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山愕然,恍惚竟有种久违的熟悉。他记得阿月离开天璇门后,找他陪着练功的次数便极少,甚至几乎为零。毕竟他们聚少离多,又都是私下偷偷见面,唯恐待得时间太久被人察觉。
“嗯,”他点点头,笑了一下,“但你轻一些,我现在没有修为,经不起你折腾。”
第27章 27 缠绕
叶澜山饶有兴致地抚摸藤蔓,试探着在蓝紫色的尖刺上轻碰了碰。
植物的外形,摸起来却不是粗糙树皮的手感。或许是刚从土中钻出来的新生命,天然带点破壳初生的湿润滑腻。若用植物来类比,倒更像是楚河里缠人的水草。
召唤藤蔓的功诀乃是向明月离开天璇门后所得,叶澜山没什么机会见他对敌,都不知道变异前的藤蔓是何种模样。向明月便指给他说,“原本是没有那些尖刺的。”
“那‘真仙洞府’……”
听徒弟叙述尖刺来由,又说到在洞府中所得宝物向明月仅隐去连理笔的具体功效一节没讲,其余也不觉得有必要对师尊隐瞒。叶澜山皱着眉:
“寻常真仙都不会这么豪阔,简直像是专门候着人来寻宝。难道是想找传承吗?只是真仙无需费这等周章寻找传承,就算是考验,那些藤蔓阻隔施加的挑战程度并不够……”
他收回手去,藤蔓们纷纷凑上来绕着他摇摆。有几根紧贴在他衣服上蹭,亵衣单薄,蹭得他有些痒痒,念头便收回来,“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在操纵还是……?”
“不是。”
向明月尴尬地笑笑,控制着藤蔓们与叶澜山保持距离。从前和其他魔修交流时也不是没有放出过藤蔓,他还没见过藤蔓这么有自主性地亲近人。兴许是自己情绪的投射,又或许,“或许也是异变的一种吧,感觉它们比往常更活泼了些。”
“法器、召唤之流等都是外物,首要得如臂指使,千万不能让它们脱离掌握。”叶澜山不由地说教几句,说完亦不禁哑然失笑,这般如寻常师徒的指点教导,已有多少年没有发生过呢?阿月也早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他来讲解如此浅显的道理。
但这气氛同样影响到向明月,令他忆起在天璇门的无忧岁月,“嗯,徒儿明白。”
魔修中常有流传某位法力高强的前辈反遭物役,或是成了法宝的器灵,或是与自己的召唤物颠倒了主仆关系,向明月听得不少,对藤蔓的现状颇觉悚然。“活泼”还真不是对召唤物的正面形容词,然而产生异变后,他对这些藤蔓的控制力确实弱了许多,不得不多尝试一下,再想些法子将它们纳为己用。
先捏诀给叶澜山施加了好几层防护法术,向明月才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藤蔓,指示它们缠绕禁锢住眼前之人。
预研.杜佳
“仙族现在应该还没发现汐霜剑已被偷梁换柱,北辰麒顶多是对我起了疑心,不过他猜不到我想做什么,也不知晓灵魔你亲身到来,”辰女仍然嬉笑着,水蓝色的瞳仁却冰冷,“但你们要打开封印仍然不容易,毕竟区区箱庭世界的‘韩阑’……他哪怕接触到汐霜剑,真能解开原本韩阑设下的封禁吗?”
“仙族那帮无心傀儡,借司命双神的器皿创造这么多箱庭,推演贴近真实的韩阑,却没有哪一次真让他接触汐霜剑试试,”灵魔脸色阴鸷,在男童的面孔上显得很不协调,“他们根本不想真的打开封印,只是想留个底牌在手上,引两位神女忌惮。”
“也可能仙族知道根本成功无望,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吧。毕竟当初去绛朝的箱庭看江墨……啧啧,真是不成气候。”
辰女捉着狐狸尾巴往水里浸,蓬松的绒毛打湿了,全蜷成一团,“其实呢,我倒觉得没有必要拘泥于还原这些人。他们固然是万年无一的天之骄子,但箱庭里这么漫长的时间长河、这么丰富的可调节变量,为什么不能找到新的、脱颖而出的人才呢?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韩阑与江墨注定就不会生长在箱庭里,而箱庭的环境能造就完全不同的英杰。”
“哼,”男童手中的糖葫芦啃到一半,老气横秋地冷笑,“箱庭中的只是投影,都是虚幻。”
辰女劈手夺过他那根糖葫芦:“那你别吃了,这也是虚幻。”她把糖葫芦递到狐狸嘴边去,“你侄女儿都听我的,在这方箱庭留了传承。你这做叔叔的就别总顾着装嫩,也可以……”
“那个和魏肆一同进洞府的‘变数’吗?欲女都教你带坏了。”
灵魔被说装嫩、被夺了糖葫芦也不恼,乌溜溜的眼珠在辰女与狐狸两边来回打转,“说来也有趣,你先前不是替这小狐狸出头,把天璇掌门给废了吗?我读取魏肆记忆的时候发现,那位‘变数’,向明月先生,正是前天璇掌门叶澜山的徒弟。而且……”他拉长了语调,“我先前施法瞧了瞧,他们正混在一起呢,就在兔帽山脚下。”
狐妖的毛整个炸了起来,发出人声:“叶澜山?!”
叶澜山正被那藤蔓裹缠着,他身上亵衣单薄,藤上的尖刺轻易穿透衣裳,与皮肉亲密相贴。好在防护法术隔绝伤害,就像是嫩芽扎在肩膀手臂,全然不觉得疼痛,顶多四肢都受缚,动弹不得。不过,向明月即便要害自己,也不需要用这么复杂的法子,于是放心道,
“阿月,没事,你尽管尝试吧。”
第28章 28 失控
向明月与叶澜山都不清楚藤蔓上所变异出的尖刺由来,那散发着莹莹碧芒的尖刺源于欲女罂怜的魔力侵蚀。欲女罂怜,乃是天魔之女、灵魔之姪,执掌世间一切欲望,与代表阴谋、变化的辰女在权柄上天然亲近,她的力量会激发出人心中最深处的幽微欲望,其中自然包括本能的交合情欲。
欲望无形无质,并不构成伤害。哪怕精神类攻击能被防御,源自欲女的纯粹魔力却不受防护类法术的阻隔或者说箱庭世界中仙盟、魔修所传承的法术都太低微,甚至无法察觉这位魔族现任统治者长女的威能。
尽管叶澜山被施加了重重防护,但法阵丝毫未被触动发出警讯,藤蔓尖刺上所附着的情欲之力就已无声无息地侵入他体内。向明月调整着捆缠的力度,让叶澜山放开了挣扎,他再做进一步的尝试。
叶澜山初时不觉得有什么,然而随着被捆缚的时间推移,身体便渐渐燥热起来。
他起初还以为是太久没有锻炼,额上冒汗、呼吸急促紊乱或可说是运动过量,甚至性器产生反应也都可以推到这上头,然而连意识都开始恍惚,两穴不断地想要被填满这就……
“呜,阿月,停、停下!”
滑腻的细枝如触须般缠绕着身体每一寸,缓缓逼近敏感位置,叶澜山心道果然不是什么练习,怕是这徒弟要变着法淫辱自己,恳求道,“不行了,我……哈啊……”他整个人被几条藤蔓合力抬举到半空,双腿被打开,亵衣半遮不掩地将花穴暴露在外,粘稠的淫水顺着腿根甫淌下来,另些枝条便迅速凑过去将它们吸收殆尽。
一簇藤蔓盘住窄细的腰,另一簇打开亵衣前襟,分成两束左右玩弄着胸乳,将之缠挤得变形。蓝紫色的尖刺抵在叶澜山因情热而红肿的乳首上,深深向内扎去,在红果顶端留下明显的痕迹。叶澜山却毫无痛感,只是灰褐色的眸子中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咿呀呻吟着唤“阿月”。
向明月并非有意为之,如此情景同样令他方寸大乱。召唤出的藤蔓们与他知觉感官仍旧相连通,甚至都无法切断链接。外延的“肢体”不听使唤,比兵器失控更让人失措。
无论腰窝还是乳肉,他能感知到叶澜山每一寸被缠绕中的、柔软细腻的皮肤,仿佛自己长出千万根手指,同时在上面摸索。可是并不觉得欢喜。因为无法停下、无法决定方位,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经过异变的藤蔓是否会伤害到叶澜山。
伸手试图拽开藤蔓,但它们结实牢固尤甚以往,拉拽仅让痛感传至他脑中。向明月实在无法,只得忍着痛用刀剑劈斩。然而异化藤蔓生命力过于顽强,被斩断的分支落地又生长,密密麻麻地越砍越多,再度朝着叶澜山身上缠绕,像是只接受了最初的那个指令,不再听从后续变更的新指令。
他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调匀呼吸,精神力量沉入紫府,意识到非得从根本症结出发方可解决问题。藤蔓再被旁的力量污染侵蚀,也是自己的召唤物,他相信能够控制住它,必须能够。
藤蔓撬开薄唇,硬生生顶进咽喉,将他的嘴撑得合不拢,叶澜山的牙齿无法对它们造成任何损伤,而且他渐渐失去咬合的力气藤蔓尖端以及那些蓝紫色的刺持续分泌出汁液,腰腹、胸乳都有被扎入,更多的则灌进他喉咙里,那些汁液使他躯体乏力,甚至脑中混沌,弄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亵衣几乎在撕扯中变成碎布,该遮的地方一处也遮不住。叶澜山浑身热得泛红,白皙的皮肤红彤彤的,就像煮熟待食的虾子,四肢无意义地在藤蔓允许的范围内挣扎摆动着,没余力注意向明月在做什么。事实上愈发迟缓的思绪已经很难去想,剩下不多的念头就是要脱离束缚……
要被插入,想被灌满。
滑腻的细枝灵活地摆动,钻进他湿润的阴唇里,将花蒂挑出来。细细的触须状藤条环绕住花蒂,另有尖刺往上扎去,娇嫩的红豆瞬间被戳得肿胀。
硬直的阴茎也被照顾到,另一根细枝顺着铃口往里进,将还未射出的精液悉数吞噬,柱身便软垂下去。但深入内部的细枝并不肯罢休,沿着尿道壁来回地撞,直玩得他膀胱胀痛。可怜叶澜山叫都叫不出声,口中的呻吟全被藤蔓堵住,呜咽难辨。
他已经不知道反抗了,扭动腰肢、双腿蹬弄只为了将蜜谷送上去,想被填满欲壑,想要被肏透身子。藤蔓已经在两穴附近徘徊,离伸入只剩半寸,而就在这时,它们突然停止了动作。
向明月重新获取了控制权。
他让藤蔓们先松开叶澜山,将落下来的人抱住,接了满怀的滚烫。叶澜山双眼蒙着水雾,迷迷糊糊地看他,摆脱束缚的手自己抚摸乳首与雌穴,不住“嗯啊”地发出甜腻媚声,“好想要……”
有连理笔的法阵效果在,他光是自己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