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越抬手去抚他桌子上已经半干的字,也用手指沾了酒液,在旁边写了一个'靥'字出来,然后偏头问他,“是这个字吗?”

“嗯。”

李封越被他这副娇怯的模样,弄的心尖儿发酥,不由自主便抬起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贴近他鬓间道,“萧靥,萧靥小公子长的俊俏,名字也这样好听。”

萧靥是被萨那吓怕过的,李封越贴在他鬓间说话时,喷洒到他耳廓的气流,让他想起自己在昏暗的毡房中,叫萨那与伽罗两个,玩弄的叫都叫不出的模样。

“放开我!”挣脱之后,萧靥从另一侧站了起来。

李封越此时又摆出一副歉疚的模样,“萧靥,你是不喜欢别人与你太亲近了吗我也是对你一见如故,才忍不住……你既然不喜,我就离的远些。”

萧靥已经平复了下来,他想到自己如今已经离开了大漠,面前的男子,也不是无赖的异邦人,而是天策军中威名赫赫的将军,就觉得是自己太过唐突了。

李封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萧靥找了个借口,说明了自己不愿与人亲近的原因,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李封越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萧靥面前的一杯酒,却始终没动过。李封越也不催,就不紧不慢的喝着酒,与他说着话。

萧靥心中藏了百般事,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端起了酒杯。

李封越看他喝下去,就将酒杯放了下来。

萧靥只喝了一杯,就觉得有些头昏了,他看到坐在对面的高大男子起身,走到他身后,扶住他肩膀。

“你喝醉了?”

他听到李封越这么说。

只一杯,怎么会醉?但那李封越的声音,却像是隔了层纱似的。

李封越伸了手过来,似乎是要扶他,手却穿过他的衣襟,往他的胸口里面抚去。

萧靥只觉全身乏力,并不是没有神智,软绵绵的手,搭在李封越横在他胸口的手臂。

“李将军……你做什么?”

方才在咫尺相隔的烛光下,显得英武非凡的一张面容,如今贴近他鬓间,露出一个带着几分邪肆味道的笑。

萧靥叫他捻着乳首,才取下乳环的地方,痛楚还未完全消去。他敛眉在李封越怀里挣扎起来。

李封越也摸到了异样,将他衣服挑开,看着那红肿挺立的乳首,了然了一般,凑近舔了舔萧靥的耳廓,“谁给你这里穿了东西?真坏。”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粗砺的手指,还捻着萧靥的乳首,在萧靥疼的抬手打翻桌上酒杯时,咬着他耳珠说了句,“以后我疼你。”

祸国【14】

萧靥一时惊怒,“枉我以为你是天策英武男儿,想不到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李封越挑起眼角看他,“这就无耻了么?”

萧靥靠在他怀中,身体绵软,一双眼中却是凛然的气势。李封越看他生的如女子一样貌美,端出来的气势却是惊人,只觉胯下都跟着硬的发疼起来。

画舫上灯火氤氲,外头星河清梦。

李封越将萧靥揽在怀中,去剥他的衣衫,萧靥在塞外日日受骆驼奶的滋润,肤色白皙有如羊脂一般。纤腰长腿,诸多曼妙,李封越覆手上去,一时竟有如被他滑腻肌肤吸住一般。

“住手!”

萧靥眼看着自己寸寸肌肤都要叫这恶人摸遍,直恨不能起身拔刀取他性命。

李封越知他双手半握,是使不上力气,他故意将手掌伸过去,扣住萧靥五指,好似缱绻情深的眷侣一般。

“你姓萧,又是扬州人士,听你所言,与那秀坊应当有几分关系。”李封越揣度道。

现如今的萧靥,哪愿意让自己脏了师们的清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驳斥道,“干你何事?!”

“怎么不干我的事?”李封越扣着萧靥的手,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轻吻一下,“今夜之后,我要往你家去提亲呢。”

哪有男子成亲的道理?萧靥当他是言语上的羞辱,体内气血翻涌更甚,“你做梦!”

“我是做梦不做梦,怎么能见着你呢。”李封越说着,俯首靠近的萧靥的鬓间。

萧靥转头抵抗着,没想到却恰巧着了李封越的道,被他扣着自己的五指,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李封越倒是没碰他,只是扣着他的五指,让他自己手背不住的刮蹭着自己的乳首。萧靥乳珠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被自己几番揉弄,又是瘙痒又是疼痛,两颊边都不自觉飞起红云来。

李封越见他活色生香的美态,更是按捺不住,伸出舌尖,绕着萧靥耳廓打着转。

萧靥抬眼瞪他,即便是隔着朦胧的水汽,那目光也如刀一般。

李封越终是个沙场男儿,貌美娇娘太过柔软,让他兴致索然,但那些因他权势攀附他的少年郎,也和那些娇娥一般寡淡无味。而面前的萧靥,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征服之感。

“小公子。”

萧靥正叫他含着耳珠,闭眼忍受羞辱之时,忽然听到他叫的这一声。

李封越本来给萧靥下药,是当他也是这白龙口里攀附他权贵的美貌少年,况且他身上,也确实有叫人玩弄的痕迹。但萧靥的眼神,却着实叫他喜欢,喜欢到……有些不舍就这样轻易的将他采撷下来。

“你身子都叫人玩儿烂了,怎么就不准我碰呢。”李封越方才将他衣服解了之后,就摸到了他臀丘。

生涩少年,始终与承欢已久的人不同。尤其他是手指刚一伸进去,那媚烂的红肉,就紧紧纠缠上来了。

大漠那半年,绝非萧靥自愿,现在这样羞辱的事,被李封越调侃一样的说出,他嘴唇都要叫自己咬烂了,“今日之耻,他日我定百倍奉还!”

因为垂下头,李封越那泼墨似的头发也散了下来。衬着他冷硬的面容,倒确实有几分让春闺女儿们心动的俊朗。

李封越一双眼中无半分波澜,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就这么望着躺在他怀中,气喘微微的萧靥。他被剥了衣裳,就跟尾白鱼似的,离了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李封越确实是情场老手,两根手指,通的本来极其抵触床笫之事的萧靥,后穴湿润不堪,胸膛也因气喘起伏个不停。

“小公子,过了今夜,我保管让你除了上我的床,别的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