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屋子的正中摆着一组沙发,有桌有椅,还有好几个画架,又有各式颜料纸笔,有用来画国画的,也有画西洋画儿的。

幼筠的中西画艺都是由凌弈深亲手所授,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屋子的四面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快有百来幅画,有素描,有工笔,有油彩……

而每一幅画的主角,都是他。

伪君子!不要脸!

€病娇少女(H)

画中的凌弈深或侧身而坐,或正面而立,或支颐沉吟,或埋首书卷……

直到这里,一切都还算正常。但是越往屋子的深处走,画中之人便渐渐由单独一个他变为了他和另一个少女。

他与那少女并肩而立,他与那少女携手同行,他与那少女亲密依偎,他与那少女缠绵拥吻。

“舅舅……”幼筠的脸上露出一抹痴痴柔笑。

这画中少女自然便是她,从屋子的中间开始,普通的人物画已然变成了淫秽不堪的春宫图。

她用各种各样的笔触描绘出她想象中与舅舅交合的光景

有男人覆于她身上插干她的小穴,有她坐在他腰间主动吞吐他的肉棒,有他们二人双双赤裸亲吻彼此的身体,也有她张开美腿看他舔吃自己私处,脸上还露出迷醉又快乐的笑容……

这般或站或坐、或跪或立……无数眼花缭乱的姿势配合上五花八门的场景,只是站在这里,便教人不由地浑身发热、面红耳赤。

少女走到一幅画前,这画是西洋画法,画中主角依旧是她和凌弈深,画的却是她跪在男人胯间,小手捧着他的性器贪婪舔吻的情形。

“……终于吃到舅舅的精液了呢。”她轻抚着画中人清俊的侧脸呢喃道。

“但是只吃了一口,好不甘心……好想把舅舅的鸡巴都吃进嘴里啊,要是能像画里这样就好了,能让舅舅永远都属于我就好了……”

“……好想舅舅狠狠地干我,嗯,舅舅……为什么不插筠儿的小骚屄,为什么不干进去……不把精液喂给筠儿,不搞大筠儿的肚子……”

她将纤手探进腿间,睡衣底下一丝不挂,直接剥开花唇揉搓起自己发痒的穴口。

“嗯,想舅舅的肉棒了……好大……好粗……”进 群:8246-6409-6

“终于看见舅舅的鸡巴长什么样了……什么时候才来肏筠儿啊舅舅,筠儿要忍不住了……”

就这样一边浪吟着,她一边回想昨晚的欢爱,小脸上的笑容愈发痴迷。

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春药,那杯柠檬水里什么都没加,她中药是假,和齐彦之交好当然也是假,那个倒霉的齐五公子,只是她用来勾引舅舅的工具罢了。

从十二岁那年起,幼筠初次来潮,身子渐渐成熟,渐渐有了属于女人的欲望,她便决心一定要让舅舅占有自己。

当然,早在更早的时候,她已然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曾经他将她救出深渊,他给了她一切的希望与快乐,她宁愿化作一株为人鄙弃的菟丝死死缠绕着他,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将他抢走。

想到那位方小姐,她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

“……舅舅要结婚了,舅舅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凭什么舅舅不能和她结婚……什么纲常,什么伦理,那不过是些庸常之辈杜撰出来的条条框框,她是女人舅舅是男人,他们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吗?!

但这些话她不敢说出来,更不敢让舅舅知道她的真面目。

她害怕那个寒梅一般孤高清傲的男人会厌恶她,他从来都是正直高洁的,他不会容许她有这样污秽的想法。所以她只能寻找机会,用中药解毒这个理由来打破他的原则。

€临摹肉棒(H)

幼筠深知舅舅不会对她置之不理,当她在跳舞场看见他时,便知道自己苦等的机会来了,遂顺水推舟,假装中毒。

如此既能让舅舅碰了她的身子,也能以此为引,拖慢他议婚的进程。

接近齐彦之,也是因为以她平常出入的场合,不可能接触到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眼下既然已经利用完了姓齐的,自然就可以把他一脚踢开,看也不用再多看一眼。

不过……想到舅舅为此生气的模样,幼筠又笑了起来。

舅舅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他真如他所说,对她没有丝毫邪念?

她不信舅舅不喜欢她,哪怕暂时没有男女之爱,他也是疼惜她,舍不得她的。否则他怎么会为帮她解毒,不惜违背原则?

她要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她是个女人,那些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也能给,她还能更骚更浪,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嗯,舅舅……”想到他,小穴便又发起了痒。

她索性坐在沙发上,对着画卷里男人的俊容岔开美腿,却是一手揉玩着自己的媚穴,一手执笔,开始刷刷作画。

从前幼筠只能靠想象来描摹舅舅的肉棒,没想到那大家伙还更粗更长,要是插进屄里,一定能让她舒服死罢……

她笔下飞快便勾勒出阳具的轮廓,接着细细涂抹,连伞端的龟棱、棒身上的青筋、两颗卵蛋的大小色泽……都分毫不差地具现而出,将凌弈深这么多年教授给她的画技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他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最好的作品,会是他的性器。

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后,幼筠便重新开始去学校了。

之后齐彦之又来了几次凌公馆,都被拒之门外,只能通过茱莉给她递信。她接了信也不看,只露出为难的神色:

“舅舅不许我再跟齐先生来往了,还说我若不听,就要关我的禁闭呢。”

茱莉也隐隐听说那日在跳舞场似乎出了点事,便道:

“凌先生现在在气头上也没办法,不如我去跟密斯脱齐说,等凌先生气消了,他再去登门请罪,你们的友谊也就可以继续了。”

幼筠点头应允,心里却想的是以后谁还有功夫理会齐彦之?只是她不能在舅舅面前露出破绽,所以才在面子上敷衍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