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脊上,双目被灯光照亮的男子,看着被压在桌子上,神色惶然的萧靥,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让你做男人你不愿意,那么就好好做本将军的女人。”李封越按着萧靥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同时又一挥手,将桌子上仅剩下的几个杯盏,都一起扫了下去。
萧靥仰面躺在桌子上。
李封越在府邸里的时候,都不知道和他做了多少次,现在更是轻车熟路的分开他的双腿,勃发的下身,抵在萧靥臀缝里,那还红肿的入口处。
房间里的女人,要萧靥比平时更多几分羞辱感,偏偏他又知道,自己逃不开。抬手挡住眼睛,任凭眼泪流入了鬓发间。
李封越本来还在想,只管自己痛痛快快肏他一顿也就罢了,没想到见到了萧靥落泪。那指缝里闪烁的晶莹,和萧靥已经按捺下去的泣音,让李封越一下子钉在了原地。
一旁的女子,也没想到,李将军会来这找女人寻欢的地方,肏一个男人。一个个也面面相觑,不自觉静默下来。
李封越从萧靥身上退下来,将自己来时穿的外衣,丢在了萧靥身上。
“将……将军?”被忽视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
李封越瞥了一眼她们,“出去吧。”
虽然有些诧异,但那些女人还是鱼贯着退出去了。莺莺燕燕都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萧靥与李封越两人。
李封越这下,也不在顾忌了,将自己硬的厉害的东西掏了出来,只是还不等他痛痛快快的插到萧靥软嫩的肉穴里享受享受,便看到萧靥那过度使用,还红肿着的穴口。
他嘟哝了句什么,一只手揉搓着萧靥得臀肉,一只手自己疏解起来。萧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李封越仰着头,喉结滑动,脖颈赤红的模样。
“你!”
李封越一双眼睛盯着他,手掌更大力的揉搓起萧靥的臀肉来,“你再肏就要坏了,我也只能如此,委屈委屈自己了。”
萧靥正在这时,听到隔壁翻云覆雨的动静。女子叫的要断气一般,萧靥听得面色赤红,李封越也觉得自己套弄,少些刺激出不来,便逼着萧靥说荤话,“你也叫两声,不然我出不来。”
萧靥怎会开口?
李封越便只能自己说,“忘了怎么叫的么?上回被我肏的要死要活时,连相公都叫了,还说要怀我的种”李封越说到这里,便仿佛又想起了萧靥抓着他手臂,为求解脱一字一句按他所说复述的模样了。
要是他肚子里真能怀,娶他一个男人,也没什么。
李封越的思绪拉远了,他看到萧靥雪白的肚皮,忍不住想到,他怀了他的种,躺在床榻上的模样了。李封越眼前白光一闪,只觉马上便要发泄出来了,就在他沉浸在没顶的浪潮袭来的时候,脸颊上忽然传来刺痛。
李封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打的偏过头去。而后,他哼笑一声,俯身按住萧靥的手臂,将泄出来的东西,全浇在了萧靥的胸口,脸上。
屋脊上那一双眼睛忽然变的锐利起来,袖子里藏着的机关匣,因为启动发出咔哒的一声脆响。
祸国【20】
“走。”
被身旁的人这一声所惊醒,启动的机关匣按捺回了袖底。伏在屋脊上的唐门弟子,最后看一眼仰面躺在桌子上的萧靥,反身离开了。
……
李封越还是将那些唐门弟子扣留在城中,也不允他们通行,连答应好的,拆了城墙让他们运送石头的事,也绝口不提了。
几个唐门弟子,又接了唐家堡内传来的,催促他们早些将奇石带回去的书信,他们也不欲与那李封越再在城中耗下去,心下一狠,想以机关毒药来挟制那李封越打开城门。
但那李封越,虽不是江湖上的人,却也对他们唐门耳闻已久。如今扣押着几个唐门弟子在眼皮子下,说不警惕是不可能的。唐门弟子想下毒都寻不到空子,只能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被拖了过去。
萧靥本来还不知道,那些唐门弟子,也来了白龙口,直到一个唐门弟子前来找他。萧靥看他有几分面熟,才喃喃说了句,“是你。”
因为在大漠里,两人已经有过一面之缘,这一次白龙口再见,话便好说多了。
“你要我帮你们下毒?”
唐门弟子点了点头,“我们要离开白龙口,你应当也是。”
萧靥目光深了些。
唐门弟子递了一个瓷瓶给他,萧靥只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接了过来。
“那李姓将军警惕的很,放在茶水蜡烛中,皆会被他察觉。”他们先前几次,便是这么失败的。
萧靥将瓷瓶上的木塞拔开,倒出一粒紫色的药丸,滚到手心,“解药呢。”
唐门弟子递给了他一粒。
萧靥将瓷瓶收入怀中,闭上眼睛,继续休憩起来。
……
唐门弟子不知何时走了,半梦半醒的萧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伸手入怀,将瓷瓶中的那颗毒药,含到了嘴巴里。
少顷,李封越推门而入,他今日出去打猎了,回来一身的血煞气。萧靥闭着眼睛睡在房里,他进来在萧靥腮边亲了两下,萧靥伸手推他,他就将萧靥伸出的手捉住了。
“今日我出去打猎了,射了两头狼,一只鹰。”李封越说的兴致勃勃。
萧靥口中含着东西,自然不便说话,只掀开眼睛,冷淡的望着面前的李封越。
李封越张口,轻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改日和我一起去?让你见识见识,我养的那些猎犬。”
他话音刚落,皮毛上还沾着血的黑毛狗,摇着尾巴从外面跨了进来。那狗和主人一样,都是一身的血腥气,李封越放开萧靥,转过去抓那狗的脖颈,狗也顺服的很,抬起前肢搭在床榻上,任凭李封越的抚摸。
萧靥听那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将脚缩了一下,那猎狗忽然扑上来,咬住他的衣裳。只听刺啦一声,衣裳被狗撕咬下来了半截,那狗又往上扑,去咬萧靥的衣服边角。李封越笑骂了一声,“好你这狗畜生,平日里好酒好肉喂你,现在还和主子抢起人来了。”
那狗似是听懂了人话一样,被李封越推头一骂,就乖乖耷拉下尾巴,从房间里溜出去了。
萧靥早知道他养的这些狗,和狮虎一样的凶狠,现在听他这样的骂,心里也道了句,你与那狗畜生也没什么不同。
李封越不知萧靥心中在骂他,只看他衣裳被咬破,口中一面说着赔罪的话,一面去揉他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