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弈深只觉眉心跳个不停,清咳一声:

“你还是和我一道去罢,路上不比在家里,你可不要叫苦。”

只是话虽如此说,他当然还是订了头等包厢,又怕幼筠起居不便,除了拿行李的两个听差,连阿香也给带上了。

原本凌弈深自己出门,不过是一只皮箱,轻装简行,但他看着幼筠收拾行李时,足足给她收拾了三大包出来

怕她路途无聊,要带着书。北上空气干燥,雪花膏冷霜一类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夹的皮的衣裳每样都是几套,连幼筠都觉得实在太多:

“如今还不是冬天,怎么连大衣都带上了……”

凌弈深想了想,便示意阿香把那件獭皮大衣放回去,又指着一领白狐斗篷:

“夜里风大,这件总不是太厚。”

表冷淡里婆妈.舅舅:衣服都给我带上,冻着我宝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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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是南方人,从未去过燕京,从上火车起便兴奋得不得了,缠着幼筠让她给自己讲些北边的风土人情,又巴住窗玻璃一直往外看,就是看着一株没见过的树也是好的。

有她这样叽叽喳喳的,旅途倒也不算无聊。他们包了相连的两个包厢,白日里,幼筠便在凌弈深的包厢里和他下棋、说话……或者对坐着静静看书,晚上则由阿香陪她睡在隔壁,两个包厢间有一道门连通,就是夜里有事也十分方便。

待车子越过凌江后,便进入了北方政府所辖地界。也不知是否错觉,幼筠总觉车速放慢下来,时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进入沅中城时更是停了大半天。

幼筠不免有些烦闷,便让阿香把窗子打开,凌弈深放下书,摇铃叫了掌车的过来:

“出了什么事?”

那掌车的知道头等车厢里的客人都非富即贵,哪有不巴结的?忙赔笑道:

“您别急,是沂军的人在查车子。”

凌弈深把眉一拧:“沂军?”

这沂军正是谢长陵的部队,他的人查车,难道铁路上有奸细混进来了?

果然,火车出了沅中后,检查愈发频繁。虽说那些大兵不会来头等车厢盘查,但这样总是教人心里不安。

这晚入睡前,凌弈深便吩咐阿香警醒些,不要睡得太死,只是阿香究竟还是年纪小,心思单纯,虽然勉强支撑着,不过十来分钟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幼筠却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段时日她都没有和舅舅亲近,一则舅舅事忙,二则她先前又无甚心情,如今在火车上就更加不方便了。

但她的身子已习惯了舅舅的爱抚,坚持了几天,今晚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

趁着阿香熟睡,她便赤脚下了床,将包厢间那道门打开这门原是上锁的,因这两间包厢都是他们的,掌车的便将钥匙给了凌弈深,这几日也没有锁上。

车内的顶灯晚上也是不熄的,晕黄的光线落在地毯上,照见玻璃外急速掠过的树影山峦,凌弈深似乎也睡着了,安然阖目。

幼筠便轻轻将那被子一角掀开,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忽觉腕上一紧,她不禁“哎呀”一声,已是被他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双瞳中还带着凛然寒意,待看清是她,那冰雪便霎时融化了。只是凌弈深立时又将眉蹙了起来,声音沉冽:

“大半夜不睡觉,还扮起贼来了?”

少女脸一红:“我有点子害怕……”

凌弈深将手松开,听她这样说,便不好叫她回去,她柔软的身子趁势滚进他怀里:

“舅舅,我睡不着,你说那些大兵会不会来查我们这里?”

凌弈深最怕她撒娇,原还有些气她胡闹,此时语气已不知不觉放缓下来:

“他们不会来的,就是来了你也不必害怕。”

不过他们舅甥二人此时睡在一处,若真有人来查包厢,那可真是尴尬至极。

偏是这样一想,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因出门在外,幼筠穿的不是睡衣,而是短衫长裤,柔滑的料子勾勒出她美好身形,在他怀里贴着他耳边说话时,他只觉浑身麻酥酥的,胯间也迅速有了反应。

明天本垒,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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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少女眨巴眨巴眼睛,“你的棍子顶到我了。”

凌弈深不免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将身体让开:

“快睡觉。”

其实他二人间的亲昵爱抚早已不是第一次,若在家中,此时凌弈深早已扯开这小东西的衣襟揉得她娇喘吁吁了。

但眼下他们是在火车上,动作不便且不说,隔壁就睡着阿香,若是动静一不小心弄得太大,把阿香惊醒了,那可就……

因此凌弈深也只能忍耐着,见幼筠睁着眼睛不肯闭上,又像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睡罢。”

幼筠这才阖眼,只是她双臂一张,便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小脸还贴着凌弈深的胸口蹭了蹭。

他原本就极力忍耐着,此时更觉憋涨得难受。怀中的温香软玉与他密密贴合,又因为睡得不安稳,她不是这里动一下,就是那里动一下,娇躯也时不时蹭到他胯间隆起的一团。

幼筠原本就是来引诱舅舅的,这当然是她的小计谋,察觉到男人的鼻息愈发不稳时,她便睁开眼睛,故意有些迟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