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赵宝儿赶忙低头去看,赵华延故意按揉着肿大的阴蒂,刺激得花穴不停流水,潺潺地打湿了两人的会阴处。赵宝儿睁大眼睛,信以为真,不知所措道,“生病了怎么办?宝儿不想喝苦苦的药,大夫的针好疼的。”
“表哥有一个好办法,不用吃药。”赵华延笑眯眯,“只要塞点东西进去,把流水的地方堵住,不就好了吗?”
“塞东西?”
“对,比如说表哥的大肉棒,塞进去肯定就好了。”
赵宝儿畏惧地看着尺寸巨大的阳物,迟疑道:“可是,表哥的肉棒好大……会很疼的。”他想起被李荣破处的剧痛,不禁踌躇起来。
“不疼的,表哥不动,让宝儿自己来好不好?如果感觉疼了,宝儿就把大肉棒拔出去,这样不就好了?”
赵宝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自己来的话肯定就不疼了。赵华延意料之中地笑笑,胸有成竹地坐在椅子上,硬邦邦的肉棒翘得老高,等无知的小家伙自投罗网。
赵宝儿浑然不觉,他叉开双腿骑到了赵华延的大腿上,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椅背上,抬高屁股,对着那根狰狞的巨龙,坐了下去。赵华延眼看角度不对,手扶着阳物稍稍调整了一下,对准了滴水的花穴。
那地方被玩弄了半个晚上,湿湿润润的,不太费劲地吞进了涨动的龟头,紧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下滑,一寸一寸地把大肉棒吃了进去。
“啊啊……好疼……”赵宝儿惊叫,只觉得好像被一把匕首给捅穿了,里面的嫩肉被撑到了极致,几乎要破裂似的,连肚子都在隐隐胀痛。他惶惶地抬高屁股,花穴紧缩,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感觉。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紧窄的花穴把肉刃卡得死死的,一丝缝隙也无,他费劲地扭腰摆臀,好不容易退出了一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不知龟头摩擦到了哪里,突然一阵剧烈的酸意,铺天盖地地袭来。
赵宝儿长吟出声,眼前五光十色,仿佛连骨头都酥了,瘫软着身子往下坠,猝不及防地把整根大肉棒全吞了进去。他张着嘴,身体不住颤抖,表情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所有神智。
那硕大肉刃势如破竹,直捣黄龙,龟头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捅到了最深处的子宫,顶开紧闭的宫口,插进了水意泛滥的软嫩宫腔。那里面又湿又紧,热乎乎,水盈盈的,自发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巨大,好似有许多张小嘴在给阳物做按摩似的,勾勾缠缠,攀附绞弄,吸得赵华延神清气爽,那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宝儿好棒,吸得表哥好舒服。”赵华延抚摸着赵宝儿迷茫的脸,不急着动,而是顺着脊椎滑到腰臀,挑逗揉搓,抚遍了他的上身,尤其是胸口的小奶包,手口并用,一边富有技巧地揉捏奶子,一边以唇舌吸吮舔弄,直到把怀里的少年玩得婉转低吟,渐渐适应了巨物带来的涨痛感。
“好宝儿,表哥涨得难受,你动一动好不好?”赵华延舔了舔宝儿的耳垂,笑吟吟道。
赵宝儿红着脸,努力抬了抬屁股,感受着那根膨胀的巨物在宫口缓缓摩擦,陌生又怪异的感觉难以言说,似乎是有点疼的,但是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好像有一只小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啃噬着娇软的内里,酥麻涨痛,又有一点痒,只轻轻一动,就会把这种感觉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巨物捅穿了,白花花的肚皮上清晰地印出了龟头凸起的形状,看上去可怕又情色。赵宝儿无意识地喘吟,攥紧了椅背的木头,连手指头都泛着情欲的粉。他艰难地动了几下,就脱力地倒在赵华延怀里,凌乱地喘息。
“宝儿没力气吗?”
“嗯……好累……”
“那表哥就替宝儿动喽?”赵华延笑道,得到了少年疲惫的点头后,迫不及待地大力肏弄起来。
“呜呜……表哥慢点……啊……太深了……”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疯狂涌来,赵宝儿搂着赵华延的脖子,被急速顶撞得不停颤动,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汹涌的浪潮劈头盖脸教个透。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连成一片,此起彼伏,赵华延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欲望,仿佛要把几年来的隐忍和被捷足先登的怒火一股脑发泄出来。娇嫩的宫腔禁不住如此狠肏,汩汩流着水,一波一波地浇在火热的龟头上,却被堵住了宫口无法流淌出去,于是发生了连绵的水声,叽里咕噜搅成一团。
赵宝儿又哭又叫,几乎被这沸腾的快感逼疯了,胡乱地哀求告饶。“表哥不要了……呜呜……太快了……啊……宝儿受不了了……”
赵华延见他没有什么痛苦之意,便不予理会,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撞得宫壁汁液横流,水声泽泽。赵宝儿抽抽噎噎地坐在他怀里,软语呻吟,满脸狼狈的泪痕,屁股湿漉漉的一片,恍恍惚惚地泄了一次又一次,腰腹处全是白花花的液体,花穴里湿得不成样子。
赵宝儿啜泣着几乎昏了过去,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如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滚滚而来。滚热的精液烫得子宫一哆嗦,下意识地绞紧大肉棒,更多的浊精射满了整个宫腔。
“啊……”赵宝儿瘫在赵华延身上,张着嘴忘了合上,失去神智的眼睛呆呆地不知望向哪里,涎水绵延,一副被玩坏的可怜样子。
8、中春药夹被子摩擦阴蒂自慰,被表哥抓包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个惩罚木马play。
-----正文-----
赵宝儿稀里糊涂地过了一夜,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有违世俗的事情,没心没肺地睡了一夜。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习惯性地叫珍珠的名字,却听到另一个侍女玲珑回应道:“小少爷醒了吗?奴婢服侍你起来吧。”
“珍珠呢?”赵宝儿不解。
“夫人夜里又呕血了,珍珠去请钱大夫了。”玲珑放下热水柳枝青盐,娇俏的脸上扬起盈盈的笑意。
“哦……”赵宝儿闷闷不乐,下身又酸又麻,很不舒服,他敷衍地洗脸漱口,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不等玲珑一根一根擦干净,就把手缩了回去。“好了,洗干净了,你出去吧。”
“小少爷,早饭还没吃……”
“你放在这里,我自己会吃的。”赵宝儿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玲珑笑了笑,端来小桌子,摆上几种吃食点心,又取了几样小玩意放在床边的矮凳子上,然后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给赵宝儿做针线活。“小少爷一个人呆着会闷的吧,奴婢在这里陪你说说话。”
赵宝儿熟悉了珍珠,忽然换了半生不熟的玲珑,有点不习惯。他一边慢吞吞吃东西,一边拨弄着手里的九连环,忽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一抬头,正是玲珑。
“你看我做什么?”赵宝儿纳闷地低头,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
“小少爷长大了呢。”玲珑若有所思地笑道,“难怪夫人要为小少爷的亲事发愁。”
“亲事?”赵宝儿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目间尽是懵懂。
“夫人的身体越发不好了,自然要考虑小少爷的终身大事。”玲珑理所当然地说。
赵家虽然有的是钱,但只有这对孤儿寡母,赵宝儿又众所周知的脑袋不灵光,不免有些贪财的人想占这个便宜。玲珑也是其中之一。她知道夫人已经病入膏肓,急着为小少爷选亲,好放心把小少爷交给可信的人照顾,陌生的外人自然比不过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兴许就会从府里的丫鬟里面选。
与其让新的女主人上位,倒不如自己搏一搏。玲珑心思活泛,趁着出门抓药的机会,用私房钱买了点其他的药物回来,晚间趁府里忙乱,主动揽下了守夜的活,把配好的药物撒在了熏炉里。
赵宝儿身子不爽利,在屋里闷了一天,不时能从窗户能看见神色匆匆的众人,管家、表哥、珍珠……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没有人进来陪他玩。
天黑了,赵宝儿忍不住问:“表哥呢?”
“听说长安来了个神医,表少爷在夫人那里等神医施针。”玲珑盖上熏炉的盖子,回头笑道。
“那珍珠呢?”赵宝儿接着问。
“神医带了九叶灵芝来,珍珠在熬药。”
“哦。”赵宝儿闷闷地躺下来,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大半的烛火被一一吹灭,只留下一朵暖黄的小火苗,微微摇曳,勾勒出纱帐黯淡模糊的影子。赵宝儿呆呆地看着床边的影子,不知不觉热了起来,好像那小火苗变成了大火堆,热辣辣地炙烤着他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从下身升起,蔓延到他全身,仿佛倾盆大雨泼进池塘里,荡起层层欲望的波浪。
“嗯……好热……”赵宝儿神色朦胧,迷茫地喘息,踢开暖和的被子,扭动着身体,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交领的亵衣被扯开,露出大半个肩膀和一点奶白的胸口。下摆皱成一团,一截柔韧的细腰在布料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玲珑心中一喜,正要趁机和小少爷成就好事,忽然被珍珠的传唤声打断了计划。“玲珑,夫人叫我们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