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弈顺着话语起身,抬头挺胸,将双臂举起握拳,隔着卫衣隆起山包似的肱二头肌,随后原地转了一圈,全方位展示自己鹤立鸡群般的傲人体格。

从他向何正托付信任开始,对方就已经趁机在他脑内种下了根深蒂固的烙印。对程弈来说,及时、准确、无条件地响应导演的任何指令,是作为一名演员、尤其是新人演员的基本素养,也是保障作品质量的前提条件。

就像现在副导演只是简单撩了一下他的衣角,他就心领神会地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

一线男团对成员对外裸露的部分有着严格的要求。演出时顶个胯、露个腹肌是凸显性张力、散播荷尔蒙的常见操作,但又得把握尺度以免陷入争议,一般而言到最上两块腹肌便是极限了,极少有露胸前两点的情况。

这就导致像程弈这样默默锻炼出的形状饱满的胸大肌,平日只能在外衣下撑起轮廓,几乎错失了被人仔细“品鉴”的机会。

程弈绷紧上身,从正面看去,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腹呈现出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比之专业的格斗运动员也毫不逊色。这得益于他先天的优越身体素质,也是经常性跟着着名狠人彭振豪一起训练的成果。

即便两粒敏感的乳尖已在掌心的揉搓下肿起,他的躯体也没有丝毫松懈。胸前的双手越是张扬粗暴,他就越需要让对方触摸到结实坚韧的肌肉质感。这个角色来之不易,程弈接受了不求回报的“好意”,就必须证明自己至少在身材上具备符合角色设定的资格。

面对队友被淫手肆意猥亵的图景,白文鹤看得目不转睛,眼神在迷离和清明之间闪烁,像在思索些什么。程弈平视前方,余光里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位几次见面都只是打个招呼便匆匆而过的顾依曼,一双美目似乎也在他身上流连了一会儿。

检查完上半身的条件,何正一把搂住程弈的腰,把他带着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再微一用力,将人揽进了怀里。

若非有沙发卸力,单凭这一屁股坐下的将近80公斤重量,就足以压折他的大腿。

感受到下方男人的大腿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摩擦,程弈局促地扭了扭健腰。

“怎么了,小郎君?”何正的手并没如何用力,不如说以程弈的体格和力量,就算他用尽全力,也能被轻易挣脱。

可怀里的男生只是用大腿根夹紧了他的腿,并没有进一步的反抗,只因其此刻扮演的角色到了剧情中期,已不再是面冷心狠、英武果决的裘大人,而是沦为男妓、在贼营身不由己的裘郎。

程弈只沙哑地应了声:“痒...”

“听闻裘郎骁勇善伐,一夜七次金枪不倒,从不接男客。我专程托人捎了好东西,添了点在酒里。今晚让老子好好见识见识,裘郎究竟是匹难驯的烈马,还是条喂不饱的母狗!”

程弈记得,剧本里从这一场之后,裘少鹏便成了营寨及周边地区远近闻名的头牌,不光因他样貌身段皆是极品,更因他太过全能,形形色色、不管什么样的客人都能满足。昔日的君王近卫从此以色敛财,继而聚权,最终形成了一方自己的势力。

虽然搭的是个群演,这场戏对程弈而言也至关重要,为了更好地表现出内心的挣扎以及跟曾经只近女色的自己告别,是必须要充分准备和发挥的。

“贵客给够了银子,便都听您的,唔......”

当看到程弈回头贴上对方的嘴唇,以及紧接着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后,白文鹤跟他的女友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

“哈......”何正的指尖弹弄着程弈挺立的奶头,幻想着给它们打上刻有他名字缩写的乳钉,为这具粉丝眼里不容亵渎的身体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男生的吻技笨拙而青涩,带着股不知如何抵御干脆缴械受犯的茫然与可爱。

两人在看客面前足足表演了两分钟的嫖客与男娼的激情吻戏,嘴唇分开后,何正镜片后的目光毒蛇似的,锁定了坐在床上神情专注的白文鹤。他张口在程弈肩颈处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以压制他立马就给这小子破处的欲望。

程弈就像他嘴边一块汁香四溢的烤肉,无论何时,只要扭头就可以一饱口福,可他现在想暂时利用这块肉当一会儿饵料,以诱捕更多有机会成为美味佳肴的无知动物。

在顶开程弈那两条壮硕的肌肉长腿之前,他得先尝尝眼前这个堪称明艳的美少年的口感。

“谢谢程子配合,嗯,简单演示了下,形式是差不多的,大概清楚?”何正顺着团里队友的称呼,一点不带见外。

“嗯!”白文鹤点头,眼底闪烁碎光。“何导大晚上来帮我们测试提升,我要是再领会不了也太蠢了。”

“还好咱们没等开机当天才到,不然还真来不及。”程弈从何正腿上下来,揉了揉肿成一根粗棍的鸡巴。

被程弈这么一点拨,白文鹤心里也暗自庆幸,这种中途入行的导演往往抱有更多的激情和责任心,或许真能通过这次机会,改善一些黑粉口中无用花瓶的印象。

“那我们直接开始?”何正询问白文鹤,一边拉开程弈的裤链,将那根白中透粉、一看就没怎么操过逼的嫩屌掏了出来,仿佛将私密性器暴露在当下场景是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六追更裙

“好,那......”白文鹤顿了顿,语气笃定起来:“主人,请先往这边来。”

何正微笑地望着当红偶像那双夹杂着虚心求教和一缕紧张的眼睛,感觉到无形的护罩破开了一道口子。精神游丝从口子一股股钻入,由内向外以温和的方式消融着护罩,直至受万千爱慕信仰之力加持的少年再也无法抵抗他的淫行就像此前每一个轻松捕获的极品男神一样。

被引到床上的何正随意地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白文鹤的下一步动作。这本该是人气男星和他圈内女友耳鬓厮磨的暖窝,却被一个凭空冒出的所谓副导演鸠占了鹊巢。

肖羽自入宫起,从人见人欺的男奴一路苟且到风光无限的男宠,所服务的对象、掌握的技巧,比之裘少鹏只多不少,甚至还需更加用心周到,一旦失足便有杀身之祸。

他既要能够填满宫中贵妇的欲壑,又要学会伺候王侯将相的阳根。作为顾依曼的年下种马男友,白文鹤精通前者,却从未接触过后者,他的那缕紧张正源自于此源自如何伺候好面前这个男生那玩意儿的茫然无措。

为了延缓启动的进程,白文鹤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同时大脑飞速地运转,检索所有与当下境遇相关的画面。

里面有他更小时候跟队友凑一块偷偷看的毛片,也有他跟顾依曼不为人知的缠绵。

相比大手一掀把衣服穿头而过的体育生,白文鹤的动作就显得优雅多了,像一颗主动破开外壳露出莹白果肉的荔枝,十分赏心悦目。

不是每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都像程弈那样发育过剩,白文鹤的胸肌不如边上队友宽厚,但毕竟公司给他们团所有人都安排了定期的私教,并且严格要求控制饮食,让他的六块腹肌十分明显,胳膊和腿也生得修长匀称,绝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娇弱。

倒不如说,白文鹤生了张同龄人眼红的帅脸,也有着一副既不过壮、也不会瘦到无法给予安全感、能够切中最广大粉丝群体G点的理想型身材。

直到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白文鹤意识到没法继续拖延时间了,心一横,正式开始进入角色状态。

他跪到何正两腿岔开的扇形区域内,上半身伏下,额头贴在床面,双臂前伸,掌心向上,以小心且恭敬的口吻道:“请大人...恩准,允许我用这副贱躯伺候您。”

何正抓住少年伸过来的白皙手腕,将人拽到胯前,无奈道:“小白同学,自称错啦。”

“...贱奴知错...”白文鹤抬头,发现了男生裤腰那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心道这个副导演虽然要求高,却也挺体谅人,知道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动声色地给他降低了点难度。

他给何正送去一个我见犹怜的眼神,继而把脑袋埋到男生的裆部,用舌尖探到拉链的位置后,牙齿轻咬着拉了下来。

随着束缚一点点解开,一杆横陈的粗棍逐渐显露出来,顶部已经将内裤濡湿了一大滩。

白文鹤将鼻尖贴了上去,男人专属的骚臭混着热气,透过布料钻进了他的鼻腔。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自始至终向上与何正对视,是无声却赤裸裸的勾引。

“一股子狐媚劲儿...”何正揉了揉男生柔顺的头发,仿佛那上面真有狐耳似的。

白文鹤眼角弯起惑人的弧度,终于垂下眼睛,专注在他需要仔细服侍的对象上。

他没有马上剥开遮挡物,而是隔着内裤,蜻蜓点水似的,用嘴唇从饱满的囊袋一路亲到柱端,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渗出来的粘液,虔诚地像在对待最为尊贵的龙根。

白文鹤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闻过这种气味,更没有亲口尝过味道,可他总觉得入鼻的气息不断地在他全身游走,熏得他思考滞缓,甚至有种想成为这根鸡巴的专属玩物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