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事?”玲珑心有不甘。

“不清楚,夫人叫我们都过去,好像有什么要紧事。”珍珠在门外催促道。

不会是选小少爷的房里人吧?玲珑心里嘀咕,不敢不去,只能暂时先放着小少爷,赶紧去夫人那里。后续:追更23(069239}6

可怜赵宝儿被药性激得面红耳赤,在床上翻来覆去,下身涨得生疼,难受得快要哭了。“呜呜……好难受……珍珠……嗯……表哥……”赵宝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乱七八糟地喘吟,但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越来越急促凌乱的呼吸,充满暧昧的情欲气息。

赵宝儿欲火焚身,无意识地拉下宽松的亵裤,手放在鼓胀的下身,毫无章法地揉弄起来。燥热的前端像泡水的海参似的,缓缓湿润涨大,欲求不满地渗出点点液体,湿腻腻地戳着赵宝儿白嫩的手。他那点可怜的经验不足以抚慰自己,像捏泥人一样揉来揉去,忽轻忽重地带来一阵阵软绵绵的快感,仿佛泡在温泉水里,热乎乎,充盈着慵懒舒适的感觉。但这样的感觉太轻微了,逐渐无法满足强烈的药性。

赵宝儿额头湿漉漉的,晶莹的汗珠在烛光里灼灼生辉,一颗接一颗地滚落进乌黑的鬓发。他的眼底渐渐泛起水汽,面如桃花,粉粉润润,双腿不自觉地夹着被子,难耐地蹭动起来。丝绸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哆嗦,敏感的花穴悄悄涌起春潮,潺潺地流着水。花唇经过一晚上的玩弄,变得肥嫩红润许多,如同刚刚绽放的花苞,含羞带怯。阴蒂刚刚消肿,稍微一摩擦就挺立起来,鲜艳娇嫩,主动去蹭动被罩上稍硬的绣花。

绿色被罩上那洁白的蒲公英,如一朵朵蓬松的小伞,被淅淅沥沥的淫液沁湿。一团团绣花的布料褶皱着,被深深吃进花穴里,夹在颤动的大腿间,伴随着赵宝儿高高低低的喘息娇吟,染上斑斑点点的湿迹。

“嗯唔……好舒服……啊……”赵宝儿咬着枕头的一角,红舌一颤一颤的,衣衫不整,春光大泄,胸前的小奶子一挺一挺的,磨蹭着丝滑的被子,绯红的脸颊好像高烧一般,神智昏聩,熏熏然地自娱自乐。

几片花唇被流出的淫液打湿,紧紧地夹着被子互相摩擦着,燥热的酸意逐渐升腾,延伸到每一寸肌肤。湿红的阴蒂持续地摩擦着凸起的绣花,双腿用力夹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努力追逐着极致美妙的快感。忽然一个激灵,赵宝儿长吟一声,腰肢一挺,淫水如喷泉般奔涌而出。

赵华延驻足在门口,正要进来,就听见小家伙自渎得不亦乐乎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好生欣赏了一番。

“嗯……李哥哥……宝儿好舒服……”不巧,赵宝儿胡乱地叫出了李荣的名字,赵华延脸色一沉,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9、木马惩罚,被假阳具暴奸花穴子宫,持续高潮到呜咽颤抖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肏后庭,花穴撞桌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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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延一进门,就兴师问罪:“宝儿,你在干什么?”

赵宝儿稀里糊涂地抬眼望他,本就不大清楚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糊,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一副心虚混乱的样子。“表哥……我……”

赵华延嗅到了房间里的异香,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那股欲火和醋意实在难平。他走到床边,一弯腰就把赵宝儿横抱了起来,径直向外走。

赵宝儿惊呼一声,吓得搂住了赵华延的脖子,疑惑道:“表哥,我们去哪呀?”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赵华延抱着他穿过长廊,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神秘的房间。

赵宝儿的母亲丽姬性情轻浮,喜好淫乐,这房里有许多玩乐的器具,只是最近病的重,都搁置了。赵宝儿头一次来,好奇地东张西望。

月华如水,烛光摇曳,浮翠流丹,暗香浮动。

赵华延把衣衫不整的赵宝儿抱在怀里,从上到下一顿抚摸揉搓,把怀里的少年摸得气喘吁吁,流水不止。刚刚得到了一点抚慰的身体,又被男人勾起了药性,水气氤氲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灼热的呼吸里夹杂着诱人的哼吟,扭着腰在赵华延身上磨磨蹭蹭。

赵华延眼看着他被挑起了情欲,却不给他一个痛快,依旧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他的奶子,时不时啜两口,含在嘴里吸一吸,咬一咬,把赵宝儿玩得浑身燥热,仿佛被吊在半空当中,下面就是熊熊燃烧的篝火,热气从脚底蒸腾到头发丝,被欲火撩得不上不下的,越发难受了。

“呜……表哥……宝儿好难受……表哥……”赵宝儿情不自禁地哀求,像一尾脱水的鱼,在赵华延手底翻腾。

“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宝儿不难受。”赵华延笑吟吟地提议,食指和拇指捏着小巧的阴蒂,用力一顿揉捏,把赵宝儿揉得又哭又叫,花穴早就湿透了,穴口一张一合的,想吞点什么东西进去。

“表哥……呜……”赵宝儿可怜巴巴地颤抖。

赵华延托着他的屁股往木马上一抱,打开机关,对茫然的少年笑道:“宝儿,你看这是什么?”

这木马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家专用来满足自己的,里面是木头,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皮革,马背上还垫有彩色的马鞍,远远看去神气活现,栩栩如生。但是这匹逼真的骏马上,却竖着一根奇怪的东西。这东西大约5寸长,顶端像褐色的蘑菇伞盖一样,柱身上面沟壑纵横,布满了一圈圈的纹路,仿佛树上盘曲的藤蔓,模样狰狞古怪,肖似男人的胯下巨物。

赵宝儿含着泪,一脸茫然地看着赵华延。

“这可是个好东西,宝儿不是难受吗?把这东西插进穴里面就舒服了。”

“好大……会疼的……”赵宝儿心有余悸。

“不会疼的,宝儿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里面痒的很吧?被这东西操一操,就不痒了。”赵华延哄着他抬起屁股,对准高高竖起的假阳具,慢慢沉下腰坐了下去。

“啊呀……好凉……”赵宝儿惊叫,花穴刚吃了一截龟头,就慌张地抓着马辔,穴口下意识地收紧,把假阳具夹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挤薄,每一丝细微的褶皱都被粗长的假阳具完全抻平。假阳具似乎是玉做的,硬邦邦的,不比男人的下身温热有弹性,虽然是冰冰冷冷的触感,但却带来一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赵宝儿仰着头,吃痛地低吟,酸痒燥热的花穴却舒服得直颤,里面水意泛滥,娇嫩的软肉热情地迎合着假阳具的插入,欢呼雀跃地流出更多的淫液。

赵华延松开手,放任赵宝儿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滑,把整根假阳具都吞了进去。他眼里泛起更多的泪光,面色却如春晓之花,俨然一副得到了雨露滋润的娇媚样子。

“啊啊啊……好粗……肚子要被插坏掉了……”赵宝儿语无伦次地喘叫,平坦的小腹果真被捅出了鲜明的痕迹。花穴被冰凉的入侵者插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敏感的宫口被硬生生地捅开,酥软的宫壁不停地收缩战栗,一股股热腾腾的淫液不断涌出,把坚硬的假阳具弄得湿淋淋的。赵宝儿好像被一根铁杵毫不留情地捅穿了,又痛又爽,复杂的感觉难以言说。赵华延挑挑眉,等他稍稍喘息片刻,又按下机关。群^七*衣^零_舞八=八!舞<九*零。

假阳具忽然动了起来,仿佛捣年糕的木棒似的,上上下下地捣弄着花穴和深处的子宫。赵宝儿猝不及防,啊呜乱叫,双手攥着马头的鬃毛,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假阳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伸一缩,每一次都精准地撬开闭合的宫口,捅开狭小的缝隙,直直地插进子宫。

紧致的宫口被反复研磨,带来一阵阵逼人的酸意,赵宝儿被磨得头皮发麻,酥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窜。赵宝儿半张着嘴,蜷缩着脚趾,绷直的小腿痉挛着,几乎在灭顶的快感里魂飞魄散。

“啊嗯……好酸……表哥……好舒服……啊啊啊……又来了……”赵宝儿婉转呻吟,词汇量匮乏,直白地诉说着自己的感觉,尾音颤巍巍的,充满了勾人的娇媚。

宫腔很快软为一滩春水,软嫩的宫壁一碰就滋滋冒水,曾经射得满满的精液也不知都跑哪里去了。身体隐秘的内部被异物完全撑开的饱胀感太过明显,赵宝儿总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却又被这样持续猛烈的操弄,插得舒爽至极。花穴里面又酸又软,泥泞不堪,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盖过赵宝儿的吟叫。

那根秀气的小东西没有得到什么抚慰,却依靠花穴绝妙的快感,一个劲的向外喷洒着精液。白色的液体像羊奶一样洒向木马,喷的到处都是,马鞍和鬃毛上也粘乎乎、白花花的一片。赵宝儿逐渐沉浸在这种激烈的快感里,衣衫凌乱,面色绯红,娇喘低吟,扭腰摆臀,主动迎合,看上去仿佛一幅美少年自慰的淫糜春宫画。

赵华延本来是想惩罚惩罚他,谁知道这小家伙天赋异禀,竟然自己玩起来了。他又好气又好笑,耐着性子坐在一边等。

快感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逐渐麻木,赵宝儿泄了两次就逐渐体力不支,大汗淋漓,瘫软在马背上,被插得浑身乱颤,泪眼朦胧。“表哥……我不要了……嗯……”

菇滋菇滋的插弄声连绵不断,赵宝儿有气无力地喘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逐渐虚软,麻木的花穴滋生起钝钝的痛楚,不再是纯粹的欢愉。赵宝儿有些害怕,撑着无力的手想逃离不停抽插的假阳具,软软的身体却只能抬起一点点,就颓然地坠了回去,正好撞到娇嫩的宫壁。他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越来越灼烧的痛楚,上半身趴在马头,呜呜咽咽地抽搐着,泪如雨下。

赵华延一直等到他嗓子都哭哑了,眼睛通红,气息奄奄,才施施然地把瑟瑟发抖的少年抱下来。

“知道错了吗?”

10、抱着开苞后穴花穴猛撞桌角,双重快感,爽到射尿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快进到怀孕,我想写产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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