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砚这么凶,肯定不会放她走,所以她便说:“我现在好困好困了,明天再听你说。”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滞了片刻,耳边是徐砚平静又沙哑的声音:“不会的。”
“明天你不会听我说的。”
她不想理他不想看他,他都知道的。没人比他更后悔那天晚上一时冲动生出的贪婪之心,事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怎么能那样对她?他明知道她那么爱干净。
宋早早:“就算明天不听,也有后天大后天――”
徐砚却木然道:“你很快就要走了,对吧。”
宋早早等人来接她回家的事只有孟长安知道,村里很多人都以为她会跟其他知青一样在乡下待好多年。
“那只狗,你带它走了,却没带它回来。”
他天天都会去村头等,有时还会顺着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希望能看见送她回来的车。她回来那天他心里高兴极了,想着要好好道歉求她原谅,可她下车时什么都带着,惟独没带那条小狗。
徐砚知道宋早早喜欢小狗,她对小狗比对人都好,不可能会丢下它。
宋早早感觉徐砚的语气有点不对,她怕他是那种情绪不稳定的人,怕他一怒之下伤害她,可让她撒谎她也不愿意,而且明明是徐砚做错事,凭什么让她委曲求全?
“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宋早早小声说。“我不喜欢这里。”
徐砚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很希望自己是那条被她喜欢的小狗,被她抱在怀里,摸着耳朵捏着爪子,随她来去。
没有不堪的出身,没有贫穷,没有更改不了的现状,只要做一条看见她就会摇尾巴的小狗就很幸福了。
有液体滴到了宋早早脖子上,她像被烫到一样颤了颤,想抬头去看徐砚的脸,他却把下巴搁到她头顶,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徐砚没说的是,她回来那天晚上,他一直站在夜色中,他看见有人翻过墙头陪了她一夜,听见她甜蜜的像刀子一样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碎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他自己捡起来胡乱堆到一边,好像不去碰就不会疼。
他应该认命的,就像阿奶总说的那样,不要反抗,不要质疑,安静地接受命运就好了。只要还喘着一口气,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这颗心是整是零又有什么区别呢?生活是那口噎在喉咙里又干又硬的黑窝头,嗓子剌的出血也得囫囵咽下。
“让我亲亲你吧,早早。”
徐砚卑微地请求着,“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不高兴了。”
他并非情绪失控之人,多年来的磨难教会了徐砚这个道理,他要做一颗石头,千锤百炼,剖开也不见红心。
就算石头化作齑粉,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伴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极为小心的吻,没得到宋早早允许,徐砚只敢亲她的耳朵跟脖子,轻轻地,舌头都不敢伸。
宋早早不是很想答应,她实在没法原谅徐砚,以至于看到他的薄唇贴近自己时,忍不住伸手抵住,小嘴瘪得极为委屈。
徐砚亲亲她的手背,把她葱白的手指含进嘴里热情舔舐,每一根都不放过,舔得色气极了,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同她诉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宋早早盯着自己的手指瞧,男人的舌头温热灵活,黏腻的水声在手指与唇舌间响起,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头,想让他继续,又想让他停止。
徐砚看出了她内心的软化,这并不意味着她原谅了他,但只要她愿意让他服侍,就说明他也不是毫无希望。
于是愈发卖力想要讨好,舔得如痴如醉,最后是宋早早自己抽回的手,她抿着唇,目光复杂。
徐砚却说:“不疼。”
宋早早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用力,不疼才怪了,但她不是关心徐砚,只是不想沾满口水的手指还要沾血。
徐砚生怕她下一秒便赶他走,连忙来亲她的肩颈,顺势拨开胸罩,吸住一只小奶头。
她这里很敏感的,稍稍吃一吃就会迷糊,到那时便会忘了要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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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确实是让徐砚亲得很舒服,想撵他走的心思也有所改变,靠在徐砚怀里看他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儿,两团细腻的奶肉在他大掌里变换各种形状,顶端的粉色尖尖也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她今天还没洗澡……
徐砚压根不敢弄疼她,捏着小小的奶头来回旋转,掌心的奶肉如嫩豆腐般滑嫩,他低头给她吃奶,舌头抵住嘴里的奶头裹个不停。宋早早越被亲越迷糊,什么都顾不上了,随着徐砚的动作被他放倒,浴室里挂着之前夏天用的席子,铺在地上薄薄一层,躺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砚拿过了浴巾垫在她身下,又把他自个儿的褂子给她枕着,他来之前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是挑的补丁最少的一件,然后便跪在宋早早腿间,扶在她身上吃奶。
小奶头被他吞进去又吐出来,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乳晕也被他舔了好多遍,从桃花般的粉成了玫瑰的红,他抱着一只乳吃个不停,口水把整个奶子涂得亮晶晶的。
当然另一边也没有被忽略,即便躺下这对美乳也不显松垮,徐砚将它们堆向中间,两只粉粉的奶头并到一起,他再一口吸入,用牙齿沿着奶头与乳晕相连处,慢慢啃了一遍。
因为没有用力所以一点都不疼,宋早早只觉得奶儿涨得难受,尤其徐砚还抿着奶孔往嘴里吸,她不满地动起双腿踢了他一下,徐砚意会,吮了吮奶尖尖,舌头快速吞吐,忽地一愣。
甜美的液体就在这一瞬间涌向喉咙,徐砚下意识往肚里吞咽,胀鼓鼓的奶子里溢满奶汁,他连连吃了几大口,才讶然地抬头去看宋早早。
只是吃吃奶儿就把她弄喷了。
宋早早也不想这样,她懊恼得很,与徐砚视线对上后立马火了,正要骂他赶他,徐砚却抢先一步又开始吸食奶水,吃空了之后便一路舔下去,将泥泞的逼口也吃得干干净净。
已经做了好多次了,但徐砚舔起她来仍然全凭贪婪,几乎没有技巧可言。他知道小阴蒂是宋早早的敏感之处,就对准它一阵猛攻,舌头伸进小嫩逼里不停穿刺,手指摁着小阴蒂按压旋转,可怜这颗小小的淫豆儿,被吃得直接从肉缝中凸出来缩不回去,胖嘟嘟地挺着。
双重刺激下,宋早早直接又泄了一回,她夹紧双腿,躺在席子上不停颤抖。徐砚却还不够,他把手指上沾染的淫水舔了个干净,然后捧起两瓣白嫩的屁股,把头埋了进去。
全是她的味道,淫荡又香甜。
宋早早不得不把两条腿搭在徐砚肩上,饱满的臀肉被他摸得发痒,他用热乎乎的舌头舔着股沟,极缓慢也极用力,由下而上,连小屁眼都没有放过。
小嫩逼刚才就被舔开了,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徐砚每次舔过小屁眼到达逼口,就会把舌头捅进去,跟里头的媚肉亲密接吻,然后吸一口鼓胀的阴蒂,再由上往下舔回小屁眼。
他感觉得出来,每次舔小屁眼时她抖得最厉害,甚至会发出娇滴滴的哼唧声,首都来的高傲大小姐喜欢被舔屁眼,她这里非常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