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正中央的看台前,那里里三层外三层,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时不时有轰然的叫好声传来,原来是东家特意请了一班魔术师在这里表演,而小孩子们对这种表演,没有丝毫抵抗力。

“乳娘!乳娘!”彤彤忙叫道。

李妈会意,一把就将彤彤抱起来放在肩膀上。她视线立刻跃于众人之上,高兴得连连拍起小手,周围那些带着孩子的家长也都是这样办的。

俞怀季又看到那双黑亮的眼睛,阿虎抬起头,大概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妥,他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赧然,又把头低下。

他抓住他,将他抱了起来,他“啊”了一声,忙扶住他肩膀,大声道:“谢谢叔叔!”

俞怀季“嗯”了一下,手扶着他小小的身体,稳定如石。

阿虎固然为人沉稳,到底是个孩子,此时也禁不住又笑又拍掌,待发现自己坐在俞怀季肩上乱动,把他衣裳都弄乱了,忙道:

“叔叔,你放我下来罢。”

“表演结束了?”

“还没……”

“嗯。”

€栀子花开(H)

一个多钟头后,众人才从百货公司里出来。

两个孩子脸上都是余兴未消,一人手里拿着支冰淇淋,连俞怀季都拿着一支。

“叔叔,谢谢你。”阿虎的小脸上红扑扑的。

他好久都没有玩得这样畅快过了,妈妈平常工作太忙,他也不能成天都来谈家,就是来了,也多半只是和彤彤在谈宅内玩耍。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谁都没有告诉的愿望。

他很想像彤彤,像小丰,像“大个儿”那样,能和爸爸妈妈一起手牵着手出去玩儿。

他们可以去逛公司,去看花市,去赏街灯……或者是来这里的百货公司里,就是什么都不买,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他也心满意足。

“叔叔,我跟彤彤要回家了,下次再见。”

彤彤也朝俞怀季招着手:“下次再见,叔叔!”

一瞬间,心像被什么揪扯了一下,俞怀季顿了顿,道:

“下次再见。”

他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汽车,忽然,阿虎“咦”了一声:

“是栀子花!”

这个季节,栀子已渐次绽放了。街角路边,开始有卖花人担着一篓一篓盛放的雪白花朵兜售,阿虎道:

“我妈妈最喜欢栀子花了,我要买一束回去送给她。”

他说着,便跑向路边一个卖花小贩,彤彤也跟着跑过来,两个孩子一齐蹲下,精心挑选着那些纯美淡雅的花朵,俞怀季站在车前,久久不动。

还记得沈家院中长着两棵枣树,俞家门口的墙根边,却有一株栀子树。

从树上摔下来后,他便认识了那只野猫,有时他会看到她在墙根边的栀子树下逗弄那只猫儿,他觉得她笑起来的时候,便似那些花朵盛放一般,馥郁动人。

那天,他没想到她竟主动向自己搭了话。

他手里还攥着一包雪花糖,犹豫了好几天,也不知该不该放在沈家门口。

他总怕唐突到她,所以连她的名字都不敢问。但她拾起了他放在石头上的那包糖,轻柔地说:

“我叫沈元绣,你呢?”

元绣又一次来到俞怀季的私邸时,窗外已暮色西沉。

两扇窗子大开着,送来阵阵虫鸣啁啾的晚风,她嗅到风中那馥郁清芬的花香,不禁一怔。

俞怀季回过头来,把半杯没喝完的威士忌搁在窗台上:

“喜欢吗?”

他视线所及之处,是插在花瓶中满满一大捧的栀子花,他的笑容温柔似水,还透出几分怀念:

“从前还在越兴的时候,栀子花开了,我总会挑一朵开得最好的摘下来。”

还滚着晨露的花朵洁白柔嫩,他会为她插在发间,她嫣然一笑,人比花美。

“可惜,现在你再配不上它们了。”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撩起元绣披散下来的乌丝。

“你已经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玩的淫妇了,瞧你的身子……怎么这么骚,嗯?几天了,竟然还有印子。”

原来元绣已是沐浴更衣过,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薄纱。

那纱若隐若现,贴着她峰峦起伏的胴体,现出底下高耸的乳儿和紧夹在双腿间的私花

每次她进来伺候时要穿的衣裳,全都是俞怀季事先定好的。

他若要她一丝不挂,她也必须赤身走过走廊。至于那些特制的开裆小裤、露乳抹胸、画着男女交合图案的春宫肚兜等物,她都不知穿过多少次了。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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