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沿着萧靥的胸口爬了上来，黑色的鳞片，愈发显得萧靥胸口那一团白肉的细腻。尤其是萧靥垂下眼睑，望见那灵蛇时的表情

“走开！走开”

见幽只觉两指忽然被夹紧，滑腻的软肉挤压过来，令他一阵心动神摇。

哭闹的美人，总比那木头美人，要活色生香的多。用萧靥饲蛇多日的见幽，望着他，头一回有些移不开视线。

“别过来！”乌发堆在一起，被眼泪一沾，黑的发亮。

鬼使神差的，见幽又将手指，送的深了些。萧靥本来被那蛇吓得不轻，现在被见幽两指揉着敏感肉壁，哭声里，都开始混杂哽咽的喘息。

见幽用手掌抚着萧靥面颊，将他那被眼泪打湿的头发，从眼前择开，“它又不咬你，你怎么怕的这么狠？”

萧靥没有睁开眼，咬着唇瓣发着抖。

见幽将那两条蛇捉下去，关在竹篓里，用些昨天抓到的毒虫打发它们。而后取了个帕子，给萧靥擦起脸来。

萧靥脸颊是红的，错着的双腿间，又湿的厉害，这副模样，想不叫人误会也难。帮萧靥擦了脸颊的见幽，本来准备将自己手指上沾的东西一并擦掉，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用指腹揉了揉，就把帕子抛下了。

萧靥睁开眼睛，没看到蛇，只看到了见幽，现在见幽一转身，他以为是又要去取蛇，拽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

“怎么？”

“我怕蛇，别，别放蛇吓我。”萧靥声音都还在抖，看来是方才的事，让他惊魂甫定。

见幽已然决定放过他了，不然也不会将蛇关起来，现在看萧靥爬起来求他，又觉得……

萧靥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触忤见幽的事，才让他忽然变了脸色。他如今的心智，也只能想到这些，“我会乖乖的，会听话。”

见幽伸手，摸了摸萧靥的头顶。萧靥也是怕极了，还在他将手放下来时，摩了摩见幽的掌心。

如此一来，见幽望着他的视线，就深沉多了。

“舔。”

将手指递了出来。

萧靥嗅到了上面的腥气，但那些微的不愿，很快就被他此刻的恐惧压下去了。他开始舔见幽的手指，连他指节上，那蝎子样的银饰，也舔的温热。

“把眼睛闭上。”

萧靥马上一副畏惧的模样，但见幽安慰他，“不会拿蛇来吓你的。”

萧靥这才将眼睛闭上。

见幽垂着眼睛看他，用手指描摹他的五官。而后，他收回手，抚向自己肿胀的地方。

静谧的山洞中，除了困在竹篓里的灵蛇，细细摩擦的声音，还有见幽略有些急促的呼吸。

萧靥听着这些细微的声音，眼睫微微颤抖着。

这个中原来的人，倒是怎么样，也不讨人厌。

“嗯”碰到了敏感处，见幽从紧闭的唇齿间，泄露出了这么一声。本来紧盯着萧靥的眼睛，也阖上了些。

“碰”

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萧靥受惊了，睁开了眼睛，但他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只能看到站在面前的，见幽的轮廓。

“把眼睛闭上。”黑暗中的见幽，声音有些古怪。只不过萧靥此时不敢分辨，就将眼睛又闭上了。

见幽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时轻时重，伴随着他沉浊的呼吸。

不知过去多久，萧靥忽然发觉自己眉间抵上了一个湿润的东西，他以为是蛇，睁开眼睛还未看清，就已经被温热的东西洒了一脸。

祸国【57】

眼睫上粘腻的东西，垂到了眼睑上，因为阻碍了视线，萧靥伸手揉了揉。

见幽还未平复下喘息，看着黑暗中萧靥将那浊白揉在脸上的模样，不知怎的，伸手刮擦下来一些，喂进了萧靥的嘴中。

“好吃么？”

萧靥先是摇头，又怕他不高兴，点了点头。

“都吃下去，好不好？”

萧靥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碰着自己的额头，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

“吃下去。”

手指抵到了萧靥的喉咙，引的他干呕两声，见幽才喘着气，将湿润的手指抽出来。

……

石壁上，随处可见的壁画，描绘的都是教中弟子，以鲜血精气，活人肉躯供养蛇灵的场景。这些在外人眼中，如邪术一样的祭奠，在五毒教中，皆是有根源可追溯，有缘由可解释的。

见幽从长廊里走过，眼中映着墙壁上的精妙壁画。

“护法在此处稍等，教主马上就到。”

见幽虽说在原地站定了，目光却仍旧望着那石壁上绵延的壁画。

“护法。”圣坛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见幽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却连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