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呀”了一声,淫液全喷在了画布上。他站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一边狠干一边看她泄身,眨眼间大半张画布都被喷湿了,他也咬着牙把浓精全灌进了她的小子宫里。
……糟了,一时失态,竟然忘了把肉棒拔出来。
一直以来,因为不想让幼筠小小年纪就有受孕的风险,凌弈深总是会在射精之前将阳具抽出。哪怕有几次实在被这缠人的小家伙勾得没法子,也最多只是射在了她穴口。
但今日许是太久没有欢爱,他不免忘情。而那又多又浓的热烫浆液霎时灌入时,美人儿却觉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融化了,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好满,她的小肚子里从来没有装得这样满。
她心心念念的精液,这些都是舅舅在她穴里播撒下的种子……想到此处,她就恨不得把嫩屄再绞紧了,绝不让任何一滴精水流出去。
而她一绞,身后的男人顿时低哼出声,掰过她春意朦胧的小脸与她缠吻:
“方才不是还说不要?这就又开始给我捣乱了。”
“唔……筠儿,没有……”
可是他半硬半软的性器已然飞速涨大起来,心里虽然也还是想要,但又怕了舅舅那般凶狠的肏干,嫩生生的小姑娘便半推半就地撒起娇来:
“屄屄好涨……舅舅,唔……还是拔出来罢……”
“你乖,再让舅舅疼一疼你。”
事已至此,凌弈深索性就着甬道中那些湿滑的淫液滋滋抽插起来,已然被肏透过一次的娇蕊愈发热情松软,他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很快就将她弄得神魂颠倒,他示意她看向面前湿漉漉的画布:
“这段时日你画技见长,今日再作一幅,让我检验一下你的成绩。”
幼筠原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见他果然走到画架前,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找出她惯用的画笔颜料等物。
难道……舅舅是要她作一幅艳情画吗?
虽然类似的画她不知画了多少,如今就当着主角的面,自然羞耻。更何况她这个样子,要怎么拿起画笔,又哪有力气作画?
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凌弈深已握着她的纤手,替她将画笔拿起。
还记得小时候她最开始学画,年小力弱,笔力不够。他也是这样手把手地握着她,站在她身后,一笔一划,教她画山、画水、画鸟、画人……画尽无限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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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轻点,舅舅……”
这一次,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疾风骤雨似的侵犯她。但大肉棒捅得深深的,每一次都是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她清晰感觉到他粗硬的棒身是如何碾磨着她娇嫩的内壁,又是如何拉扯着穴肉将它们都肏得翻露了出来,又是如何一干到底,拔出后又立刻塞满子宫……
到此时幼筠方才明白,肏得太过徐缓,于她来说反而成了格外漫长的折磨。
她大张的美腿间,只看到一根涨成乌紫色的肉棍儿进进出出,耸动个不停,也不知她这样娇的穴,怎么能吞进如此粗的欲龙,还含得紧紧的死咬着不放。
与此同时,凌弈深已握着她的手,欲挥毫下笔,才想起颜料还是干的。
他忽然就将小美人儿的娇躯一颠,像托着一片轻羽般把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对准了颜料盒上方。
这颜料盒里有一处空间是平常用来装清水的,只见半空中啪嗒一声落下透亮的水液,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仿佛有人正在上方洒水,只不过那水很是滑腻,还透着奇异的甜香。
“啊哈舅舅……不要,好羞人啊……”
小姑娘这会子总算能用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但她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却勾得人愈发想要欺负她,凌弈深柔声在她耳边道:
“筠儿屄屄里这么多水可不能浪费了,你看,若是用这水蘸了颜料画画,说不准还带着骚味儿。”
“啊不……别啊舅舅,嗯哈……又,又欺负筠儿了……”
可是她虽然扭动着,淫穴里仍然无法克制地渗出大股大股的春露。更因为男人的阳具始终在连续不断地进出,那春液被挤压着连连飞溅出来,不出半分钟就把颜料盘装满了。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凌弈深握着她的小手用画笔调好色,终于在画布上落下第一笔。
她眸中水色朦胧,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如何能沉下心来作画?只不过是机械地随着他的掌控动作。
她看着画布上,渐渐勾勒出女体的轮廓。她大开着双腿,胸前玉峰高耸、乳波荡漾。
不得不说凌弈深的画技果然更高一筹,寥寥数笔,就教人能想象出这两只奶子彼此拍打抖颤的诱人模样。显然他画的正是眼下她挨肏的光景
一面被男人从后头干着,一面还要画下与这一模一样的春宫图。就连幼筠都没有想象过如此淫乱又如此缱绻的事,她不禁愈发迷醉,而媚穴里的大肉棒也越动越快,越肏越用力……
画到一半,凌弈深将画笔一扔,又把她按在转椅里征伐起来。
“……嗯啊舅舅……画,画……还没……”
“等下次继续,你不想再吃舅舅的精液了,嗯?”
“想……唔,筠儿好想……”
既然舅舅如此说,是不是意味着他还会如今日这般狠狠奸淫她?心头一荡,小美人儿的玉腿也把男人的劲腰紧紧缠住:
“肏死我……把筠儿射满啊舅舅……想要,想被舅舅搞大肚子……射死筠儿罢……”
明天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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