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谏觉得燥得很,拿起床头柜上凉了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舔了舔唇,声音沉而哑,“你今天总是逃不了这顿操的,安分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沈杳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他知道祁谏说的是对的,只是不甘心,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只是他那双桃花眼,生来含情,含着泪光瞪人,不但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是更令人滋生兽欲。

祁谏松开他的手,凑到枕头边看他,“哭了?”

沈杳不理他,他就伸手去捏着下巴,将那张小脸转过来,那密长的羽睫已经湿漉漉的了,祁谏凑上去吻他的眼睛,是咸咸的泪水味道。

“这就哭了,等下挨操怎么办?”

沈杳气得很,胸膛上下起伏,闷闷地骂,“混蛋!变态!发情的畜生!”

祁谏没把他的咒骂当做一回事儿,他从遥遥发腿照那一天开始,就想操他了,他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有性冲动,再正常不过。

遥遥说要慢慢来,他就陪着玩柏拉图。

知道是男性之后,暂时是没有这个想法了,但当沈杳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如果不是酒精,可能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终肯定还是无法抵抗。

有那么醉吗,好像也不是,更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也没见得和谁滚上床去。

祁谏伸出手,去掰开那丰盈的臀肉,望着那浅粉的凹陷入口,有种难以抵抗的激动浮上心头,分不清是不是醉酒带来的强烈眩晕感。

“怎么这么粉?”祁谏伸出手指去探了探,干涩的小穴吃一根手指都费力,“还这么紧。”

他醉醺醺地伸长手臂去翻床头柜,搞得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管软膏就是昨天用的那个。

也没有润滑,明天再去买点,就将就着用吧。

祁谏酒醉后动作什么轻重,一下就挤了半管子软膏到入口,沈杳被冰凉的膏体激得一哆嗦,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祁谏眼睛灼得发红,硬挺的性器抵在沈杳腿间,一巴掌呼在那挺翘的嫩臀上,“别晃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吃鸡巴?”

“唔……”沈杳倒吸一口凉气,想要争辩,还是忍住了,平日里都和祁谏这狗东西说不通,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忍一忍,逃又逃不了,大不了,就当被打了一顿,算他欠祁谏的。

这么想着,沈杳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那软膏很是滑腻,轻易就可以抹开,祁谏揉着那处入口,手指裹着药膏往里面探,柔软的肠肉不住地挤压着外来物,祁谏额角泌出汗来,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这么软这么勾人,光是手指就能体会到销魂的触感。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那药膏抹开后,带着点薄荷的气味,碾进肠道,凉丝丝的,沈杳呜咽了两声,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

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体内碾弄,时而往深探,时而又张开,祁谏没有经验,说是扩张,更像是在好奇地探索。

软膏被身体的温度化开,粉嫩的穴口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沈杳身体敏感,就算不情不愿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肠液,混着化了的软膏,顺着祁谏的手指往外流。

半透明的腺液流到手心,祁谏好奇地抽出手指,手指张合间带着拉丝,他凑到鼻尖嗅了嗅,不单纯是药膏的薄荷味了,而是裹着腥臊的甜香,那股子荷尔蒙的气息,顺着鼻腔冲到脑子里,本就酒醉眩晕的大脑,更加混乱火热。

祁谏脑袋和鸡巴都热得发胀,也管不上有没有扩张到位,扶着鸡巴就想往里插,滚烫微翘的大龟头,一插进小穴,就被紧绷的穴口紧紧的缠住,再前进不得。

“疼……疼!”沈杳招架不住,反过身来,握住祁谏粗硬的性器,不让他再往前挺,带着哭腔求饶,“不行的……进不去会坏掉的……”

沈杳不好受,祁谏也不好受,龟头被紧绷的小穴挤得发疼,只能顺着沈杳手往外退,他像一个十八岁刚开荤的无知少年一样无措,“……那怎么办……?”

沈杳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算了?……等下次买了润滑油再说……”

他看向祁谏,男人的眼睛红的很,瞳孔中的欲望浓烈万分,紧盯着他的小穴不放,喘息很重,毫不犹豫就拒绝,“不行,让我进去。”

沈杳欲哭无泪,看着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鸡巴,这要是硬是进去,那肯定就要撕裂了他是欠祁谏一顿揍,但罪不至见血啊!

他又是无奈,又是羞耻,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吧。”

“什么?”祁谏没有听清。

“我说……”沈杳闭了闭眼,“我自己扩张!”

祁谏鸡巴跳了跳,喉结上下耸动,声音很沉,“……嗯,你弄。”

“你可以别盯着吗……”

祁谏盯着他眼睛摇头,“不。”

“……”能怎么办,这又是变态,又是醉鬼,沈杳继续当鸵鸟,回过头埋进枕头里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念起萧铎来了。

他也不太会扩张,往身后伸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羞耻得后颈都泛着红,一点一点摸索向穴口。

细白泛粉的指尖探了进去,生平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后穴,那手感很奇妙,又软又滑,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着手指,沈杳脊背发麻,咬着枕单,将口中的呻吟压了回去。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手指在体内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指尖的触感和甬道的触感合在一起,是双重的快意,他的性器渐渐也有了反应。

想到祁谏刚刚的恐吓,空着的那只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前面的性器。

祁谏却是不满了,裙摆遮住了前面,也把后面遮住了,看不见那诱人的美景,他本就满腔欲火,一身劲儿无处使,干脆上手握住裙摆两边,猛一用力,将女仆裙撕裂开来。

沈杳吓得一哆嗦,被撕烂的裙装从两边掉落,后背发凉。

祁谏这力气……还好不是挨揍。

“快点,”祁谏挺着鸡巴,去蹭沈杳的大腿,语气居然还有点委屈,“老婆,快点,要忍不住了。”

畜生玩意儿,真恨不得给他撅了。

沈杳在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扩张好了,起码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