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好能喷。”顶着上将满脸骚液的马修吃得嘟嘟囔囔,大舌头又猛地一刮顾彦昭快被舔化了的肥逼。
高潮后的屄穴敏感到极点,半点额外刺激也受不得。顾彦昭胸膛起伏,喘着气平息余韵。然而埋在花心处舔来舔去的大舌头却不懂得适可而止,舌面上粗砺的凸起颗粒用力舔过娇嫩的蕊瓣,刮下一层粘液。顾彦昭闷叫一声,整团花穴瘙痒颤动,结实肉感的大腿根受不住地绞动,却只是将腿心处的脑袋夹得更牢。
“好痛,受不了了!穴要被舔烂了、额哈!好深……”
敏感的花穴被舌头一次次奸上高潮,整条穴道酸痛得如同被蜜缝蛰过,顾彦昭眼泪都要出来了。健壮修长的身躯如蒸熟的虾子般蜷起,浑身都弥漫上一层粉红。
终于将心上人穴中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马修意犹未尽地自顾彦昭腿间抬起头。一张称得上端正的脸被情欲所扭曲,立体的五官上全是晶亮淫水。
而顾彦昭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泣意,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泡在湿漉漉的水汽里,敞开的健壮大腿软成了任人摆弄的面条。连着被舌头奸上高潮的穴道仿佛已经坏掉了,时刻处于最高点,没了舌头服侍之后,饥渴的穴肉自发绞紧吃起了空气。而仅仅是被微凉的空气灌入穴道,顾彦昭就又是一个嗦,小逼一个抽搐,又喷了潮。
疯狂又决定的高潮烧得顾彦昭脑子快坏掉了,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口浸从微张的嘴角流出。
竟是被一条舌头奸痴了。
“我和父亲不一样,我会对长官温温柔柔的。”
说着,马修拿出事前准备好的润滑液,手指摸向自己的臀间缝隙,为自己开拓起来。
手指挤入紧窄的穴口。屁眼儿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但马修想和顾彦昭更紧密地融为一体。
手下的触感差不多后,马修就抽出手指,扶正了顾彦昭小腹下没什么精神的半软肉屌,娴熟地撸动。
待尺寸优渥的粉红大屌完全硬气后,马修胯坐到顾彦昭身上,屁眼儿对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长官的大鸡巴操进来了!”马修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扭腰摆臀,将胯下的肉屌越吞越深。第一次吃鸡巴的屁眼儿被撑得够呛,但这是顾彦昭的鸡巴……于是他就只剩下了爽。
“只把淫水儿给我喝可不够啊,精液也要全交给我。”马修一舔唇,手掐着男人的窄腰,绷紧腰胯,上上下下起伏,用力锁紧了屁眼儿,狠夹着穴中大鸡巴,势要把这大家伙里的精液全都榨空!
瞳孔失焦的男人被夹得胯下一痛,这下不仅是被舔烂了的女逼痛痒得让人发狂,就连鸡巴都疼了起来。被人奸完女逼又奸鸡巴的上将终是忍不住地低低啜泣出声。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此时却发出被击碎了一般的断续哭喘声,狼狈又色情。
冷峻俊美的上将竟然被自己骑得哭了起来,近乎变态的兴奋和满足充盈了马修的内心。哪怕自己的屁眼儿被上将的大屌撑得痛胀,也丝毫无法减弱他绷着腰疯狂起伏来榨精的决心。
“哈哈,等长官晚上回家,和许明风那小子做爱。肯定会被质问吧。这么大的鸡巴,一点儿存货都没有,肯定会被怀疑吧?”
“到时候,顾长官可要如实说,自己的东西,都进了谁的肚子里……”
马修一舔唇,手指抚摸着顾彦昭微肿的侧脸,看着男人迷离的双眼,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3)受借口涂药指奸攻小穴,药杵捣小穴,女屄被药膏冰透
“今天又去完成任务了吗?”
回到家后,顾彦昭摘下帽子,臂弯搭着刚脱下来的长款大衣,即使极力掩饰,军装裤下笔直的双腿行走间还是难掩酸软。
面对恋人的询问,顾彦昭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许明风正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见状,赤足从沙发上下来,走到了男人身边。
手掌安抚性地揉了揉顾彦昭的面颊,手指在耳垂上搓过。看着男人睫毛低垂分外自责的模样,许明风叹了口气。
“我没有在怪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做这些。相比我,你才是真正受到伤害的那一个。”
恋人的体谅让顾彦昭舌尖一阵发苦。
斟酌了半晌,顾彦昭忍不住开口:“如果你想和我分手”
“别说这种话!”
试探的话语被厉声打断,顾彦昭面露怔松。他没想到许明风反应会如此激烈。仿佛即使在他现在每周都要向别的男人敞开双腿、直至怀上孕的情况下,也从未想过要和他分开。
“顾哥,我爱你啊。”许明风一把抱住眼前人,下巴抵着男人开阔的肩膀,声音哀伤,“……都会过去的,不是吗?所以别说这种话。”
“而且,我们知道这都不是你的错。帝国的制度我们没办法违抗,但总会结束的,都会结束的。我会一直等你。”
“……”顾彦昭嘴唇翕动,半晌,只是沉默地回抱住年轻的恋人。他比许明风要高大,也要强壮。胸膛开阔,本该是给予他人安全感的避风港。可此时环抱着恋人,却只像是两只倦鸟疲惫地依偎在彼此的身旁。
作为爱人,顾彦昭没能尽到保护好恋人的责任。这让他一直难以停止自责。
“而且,如果帝国只是需要顾哥怀孕的话,”头埋在顾彦昭的颈窝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青年睫毛之下的双眼浓黑暗沉,“我也可以吧。”
年轻的恋人话语中透露出的压抑欲念让顾彦昭心惊。但下一瞬,许明风就抬起了头,年轻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个苦笑,说话的语气自嘲又低落。方才压抑的氛围从他身上散去,青年又变回了顾彦昭熟悉的样子。
“唉。我都在胡说些什么呢。”许明风手揽过男人的胳膊,拉着人往房间走,“让我先帮顾哥看一下下面吧。如果那里受伤了,可要及时处理才好。”
……
“别看了……我自己也可以处理。”手挡在眼前,顾彦昭咬着下唇,低低喘息着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衬衫笔挺依旧整洁,裤子却已经脱下,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被年轻的恋人扛在肩上。
“有些肿了。”许明风=手指分别将男人的穴唇扒开,摁在两侧,视线仔细检查着肉穴内部。
通过松软敞开的肉穴口,许明风能清楚看到男人体内深处翕动蠕缩的艳红壁肉。颜色异常靡红,一看不久前就被狠狠磨蹭捅插过,此时正呼吸般一收一缩。红红的穴肉嫩生生的,看起来很可口。
“咦,今天顾哥的逼里没有含着精液吗?”
许明风记得顾彦昭曾说过,为了保证孕率,他不被允许主动清理掉男人们射入身体的精液。
“……”顾彦昭哑言。他又怎么能告诉许明风,今天进入他身体的那对父子并非是参与配种的人选,而是通过非正规渠道拿到的机会。
自从顾彦昭双性人的身份在帝国高层流传开后,他的身份就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从人人避其锋芒的冷血上将,沦落为满足贵族征服欲的昂贵玩宠。
帝国的权贵,生下来就拥有无上尊荣。金钱、权势、声名都来得太容易,已经无法填满日渐空虚腐朽的内心。于是只能继续寻求更新鲜、更极端、更疯狂的刺激。
而将曾经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上将踩碎到尘埃里,使其沦落为只能在自己胯下撅着屁股接受浇灌的母畜,就无疑是可以让他们浑身血液都为之燃烧的乐子之一。
顾彦昭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
因为双性人的身份,他不仅要像母畜一样张开双腿被身强体壮的士兵轮流进入身体,还要被纯粹精虫上脑的无耻权贵们当作玩物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