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红果儿竟然被拉扯成一道扁扁“直线”,又在骤然回弹间连连抖颤,战栗个不停。美人儿只觉穴口一酸,整个下体都麻了,凌弈深又不疾不徐地道:
“说实话。”
“呜……呜呜……我说,我说……”
直到这会子幼筠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舅舅不是不计较。他只是都留在合适的时机,等着翻旧账呢。
但也不怪她总撒谎,难道她要大喇喇地告诉凌弈深,其实她为了偷看到他的大肉棒,不知想了多少法子,偷溜进了他屋子里多少次。
那次看到后还不够,为了近距离观察,差点把浴房的窗户都给卸了?
凌弈深呢,越听自是越恼怒,越恼怒,那胯间的雄根又越涨越大,硬如坚铁。
恼怒的当然便是这小东西的胆大包天,小小年纪就满脑子都是男人,假若她心仪之人不是自己,她岂不是对着旁人也是这样热情淫荡?
但正因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也愈发教他情欲勃发。
想到在自己因为对她动了邪念忍不住偷偷自渎的时候,或许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玩着小穴想象着自己阳具的模样……
凌弈深的手掌骤然收紧,重重搓捏着那娇嫩的花阜仿佛在搓面团,同时还把两根长指捅进穴里,强行把穴口周围一圈嫩肉撑开,那张含得极紧的小嘴儿也抵挡不住,教他把整根肉棒都喂了进去。
“唔,舅舅……太粗了,吃不下……啊!……”
“你不是天天都在想它吗?一年多以前……那会子你才十四岁,癸水都没来几天就想男人了……我不记得把你教的这么淫荡,果然你天生就是个淫娃对不对?”
“不是……啊哈……筠儿,筠儿只是舅舅的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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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竟然还敢口无遮拦地勾引自己,他一用力,直接就对着花心撞击。
她娇躯一颤,穴儿一缩,顿时紧紧绞住肉棍儿。凌弈深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射了出来,更觉情火上涌,牢牢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椅背上,就如钉钉子一般狠命地往里“钉”。
“钉”一下,那可怜的小美人儿就叫一声,整个肚子都被撞得又麻又涨。偏生小腹上鼓起的包块还被压在椅背上,两厢夹击,犹如一只大手在压迫着她,她不免哭叫出来,极力挣扎:
“……饶了我,舅舅……啊,要破了,鸡巴太粗了……肚子,要被插破了……”
“又说谎……筠儿,你要我怎么好好管教你?”
“不惜偷窥也要见见它的是你,嫌它太粗的又是你,难道你现在不喜欢它了?”
“不是,喜欢……呜呜,筠儿喜欢……”
“喜欢,那我当然要干得更狠点。”
“不是……不喜欢,我不喜欢!……”
“哦?你敢说不喜欢,那它可就生气了。”
话音未落,他扣着美人儿的腰肢就是一阵狂肏猛干。从后面看过去,眼前这具女体漂亮极了。
纤瘦雪白的背,盈盈一握的腰,腰胯往下,却是两只蜜桃似的肥美浑圆的嫩臀,就跟她的奶子一般又大又挺,根本不像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该拥有的。
要凌弈深来说,虽然幼筠的画技极好,在春宫上更是一绝,但她的笔触,仍旧无法描摹出她挨肏时梨花带雨的种种情态,所以他才会被勾得全然不像平常的自己,她越是哭求,越想蹂躏她。
因之他便加快速度,不仅干得又深又重,还故意对着花心上同一个松软的位置顶撞研磨。
幼筠的两腿越颤越厉害,她原本是直着腿跪在椅子上,双手环抱椅背,此时竟连跪也跪不住,一面哭一面就往下滑。
但她往下滑一寸,他就往前顶一寸。她的胴体蜷缩成一团,花径也是越夹越紧,他一把提起她的身子强迫她跪直,结实的胯部撞在雪臀上撞得啪啪有声。
如是再三,她又软了下去,凌弈深干脆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一条臂膀从她腿弯绕过,如同抱着一个小娃娃般。
她双腿因此夹得紧紧的,他转而坐在转椅上,空着的那只手轮流揉捏她一对美乳,臂膀使力,将她一提一放一放一提,就这样滋滋有声地上下套弄那根昂然耸立的大鸡巴。
“啊……啊哈,不要了……不,不要……”
幼筠混沌一片的大脑里,不知怎的,倒闪过小时候过年,舅舅带她出去看花灯,也是这样一手将她搂着半夹半抱,一只手里还拎着给她买的糖葫芦。
那会子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用同样的姿势抱着她,性器却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仅将她完全侵占,更是要深深留下自己的烙印……
她淌满春液的臀丘下面,若是有人在场,就会看到两片花唇扯得极开,连里头的花蕊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两只小脚丫儿紧紧蜷着,因为腿间的肏干一耸一耸,抖个不住。那壮硕惊人的阳物把整个穴口都撑得鼓了起来,好像下一刻就会胀破,而她每被向上一顶,穴口就会被狠狠拉扯一下。
就这样干着干着,不知不觉,她的整个子宫都被肏透了。
她却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花心已然失守,只因为腹中又麻又酸,连她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被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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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凌弈深呢,坚硬的龟头用力抵着宫壁研磨,每次将那巨龙扎进她的花心里时,她那张敏感的小嘴就用力一嘬,嘬得他尾椎发麻,快美已极。
偏她花壶内最敏感的软肉就正对着玉门,肉棒捅一下,马眼就抵在软肉上,旋转研磨着竟好像要把软肉都吸进去。
原本这处就是轻易碰不得的,更何况是此等蹂躏?
凌弈深只见怀里的小美人儿一抽一抽,娇躯痉挛的同时嘴边的涎液也流了出来,阴精源源不断从她穴口喷出,她竟一瞬间接连攀上两次高潮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他被她疯狂抽搐的淫穴夹绞得气息不稳,额角青筋暴凸,忽然掰开她的长腿把她的下体对准一块空白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