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男性的身份在帝国长大、享受着天然特权的顾彦昭,在失去伪装的性别后,第一次如此深切体会到庞大冰冷的帝国机器落在另一个性别上沉重的重量。
即使他比无数男性都远要强大优秀,但帝国最看重的依旧是他身上生育的属性。
顾彦昭雌伏在男人们的胯下时不曾反抗,但这份顺从并非是权贵所设想的“对帝国的效忠”、“对制度的遵从”。
无数次,当男性滚烫腥臊的精液灌溉进身体内部,浇在肉花一样儿敏感可怜的子宫壁上。伴随着让人手脚发软的快感一齐袭上顾彦昭大脑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杀意。
见顾彦昭沉默不语,许明风也没再追问。他本来就是随口问问,并不是想故意给自己找气受。
拧开药膏的瓶盖,许明风手指蒯进去,挖了一大坨,令清凉的绿色半透明膏状物裹满手指。
“顾哥,这是消炎镇定的药物,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忍。”
“好。”暂且压下胸腔中翻腾的不甘,顾彦昭对着恋人温和一笑。
裹着冰凉药膏的长指不用开拓,就轻易探进了男人被其他男人蹂躏到洞开一指的穴道中。
裹挟着森森凉气的手指甫一探入,甚至药膏还没沾上红肿的内壁,顾彦昭的脊背就猛地一僵。仿佛被冬天结在房檐下的冰棱捅入了穴道,森冷的气息冰得穴肉疯狂抽搐绞紧,哀吟着想要逃离这麻痹神经的凉意。
原本被父子二人轮番操弄到有些松垮的肉道受激地绞紧,却反而让整口肉屄更加死死锁住了埋入穴内的手指,也顺道儿将手指上所有冰凉药膏吃了个彻底。于是寒意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顺着敏感肉壁上丰富的神经脉络传遍了整张穴。
太冰了、实在是太冰了!
“唔嗯!”眼角泪花闪烁,在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下,顾彦昭精悍的腰杆控制不住地弹起,又被许明风摁下。娇柔的女穴何时受过这等折磨。
战无不胜的上将肉体再如何强健,穴都是一样的不堪一击。
一连串濡湿的吻落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肌上,许明风低声安慰道:“忍一忍,这是在治病呢。”
声音温柔怜爱,没入穴道内的手指却毫不怜惜地旋转抽动,将手指上残留的药膏揉进穴道内软烂壁肉的每一条褶皱中。
刺激到让人骨髓发僵的冷意顺着许明风揉摁穴肉的动作蔓延开来,侵蚀了整条穴道。顾彦昭忍不住凝眉闭目,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冰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眼角难受地红着,薄唇张开,失速地喘气。
他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恋人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被冰透的肉穴紧接着迎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同样裹着厚厚的药膏。
然而已经没有了感觉,顾彦昭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肉穴被手指越撑越开,三根属于成年男性的长指在自己的体内抠抠挖挖、意捣弄,能轻易感受到许明风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擦着肉壁滑过,却没有痛意也没有痒意,徒留淡淡的异物感。如同正被手指捣弄着的那滩肉并不属于他。
空气顺着大开的穴洞灌了进来,顾彦昭微微抖了抖。
“咕唧咕唧”,粘稠的药膏被体温融化,化作液体,随着许明风手指的抽插响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顾彦昭的知觉也随之恢复了一些,快被冻坏的肉屄在被手指一次次搓上敏感点后,抽搐着感受到了逐渐荡漾开的酥麻痒意。潋滟的瘙痒从穴心处流淌而开。
原来没有坏掉啊。顾彦昭松了口气。
下腹处的阳具也跟着有了生机,逐渐挺立起来。
许明风苦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啊。药膏都从松逼里流出来了。顾哥要把逼夹紧点儿,像含着精液那样把药膏也牢牢兜在逼里才行啊。”
顾彦昭面色涨红。自从上一次起,许明风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年轻的恋人以前在床上总是害羞腼腆地咬着唇、在自己的身下无助地颤抖,从不会说这样的荤话。
顾彦昭单手撑床,坐起身来,冷峻的面容已经重新恢复了镇定。
“这样就够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涂就可以。”
然而许明风像是完全没听到顾彦昭的拒绝,自顾自说着:“要重新抹药才行啊。可是手指太短了,根本涂不到穴里面……”
“明风……”
“啊!我想到了!”许明风面上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笑。他猛地直起身,手一用力,将顾彦昭再度摁回了床上。
“咔哒”,解开锁扣,许明风脱下裤子,露出小腹处直挺挺硬着的粗长阴茎。
顾彦昭看着年轻恋人胯下生气勃勃、正冲着自己滴水的阴茎,沉默片刻,总算明白了许明风今天要给他涂药的用意。
“用这个,就可以涂到顾哥里面了。”许明风抿唇,俊俏的面容有些羞赧。他将铁盒里的药膏全部挖出,厚厚一层涂到了自己青筋弹跳的阴茎上,这根玩意儿在对着顾彦昭时总是很兴奋。“顾哥不用害羞,也不用在意。只是为了治病哦。”
话落,他双手握紧男人的窄腰,胯骨狠狠往前一撞,裹着药膏的阴茎冲破层层缠绵穴肉的阻碍,尽根没入顾彦昭的身体最深处!
“啪”!坚硬的小腹牢牢撞上男人浑圆的肉臀,厚实的囊袋随着惯性重重拍打上男人柔腻的大腿根,留下一片红印。
气势如虹的狠顶,伴随着再度蔓延开来的冰凉寒意,如同被寒冰铸就的凿子狠狠楔入身体最敏感娇嫩的内部。顾彦昭结实修长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厚厚一层药膏全部被鸡巴按摩进了穴肉缝隙中。纯粹的凉意层层积累,逐渐转变为一种痛觉,针扎一样连绵刺着敏感娇嫩的穴肉,顾彦昭一时竟分不清穴道里是冷是热。
如同一口嚼了一大堆薄荷,先是冷,然后是痛,而那种痛又与被象征着火热的辣椒带来的痛意出奇相似。
似痛似爽的激烈刺激填满了整个下体,顾彦昭脚趾蜷缩,优美的腰线拉出一条流畅的弓形,眼球上翻,薄唇失控地张开,口涎从嘴角溢出。
竟是只一下,就被干出了难以承受的痴相。
难言的酥麻与屈辱,埋在肉穴中的冰冷柱棍就在这时缓缓抽插了起来。直击天灵盖儿的刺痛退去了不少,穴道再度被冰冷充斥。
如果不是肉穴被撑开的饱胀感,顾彦昭几乎很难从冰冷麻木中品尝出其他感觉。
他苦笑一声,这反而也好。因为没有从中得到快感,所以他反而可以自我欺骗现在就正如许明风所说,是在单纯地治病。
而不是他为了满足心有怨怼的恋人,无奈又羞耻地选择张开双腿,任恋人将兴奋的肉棍插入他身上本不该属于男性的第二口肉穴中,意淫猥奸淫。这口为他带来灾难的逼穴,却同时也成为了他挽留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彦昭女穴被冻得难受,甚至连薄唇都褪去了一层血色,俊美的面庞也显出苍白荏苒的脆弱。
而许明风不紧不慢地挺着胯,肉棍在男人温凉柔软的一腔肉穴中四处翻搅,不断有融化成汁液的药膏随着阴茎的搅动顺着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他从中逐渐品尝出一份别样的快感。
低温的穴肉不似高温时一样热情缠绵,只偶尔被冻得猛嗦一下,才牢牢裹紧他的鸡巴。咬得很用力,夹得许明风鸡巴都快断了。
更多时候,温凉的穴肉蔫哒哒又松呼呼,如同被干得垮掉的肉袋子,只能带来微微的吸裹感。被鸡巴猛地狠撞,也不会立刻给予回应,穴肉迟钝又可怜兮兮地嗦一会儿后,才迟迟地追着柱身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