么熟练的攻势,按理没一会儿就该泄了才是,程弈只觉得汹涌的精液已经堵在了关口,可跟兄弟的女人乱搞的背德感加上来自虚空中一股无形力量的钳制,让他怎么也冲不出来。

另一边,白文鹤已经从他女友的演示中领悟到了更多技巧,几乎零延迟地应用在了自己口中所含之物上。

意识到失守的危险,何正对着程弈勾了勾手。

男生当即把鸡巴从女人嘴里抽出,转身凑向副导演,将胯部挺到近前。

“卖相这么好的一根屌,没怎么用过太可惜了。”何正一只手盖住充血的龟头,另一只手在下垂的柔嫩卵蛋盘了盘。

男生闷哼一声,精柱跟火炮似的,大力飙射到何正的手心,连喷了二十来股才有所收敛。

何正五指在手心搓了搓,又完全张开,灼热粘稠的淫液在细瘦指间拉出莹白的粗线,浓到化不开。

这是能让多少狂热粉丝原地排卵的优质男种,此刻却成了何正信手拈来的润滑液。

何正的手指滑过白文鹤嫩滑的小脸,在白中透红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果冻状的痕迹,接着又将其当作上好的发蜡,帮男生抓了个张扬的发型。

直到白文鹤整颗脑袋都沾染了队友精子的气息,何正才把另一只手探到他嘴边。

“唔...”白文鹤张嘴,一大滩白浊顺着唇边流落到对方手心,红润的嘴角泛起了气泡。

这是何正追求的某种边界。他可以放任自己的玩物顺应自主意识追求欢愉,允许向他主动索求,也允许对他冷淡,但只要他有所指令,他们便须从身到心听从调遣,保持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