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许多次,凌弈深都是这样度过漫漫长夜的。

他已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他发现她长大了,她不再是个孩子,她对他的意义也不仅仅只是外甥女,他会为她的一颦一笑而心旌摇荡,他甚至……还梦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第一次醒来后,他只能靠泡冷水澡解决。

后来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地,邪恶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竟然开始一边想着她一边用手套弄阳根。

……他是不信任何宗教的,但他想,自己这样的人,合该下地狱。

大床之上,少女睡颜平静,唇边还带着笑,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鼻息也越来越粗重,待即将到达巅峰之际,他抓过早就放在一旁的小裤盖在铃口上。

小裤顷刻间就湿透了,屋中弥散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凌弈深喘息片刻,待平静下来后,将那条小裤叠起,和今晚幼筠穿过的抹胸一道,都收进了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次日一大早,他先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有些春药于人体是有损害的,况且昨晚幼筠泄了元阴,她年纪又小,他怕她的身体有所亏虚,必要请医生来看一看才放心。

医生还没来,听差走进来道:

“先生,有位姓齐的先生来拜会,说是……来给您和小姐道歉的。”

凌弈深淡淡道:“你去转告他,小姐身体不舒服,不能见他。”

“道歉的话也不必说了,只是小姐以后不能再和他来往,请他见谅。”

听差见他说话这样不客气,虽是为难的事,也只能过去回复。忽听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从屋内传来,只见幼筠披着睡袍,头发也没梳地跑出来:

“齐先生是我朋友,我何曾说过要和他断交?!”

€视如亲女

凌弈深的眉一下就拧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抬手帮她把睡衣领子拉紧,又对听差道:“你先出去。”

听差自然忙不迭地走了,幼筠急急抬头:

“舅舅,你不能这样擅自替我做主。舅舅不是说了,不干涉我交朋友的事吗?”

“我是不干涉,但你的朋友是好是坏,我总要替你甄别。”

“可彦之他不是坏人。”

听到那“彦之”二字,凌弈深眸光一黯,周身的气息愈冷了几分。他原本不想主动提起此事,口中淡淡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幼筠脸上一红,低下头:“我记得……”

“我喝了彦,齐先生拿来的柠檬水,头突然就好晕,身上也很热很难受,然后……舅舅就来了。”

“把我带回家,脱我的衣裳亲我的小嘴,还揉我……”

“咳!”凌弈深猛然清了清嗓子打断她:

“你要知道,若不是我恰好在那里,对你做这些事的就会是齐彦之,在你眼里,他还是好人?”

“但齐先生也不知道那杯柠檬水有问题罢……”

其实凌弈深也倾向于齐彦之是无辜的,当时他的惊慌失措并非假装,他堂堂一个总理公子,也实在没有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女人。

但幼筠越是为他辩解,他就越看那小子不顺眼,他道:

“起因总是他带你到那种乱七八糟的场合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与他来往,于你有害无利。”

“那舅舅怎么也去跳舞场呢……”少女小声嘀咕着,忍不住皱起自己挺翘的小鼻头:

“况且昨天晚上舅舅还对我……那不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吗?”

凌弈深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心中虽是羞愧难当,面上却依旧自若地道:

“我视你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幼时我给你洗澡穿衣,可有丝毫避嫌之处?”

“自然,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昨晚是事急从权,我总不能让旁人来帮你,只能出此下策。”

“但我对你没有邪念,那齐彦之呢?旁人呢?日后你行事当更加谨慎,不是每次我恰好都在,都能护着你。”

如此一番话委实是强词夺理,但凌弈深知道幼筠向来是极信任自己的,他说的话,她没有一字不听。

况且她纯净懵懂,又不通男女之事。待有朝一日她明白了,就会发现他哪里对她没有丝毫邪念?他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之徒。

眼下她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权当答应,一扭身子便回房了。凌弈深暗中舒了口气,心绪却是复杂难言,按铃叫了听差过来:

“齐先生走了没有?”

“日后若他再来,不许他进门,直接送客。”

他吩咐完便去书房处理公事,这里幼筠进屋,阿香上来道:

“大小姐,要不要伺候您洗漱?”

幼筠道:“我再躺会子,你出去罢。”

阿香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她原是坐在床边的,此时霍然起身,快步走到穿衣镜旁,将镜框子一摸,便现出一扇门来。

这里原是凌弈深为她开辟的一个小小画室,供她平日消遣所用,若无她准允,谁都不许进去。

幼筠将门掩好,又把墙上的电门一扭,霎时灯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