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御寒并非青涩男儿,见萧靥如此,也是吓了一跳。抬手让阿归出去,自己伏到榻前,叫他一句,"小兄弟?小兄弟醒醒"
萧靥这副模样,分明是睡去了。只不知为何,身体竟如此情动。
岳御寒叫他不醒,还以为自己是误会了什么,但见萧靥双腿颤抖,伸手将他衣袍撩开一些,见他贴身亵裤,已经濡湿了大半。
且这湿痕还在不断扩大。
岳御寒还在想那湿迹是什么,伸手覆上去,又一股淋漓水液涌出来,还是温热的。
岳御寒一下明白那是什么,慌张将手掌收了回来。
正巧东方旌厌采了药草赶回来,岳御寒听到声响,放下萧靥衣裳,起身跟东方旌厌说,"你那位朋友,忽然昏倒了。"
东方旌厌闻言冲了过来。
萧靥仰躺在床上,旁边站着送他回来的那个新兵。东方旌厌也看不见旁人,抱着萧靥的肩膀,叫他,"萧靥!萧靥!"
岳御寒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何,沾了些湿热水痕的手,让他忍不住有些发抖。
东方旌厌给他施针,但因为萧靥一丝反应也无的身体,他的心也慢慢沉到了谷底。
两心绵发作了。
岳御寒看萧靥容颜安静,一向镇定自若的东方旌厌却方寸大乱,"他怎么了?"
"他中了蛊。"
"什么?!"
"得赶紧叫醒他,不能让他睡下去!"东方旌厌来不及和他说太多,推搡着萧靥的肩膀,"萧靥,萧靥"
萧靥仍旧闭着眼睛。
岳御寒也有些慌了神。
东方旌厌正要扶起萧靥,看岳御寒还在身侧,便说,"你先出去罢。"
岳御寒含糊答应一声,就掀开帐子出去了。
东方旌厌看他出去,来不及等待太久,就动手将萧靥亵裤褪下。萧靥腿根颤抖不停,透明淫水已经沾满腿根。
两心绵本就不是要人性命的蛊,起先,它只是南诏国中一种专供皇室的秘药。中蛊者昏昏欲睡,情欲勃发,若不解其淫性,中蛊者难能醒来,直至死在睡梦中。
偏偏万花谷修身的弟子,不能近情欲,若破了身,那百蛊不侵的体质,也就此破掉了。
东方旌厌瞒着萧靥,未说其蛊的淫性,只说会使他终日昏睡。现在用银针压了两日,又是毒发了。
萧靥睡的极沉,只微微张着嘴巴,情动的喘息着。
东方旌厌自是不能破身,他拉开萧靥一条腿,见他软肉张合,低声道了句"得罪",就把自己随身,却不轻易示人的武器墨颠取了出来。
他本就不是仁心医者,旁人说他医术奇高,却不知他最厉害的,其实是武功。
儿臂长短的墨颠,形似一支墨笔,其中却暗藏机窍。杀人夺命,只在顷刻。只如今,他取墨颠出来,却不是为了杀人。
墨颠只在那股沟轻轻一刷,饱蘸了淫水的狼毫,便成了一支随时都可以作画的笔。萧靥又急喘两声,红烂的入口处,便又吐出一股清亮淫液。东方旌厌抵着那红润处插进去,镂玉的墨颠,即刻没了进去。
东方旌厌也并非有意要趁人之危的亵玩萧靥,只凝着心神,想早日让他泄出来解了淫性。偏偏他太急躁了一些,萧靥身体里温软紧致,他一下插进去的太深,昏睡中的萧靥,被那墨颠上的玉石,顶的紧咬住了牙关。
东方旌厌自知弄痛了他,想将墨颠抽出来些,不想萧靥身体里那层层叠叠的淫肉,绞的他一时间竟拔不出半分。
祸国【87】
他是个风雅的人,连女色也不近,以此法帮萧靥通淫窍,也不过是为救萧靥性命罢了。只是,眼见着萧靥虽在昏睡中,肉中绞了墨颠,却像是得了活物一般紧咬慢含。东方旌厌抓着墨颠,往后退出半分,那媚肉就仿佛恋恋不舍一样绞缠上来。
东方旌厌将那墨颠拔出,见那上面全是黏腻水痕不说,有些都顺着镂刻的笔杆,滑到他手掌来了。
这副情景,饶是东方旌厌都忍不住咂舌,"怎么湿成这样。"
他不知萧靥身子,先在那大漠‘历练’了一年,回来后,又在那五毒教中遭那蛇涎温养。都说蛇性本淫,被五毒教奉为圣物的灵蛇更是厉害。萧靥心性澄澈,恪守灵台清明,方才没有受那淫性所困。只他如今意识不在,只留下一副活色生香的躯壳,对着一支笔都是极尽销魂谄媚。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东方旌厌马上噤了声,也来不及擦那墨颠上的水痕,就又送回了萧靥身体中。
那笔杆上,嵌有多枚玉石,与狼毫相连的地方,更是刻有一串小篆。这些微微的凸起,在东方旌厌的把玩下都已变的平滑,但送进萧靥的身体中,被那敏感媚肉纠缠着,只一丝一毫的刮擦感,都足以让萧靥恍惚失神。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奇怪的腥膻味,并不难闻,却让东方旌厌的鼻尖上,渐渐覆盖上了一层汗液。
他伸手擦了一下,另一只手,却握着墨颠,在那拉扯一样的绞缠中,缓缓的转动起来。
萧靥忽然挺起上身,舌尖也微微吐了出来。东方旌厌看他吐出来的那一截猩红舌尖,忍不住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明雪……明雪……"
东方旌厌听到萧靥睡梦中都喃喃那女子的名字,一下清醒过来。看萧靥双腿间湿的厉害,捉着他脚踝,让其两腿分开一些,而后拿了干净丝绢,将那腿根里盈盈的水渍擦了擦。
只他好似碰了个泉眼,还未擦干净,更多的有涌了出来。东方旌厌只好作罢,将湿透的丝绢,搁在了桌子上。
笔杆此刻都被萧靥熨的发烫。他的手几乎握不住。
"东方"
帐子外,忽然传来岳御寒的声音,东方旌厌不知他为何去而复返,刚想张口让他别进来,裹挟着风雪岳御寒就已经掀开了紧闭的帘子。
"你去采药,是要用什么药材吗?"
东方旌厌慌乱之下,想拉下萧靥的衣裳遮挡,不想碰到笔杆,那墨颠一下又深了几寸。
萧靥抓紧单薄床单哀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