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点多钟的时候,果然上房里传来铃声。

早有准备的玉儿带着几个老妈子和丫头鱼贯而入,进门后先将窗户打开,又擦抹地板、整理床铺,只见那地毯上全是凌乱散落的衣衫被褥,连半幅帐帘都被扯了下来。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听到浴房里传出来的声响。

哭吟声、低吼声、肉体激烈的拍打和哗啦啦的水声……那扇磨砂玻璃门没有掩紧,一闪而过间,透过缝隙,有好几人都看到了古铜色的精赤背脊和一条踩在地上的长腿。

那长腿白生生的又嫩又美,大掌握着长腿以上的纤腰,美人儿似乎被抵在墙上承受着奸淫。

她一边的香肩被压在墙上,却是侧身而立,另一条玉腿则搁在男人的臂弯里,腿心被大大扯开,任由肉棒从下斜插而入,花径因此形成愈发崎岖狭窄的弧度,肉棒往里捅一下,她的奶子就抖一下,抖得水珠乱飞,仿佛喷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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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陵趁机轮流揉捏她一对美乳,就这样由下至上地狠捅了几十个回合后,又突然拽着她的玉臂往后一拉,让她重重撞在他的腰胯上,仿佛用嫩屄一次次坐着那根教她又爱又恨的壮硕性器,坐得淫水乱流,浑身抖颤。

“……大帅,呜呜……要死了……”

“饶了缦卿罢,要被……鸡巴弄死了……”

美人儿细弱的哭求声从门缝中飘出来,在外头清扫的一干用人虽然都是女人,仍不免觉得这嘤咛惹人怜爱至极,又教人燥热不已。

“谁教你这骚洞又细又紧,以后老公每天都灌你十几回,把你灌松好不好?要不你就给我生个娃娃,这对大奶子也能喷乳了。”

“唔……缦卿,要被撑坏的……大帅,啊哈……轻些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Q群:11。65。24。28。5

“啊……啊哈!……愿意,愿意的……大帅,老公,别灌了啊哈……屄屄要被烫烂了……”

一整晚,缦卿也不知究竟被灌了多少回。

每次射精时男人总会牢牢抵着宫壁低吼着把热精一口气倾泻而出,她腹中霎时便有一团火热爆开,浓精如同喷射的子弹般冲刷着她娇嫩的花壶。

虽然她一直在暗中服用避孕药物,每回被谢长陵射满时,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灌得怀孕了。

这个男人的欲望和能力都是一流的,除了天生媚骨的女人,等闲人招架不了他。偏他又因为茹素多日更是索求无度,可怜缦卿连嗓子都喊哑了,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他仍是郎心似铁,几乎没把她的小嫩穴干破皮。

一连数日,缦卿便不肯再给他好脸色看。

前线捷报频传,谢长陵也终于得空在家歇几天,谁知小妻子从早上起来就不肯跟他说话不提,还不许他上自己的床。

“你要赶我去书房,若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那大帅尽可再讨个姨太太,是我无用,伺候不了大帅,也想再有个姐妹替我分担一二呢。”

谢长陵不免又好气又好笑,想到初见时她在自己面前怯生生连话都不敢高声说的模样,如今这样和他闹脾气,他却受用极了。

他见缦卿坐在镜台前,专心理着鬓发,便想趁机从后抄抱住她。谁知缦卿早在镜子里看见了,将身一闪便躲了开去,回头道:

“干嘛?老不正经!”

谢长陵道:“不正经就不正经,怎么还加个老字。”

她将玉指伸出,在脸上轻轻耙了两下,那模样显然在说他不害臊。谢长陵见镜中照见他和缦卿的面容,她雪肤乌发,娇美无限,正是一朵开到盛极的鲜花,而他虽仍是英挺不凡,眼角已有了细纹。

他叹道:“是啊,我是该害臊的。”

他这个年纪,已然能做她的父亲,虽然人人都说他和缦卿般配,但他知道,那不过是众人的吹捧之辞罢了。

缦卿忙握住他的手:“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样就生气了?”

他笑道:“我并不是生气,”顿了一顿,忽道:

“若我死在战场上,你就找个……更适合你的人嫁了罢。”

“大帅!”

“好了,我也是开玩笑的。”他说着,刮刮她的鼻尖:

“这会子肯跟我说话了?不会还要我去书房睡罢。”

某人老不正经!【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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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谢长陵次日一早就要去军营了,这天晚上,二人自然又有无限缠绵,闹得缦卿腿酸了好几天。不知为何,她在他胯下婉转承欢时,总忍不住想到他说让自己改嫁的话。

谢长陵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真心,大概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但很快缦卿又哂笑起来,是真的又如何,难道她还会对他手下留情不成。况且谢长陵如今对她百般疼宠,只是因为一无所知。

等到真相曝光的那天,等到人人都知道他被亲儿子戴了绿帽,他还会喜欢自己这个妖惑人心的狐狸精吗?

他的爱就和谢承峻一样,不过建立在那个虚假的冯缦卿身上罢了。

她苦苦等待的机会就在眼前。

随着谢承峻所在的王牌空师投入战场后,唐军节节败退,颓势尽显。而一直虎视眈眈的郭崇兴绝不会放过这个重创沂军的大好时机,届时她就可以进行计划的最后一步了……

与此同时,锦州城被围半个多月,已然濒临崩溃。

城外的军队在艰难支撑,城内的百姓亦是苦苦熬煎,城中物价飞涨,一石米如今比一两黄金还要贵,更何况还拿着钱没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