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

凌弈深的声音很低哑:“怎么了?”

“身上越来越热了……舅舅的棍子,也顶得我难受……”

不由自主地,凌弈深便道:“把衣裳脱了就不热了。”

“那舅舅的棍子……”

这话既已出口,他索性破罐破摔:

“你来给舅舅揉揉,来……乖。”

当下只听到被子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件接一件的女子衣衫从床上落在地下,被剥得光溜溜的娇美人儿重新被凌弈深压在身下,与他身贴着身,肉贴着肉,小手则被夹在他们两人彼此挤压磨蹭的下体间,握住他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壮硕肉柱,一上一下套弄。

“唔……”她的吟哦声还未出口,凌弈深便用唇给堵住了。

染上情欲的清冷俊容在晕光下愈有一种迷离之感,车轮还在隆隆滚动着,窗外的黑影飞速掠过,在这行驶的列车中与人交欢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列车不停,便仿佛交欢也永远不会停止。

偏是二人正吻得难分难舍之际,那列车忽然一停,车轮在铁轨上摩擦出刺耳绵长的嘎吱声,又滑行了半分钟,整列火车都静止了下来。

因为这两天查车查得太频繁,车上的乘客都不以为意。且眼下是深夜,许多人都已熟睡,停在铁轨上的火车如同一头安静驯顺的兽,直到又过了十来分钟,那喧闹声方才渐渐大起来。

凌弈深低喘着松开美人儿的小嘴,二人分开的唇瓣间还粘着一道晶亮银丝,她的粉舌方才被他勾出来吸吮着,此时还吐露在外。

如今因他离去,仿佛是依依不舍,又仿佛是下意识地在空中勾了两下,看得凌弈深喉间发紧,又差点忍不住将她压住深吻起来。

“快回去罢。”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恐怕车上出了事。”

幼筠虽然不情不愿,但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只好松开搂住舅舅劲腰的手臂,预备坐起身。

但此时他们的包厢外已传来脚步声,只听掌车的道:

“先生,先生,开开门,沂军来查人了。”

五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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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弈深一惊,忙示意幼筠躲回被子里,眼下他的模样也不好下床开门,只得抬高声音:

“门没锁,请进来。”

话音方落,门把手便被拧开了。

掌车的站在门口,一面点头哈腰,一面让出身后两个身背长枪的士兵。沂军向来军纪严整,况且这些士兵也知道头等车厢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态度倒还算客气。

不等他们开口,凌弈深道:

“我身体不适,不能下床,派司在墙上挂着的皮包里,请你拿出来看一看。”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虽然皱了皱眉,但其中还是走上前去,取出皮包里的特别通行证展开一看。

待看清那上面写的名字和事由,他顿时脸色大变。忙将派司拿给同伴,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几句,为首那人笑道:

“原来是大帅的贵客,是我们冒犯了,您别见怪。”

说着,便将派司恭敬放回原处,凌弈深道:

“隔壁包厢也是我包的,还用不用查?”

“自然不用,您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但是他这样说着,视线还是在包厢内一扫,只见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团,地上还扔着几件女子衣衫,心中霎时雪亮,当然也不会出言点破。

他们这一问一答间,时间虽然短促,对凌弈深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小人儿还是如先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因怕被人看出端倪,他修长的身躯将她完全覆住,也让他的肉棒恰好抵在她的花穴上,直接就顶上了那个还未绽开的柔嫩小洞。

察觉到不对时,凌弈深立刻便想调整姿势。但当着三个外人的注视,一丁点额外动作都难免节外生枝,他只能僵硬不动,任由圆头感受着那张湿润小嘴轻微又有节奏的吸吮。

其实幼筠也很紧张,可以说她现在就是光着身子在旁人面前被舅舅戳小穴,每一次的呼吸,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穴缝儿在翕张着,一抽、一缩、一吸、一吮……越吮,越感觉那伞端陷得越来越深……

偏偏士兵进来取派司时,她紧张得浑身都绷直了。

敏感的嫩屄因此分泌出大股花液,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她听到士兵的脚步声、说话声,又听到自己的骚屄含着大龟头的啾咕淫响……

有无数个夜晚,她都想象着被舅舅捅开淫穴的极乐滋味。有无数次交缠的时候他扶着肉棒在她腿间冲刺,虽说她的穴口还一次都没有被干开过,但早已习惯了与阳具的亲密接触,不用开发,那幽径已然张开了。

想到此处,她又感觉自己情不自禁含着菇头一吸。凌弈深额上青筋鼓起,几乎要哼出来,只能极轻微极小心地撑起身体,试图让肉棒稍微离开那张淫嘴儿一点。

但这时门口的士兵正说道:“走罢。”

说着便将房门关上,只听到“咔嚓”一声,美人儿浑身一颤,凌弈深猝不及防又被她嘬个正着,从尾椎一直到手指尖都麻了。

经过这一闹,阿香也醒了。

她坐起身一看,却不见对床上的幼筠,顿时慌道:

“大小姐?!”

幼筠忙道:“我,我睡不着……在舅舅这边看书,你先……先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