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小腹之中正有一头浑身毛发的巨兽横冲直撞,平常被这根大鸡巴搞的时候就会让她轻易高潮,更何况是眼下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疯狂快感?

她湿穴中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软毛一一扫过,肉棒无法轻易触及的地方,那些软毛一刮一蹭就教她直哆嗦。

平常肉棒蹭一蹭就会让她泄出来的媚肉更是成为重点照顾对象,俞怀季时不时就调整角度用龟头研磨碾压,折磨得美人儿又哭又叫,不停求他饶了自己,嗓子都哭哑了。

“是不是我搞得你更爽?我跟叶耀轩的鸡巴,谁的更大?”

“三,三爷的更大……三爷搞得我好爽……啊啊啊不行了,又,又到了……”

“那你就是更喜欢我肏你对不对?是他肏你的次数多,还是我的更多,说!”

“呜呜……三爷,是三爷……呜,要被三爷弄死了……”

听到她的哭求,他却继续逼问:

“他肏过你多少次?那个痨鬼站都站不稳,还有力气干你?”

“你哪次被他肏怀上的?”

“难道洞房那天他就干大了你的肚子?还是你以前就跟他搞上了,没结婚就爬了他的床?!”

其实元绣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一边哭着一边胡乱呻吟,嘴里都是些什么“呜呜呜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肏怀上了”、“绣绣没爬床”、“绣绣错了要泄死了”……

话音未落,她又陡然尖叫起来,扭动中被扯动的绳索几乎要绷断,若不是这绳子十分结实,恐怕已承受不住她猛烈的挣扎。

原来俞怀季始终没有把肉棒根部也插进她的媚穴里,那根部套着一个软毛更密更长的羊眼圈,此时随着他尽根挺入,毛发一下就扎刺在她敏感的阴蒂甚至还有她从未被亵玩过的尿道口上,刺激得她眼前发花,身下如同落雨。

€别再出现(H)

只见她喉间已发不出声音,眼皮连抖,粉舌无意识地探出来。软毛不停刮着她的小淫核儿,和她位于穴口和花蒂之间红通通一鼓一鼓的小眼儿。

她的肚子开始急促抽缩,大鸡巴因为尽根而入,龟头上套着的羊眼圈也顶上她的宫口,直接挤入她宫腔。

“要尿了是不是?”她听到温柔的,如同恶魔般的声音。

“你在叶耀轩面前也失禁过?”

“他没把你玩得三个淫洞都在喷水,敞开让鸡巴肏罢?”

不,不……不是的……没有,她没有彻底沦陷,她没有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样被玩得失禁……她只是,呜呜……她不会……

身下骤然一湿,一股透亮热液喷溅而出。

苦守良久的防线在此时彻底崩溃,美人儿眼前发黑,随着阴精和尿液一起喷出的同时,她小脸上还挂着斑斑泪痕,已是一头晕厥过去。

俞怀季将她脚踝和手腕上的捆缚解开,见那雪白肌肤上勒出了红痕,他吻上去,轻柔地为她舔舐着,如同野兽舔舐沉睡的伴侣,可胯下还在重重侵犯着她,即便美人儿已毫无知觉,仍旧将她肏得淫水狂流,就着她的热尿揉玩她一塌糊涂的下体。

“……嗯,嗯哈……唔!……嗯……”

果然,果然她就是个骚妇……晕过去了还能被男人干得呻吟,他干脆把她肏烂好了,省得他总是忘不掉,总是像个疯子一样折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其实,他本来没有奢望过什么。

如果她一开始遇到的就是叶耀轩,他连“喜欢”两个字都不会说出口,他只会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守望着。但正因为曾经拥有,才让那种失去的滋味痛入骨髓。婆婆Q号:28.04.07.65.59

她早就不爱你了。

她已经走了出来,只有你还留在过去。

越是忘不掉,便越变得扭曲。越扭曲,便越要逼她一遍一遍地和自己一起回忆,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再爱上自己。

他忽然浑身都颤抖起来,他把脸死死埋在元绣的肩窝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载沉载浮的欲海中,元绣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被抛飞一下又坠落,频繁的高潮让她已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大脑混沌一片,但她仿佛感觉有温热又沉重的东西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肩上,最终,干涸成冰冷的水痕。

次日醒来,她浑身上下如同被汽车碾过一遍。

双腿之间的嫩穴还红肿着,不过此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只是那花唇绽开穴口合不拢的模样,依旧能让人一眼看出她被狠狠蹂躏过。

不过她早也习惯了,正准备掀被下床找到自己的衣裳,忽然她一僵,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只见俞怀季站在窗前,慢慢地抽着烟卷,而他向来都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的。

他闻声回头,看到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眸中闪过一丝冷嘲,他大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把一卷胶卷扔在她面前。

“拿走。”他淡淡地说。

元绣已猜到这胶卷是什么,心中又惊又疑,他怎么会轻易就把这些艳照底片给她?

况且今天的他也和平日截然不同,他唇边毫无笑意,漠然似冰虽然元绣知道,往常他在她面前越温柔,等待着她的玩弄就越激烈。

“愣着干什么,你不想要?”他有些不耐。

元绣一震,忙把底片抓在手里。顾不上自己还赤身裸体,匆匆穿好衣裳,连头发都顾不上整理就要往外走。

从始至终,他只是站在那里抽烟,视线望着窗外,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走到门边,她顿了一下,说:“你……”

话未说完便被他冷冷截断:

“从今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漪澜出行

一晃便是一星期过去,忐忑不安地等了好几天,元绣发现,俞怀季真的信守了承诺,真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