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着自己的敏感点,找到后那往里轻轻按压,快感剧烈了起来,淫液从甬道中迅速分泌,顺着纤细的手腕往下滴。

三根手指都探了进去,身后男人的喘息声,已经重得他可以清晰的听到,那灼热的体温贴着他,沈杳觉得就像是身后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猛兽,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祁谏望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少年细腰下凹,白嫩肉臀翘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细白手指伸进粉嫩小穴,每动一下,身子就会微微颤抖。

他摸了摸左胸口,那里出奇得火热,心乱如麻,醉酒的大脑根本分辨不清,只当是性欲烧得太过强烈。

“老婆,”祁谏握住沈杳的手腕往外抽,手指和小穴之间淫水拉出银丝来,腥甜的气息弥漫,他再也忍不住了,“老婆……我忍不住了。”

滚烫的龟头又顶了进去,沈杳低哼一声,好在虽然没有彻底扩张好,但也比刚刚好多了,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只求少吃一点苦头。

坚硬粗大的肉柱破开层层软肉,逼仄的肠道被彻底撑开,柱身凹凸的青筋一路磨进身体深处。

祁谏这玩意儿堪称凶器,扩张又不充分,沈杳很不好受,只觉得腿根更是发酸,咬着枕头呜咽,腰肢绷得紧紧的,止不住的颤。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得深,沈杳小腹都在发酸发胀,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祁谏还不知轻重地抽插,他不像骆星远萧铎那样做过功课,根本不知道男人还有G点,只是靠着蛮力一下下深顶。

但他的鸡巴很大,龟头又带着点翘,每次抽出捅入都会磨到那处凸点,淫液又开始分泌了,不再是纯粹的痛感,密密匝匝的酸胀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沈杳颤抖着承受,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发春般的低吟。

祁谏的吐息灼热,精壮腰胯抽动得像马达,练得漂亮的腹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混乱又疯狂,鸡巴被软腻的肠肉裹卷,马眼爽得发酸,竟一下子忍不住,浓厚的精液打在了湿热的肉壁上。

两人都沉默了,火热的空气都寂静了片刻,沈杳正要松口气,就察觉那刚软了一点的鸡巴,又在他的体内渐渐硬了起来。

事关男人的面子,祁谏很是羞恼,平时手冲都没个半小时一小时出不来,现在操进去才十几分钟就射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重重捋了一把喉结,脖颈通红,声音带着燥意,“……都怪老婆。”

沈杳:“……?”

你自己不行,怪我什么。

“怪老婆太骚了。”

祁谏强词夺理,沈杳又无从反抗,因为那根驴吊一样的肉刃,又兴致勃勃地在体内跳动了。

沈杳在这时,只能祈祷祁谏就是不行,再来个十分钟能够完事儿。

结果十分钟过去,只有床晃动得越来越激烈,那根鸡巴硬得像是铁棒,一下一下操进身体深处,越进越深,沈杳感觉都快操到了结肠口,小腹酸胀下坠,埋在枕头里都快要窒息,不得不抬起头来,剧烈喘息。

“不……不行……”他抽噎着,“要被、要被捅穿了……”

“老公厉不厉害?”

祁谏掐着少年细窄的腰,汗水从额头滴到眼睛里,眼睛火辣辣的,愈发红了,吐息间闻到的都是腥甜的情欲气息,空气都好像变得稠黏。

沈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高潮了一次,腰又酸又软,手和腿都软的撑不住,想要往下躲,又被铁钳般的大手和体内梆硬的鸡巴紧紧扣着,尾椎骨被撞得发麻,受不住地哀求。

“哥哥……老公……不行了……慢、慢一点……”

谁料老公这个称呼一出口,祁谏疯了一样的激动,凶狠地猛力操弄,恨不得把阴囊都要操进去一样。

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回荡在室内,快速的抽插让穴口都满是白沫,沈杳无力地哭,只觉小穴都被操得麻木,火辣辣的感觉从深处弥漫,他高潮迭起,又是爽又是怕,不知道这一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来自醉是长安月送给我的礼物 于 27醉酒/我要草你咖啡

感谢来自晚饭馊掉了送给我的礼物 于 23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过渡剧情草莓蛋糕

29“老子把你当老婆,你连我名字都靠猜的?”

祁谏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的。

宿醉带来的头疼和口干舌燥,让他恍惚了一会儿,只是动了动,还没反应过来,那裹在软腻肠道里的性器,就滑了出来。

一阵酥麻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柱爬到了大脑。

他打开了床头灯,怀里是还在昏睡的沈杳,少年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晕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再往下看,是满身吻痕和齿印,丰盈的臀肉上还带着个掌印,红肿的臀缝间糊着精斑,一片狼藉,鸡巴抽出来后,腥浓的白浊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记忆渐渐回笼,祁谏低骂了一声,酒精真是误事明明他还在犹豫之中,醉酒后竟是直接把人强上了。

倒也不后悔,即便记忆不清晰,那销魂蚀骨的感受,还留有余韵,心口还残余着那饱胀的爱意。

他脸红了红,终究是他的错,等沈杳醒了,也该要负责,他觉得可以谈谈结婚的事了如果没有中间男扮女欺骗的过程,他和遥遥这个时候,本就早该结婚了。

国内同性不能领证,那是去丹麦还是荷兰好呢?

等沈杳醒来再说吧,看他更喜欢哪里。

祁谏还是有常识的,抱着沈杳去清洗,只是他射得太多太深,手指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非但还有点残余,而且还把自己弄硬了。

心里那个坎过去之后,好像是男的还是女的并不重要,只要是沈杳就好。

只是这么折腾半天,沈杳还没有醒来,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是愈发艳丽,祁谏察觉到不妙,伸手探了探沈杳的额头。

是灼手的温度。

祁谏无措,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江樾看戏了,连忙打了电话。

“江樾,派个家庭医生过来。”quΝ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江樾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困意,但没有丝毫意外,“好的,我让白医生过来。”

“白闻华?”祁谏愣住,“他怎么在A市?”

“我让他跟过来的,”江樾声音越来越含糊,“不和您说了,我去通知白医生,然后再睡个回笼觉……您别让他陪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