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件薄纱亦是如此穿了还不如不穿。
都说半遮半露反勾人绮思,她欺霜赛雪的玉体笼在这云雾一般的轻纱后,衬得她身上那些数日还未曾消退的吻痕指印也更加香艳了。
“回去之后,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了?”
“还是说,你早就耐不住寂寞偷过汉子,还被别的野鸡巴搞过?”
修长的手指沿着娇嫩脸颊下滑,一把握住她胸口饱乳重重揉捏起来。元绣在看到那捧栀子花时,心神原本恍惚了一下,此时这些淫邪调弄立刻将她拉回现实,她看着男人唇边的笑,眸中只有冰冷。
“是不是很恨我,嗯?”
“恨就对了,你也该尝尝我那时的滋味。”
“从前,我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这么玩你。你不是大小姐吗?落难千金,又做了锦衣玉食的少奶奶……现在也要跪着给男人舔肉棒了,但你舔得很爽罢。”
他拍了拍元绣的脸:“去椅子上坐着,把腿举起来,张开。”
这间屋子正是那次俞怀季用一根绳索奸淫元绣的地方。
四壁挂满了光亮如水的镜子,大大小小的镜面中,映照出美人儿若隐若现的娇躯,她神色漠然,仿佛早已心如死灰,只坐进一张宽大的椅子里,将双腿高高抬起往两边分开,露出腿心毫无遮掩的嫩穴。
“嗯……很合适。”俞怀季端详了片刻。
接着,只见他取出花瓶里一支盛放的栀子花元绣虽极力不去在意他的举动,可还是在他靠近时浑身一颤,抓着腿根的两只小手也不由自主捏紧了。
“很漂亮,对不对?”他抬眸一笑。
“现在,还是插在骚屄里,更符合你这荡妇的身份。”
原来他竟将那细细的花枝插进了美人儿的甬道中,花枝虽磨得十分光滑,但究竟是一件异物。且这样雪白纯美的花朵却插在女人身上最私密香艳的媚穴里,这又是何等淫乱,何等下流的一件事?
元绣的脸骤然飞红,那双秀媚美丽的狐狸眼中也现出熊熊怒火,只是眼下她一丝不挂不得不任人摆布,怒意反倒使她更添几分可怜。
“一枝还不够罢。”俞怀季的声音很柔和。
“你的屄早就被肏熟了,吃粗鸡巴也吃出了习惯,这么细的棍子哪能满足你?”
一面说,他便一枝一枝,把那些还滚着水露的栀子花往美人儿穴里插。
敏感的甬道立刻将花枝紧紧吸住,那些枝条带来的触感和阳具截然不同,又硬又冷,仿佛她身体中蔓延出去的无数根细细触手,动一下,竟能听到极轻极细的“咔嚓”、“咔嚓”声。
“好了。”俞怀季拍了拍手。
满满一捧栀子花热烈盛放着,他捏住元绣的小脸,强迫她看向自己腿间这特殊的“花瓶”:
“这件插花作品我很满意,要是有一枝花掉出来了,你知道后果。”
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一声
元绣一抖,眼中闪过惶恐,好在只是她小穴里那些汹汹涌出的淫液顺着花瓣滚落下来,且还一滴一滴,连绵不绝。
男人轻笑道:“你还真骚啊。”
“被绳子强奸不算,连被花强奸也能流水?”
她面红耳赤,只咬着唇不做声,两条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他一左一右系在她脚腕上,将她不堪的下体愈发拉高。
与此同时,她终于也能松开握住腿根的小手,俞怀季随手扯下领带将她双腕绑在腰后,她便不得不挺起胸脯,两只肥美浑圆的奶儿颤颤巍巍,奶头亦是轻抖不已,透过薄纱,摇曳着不住诱人采撷。
€异物入侵(高H)
“愣着干什么,还不开始?”
忍着羞耻和身体里那异样的瘙痒,美人儿只能费力地将身子往前探,用小嘴去解男人的裤带。
这当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她的动作轻车熟路,舌尖灵活地在他胯下游移着,时不时留下湿痕。奶子也因此贴上男人强壮的大腿,随着她那颗小脑袋的移动贴着他的身躯摩擦。
很快,她就嗅到了熟悉的雄性气息。
又硬又烫的肉柱隔着内裤贴在她潮红的小脸上,她用牙齿叼住裤缘一点点往下拉,那些乌黑耻毛也争先恐后钻出来,有的甚至被她吃进了嘴里。
“唔……”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习惯这味道,甚至是,迷恋……
她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胯下,代表着侵略与情欲的荷尔蒙让她摇起了双乳,扭动腰肢。小穴起初还是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蠕动,此时却自己一翕一张,把花枝越夹越紧。
挤压与吸吮之下,那些原本插得参差不齐的花枝竟被裹成了整齐的一簇。仿佛她身体里有一只饥渴的小手在拨弄,把它们拨弄在一处后,就变成一根木棍子,牢牢将她淫穴塞满。
“唔……嗯……”
露在嫩屄外的花朵也开始抖颤,俞怀季眸光低敛,面无表情地看着美人儿终于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她立刻迫不及待就要舔上去,他却将她下颌一把捏住。
“想吃吗?……你就这么馋?”
“现在还不行,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她眼中的羞惭飞快闪过,但是在几番斗争之下,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抵抗不住的,颤声道:
“求,求三爷把鸡巴赏给绣绣……”
“嗯,赏给你哪个洞?”
“赏给绣绣……上下两个骚洞。”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可你下面都塞满了,怎么办?”
“塞满了也可以插的,随便三爷怎么插,绣绣都喜欢。”
……就是这样,她已经能越来越流畅地说出这些毫无廉耻的淫话,起初还要靠药物控制的身体,如今只是听到他的威胁与羞辱,就会自动自觉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