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临只当没听见,继续饶有兴味地和闻肇讨论,“太嫩的小逼要怎么才能经操?”
闻肇略沉吟,“每天撅着屁股晒晒。”他用戒尺拍拍底下濡湿的阴户,拍出噗叽噗叽的声响,“把粉穴晒黑了大概就操得舒服些了。
“只不过……”闻肇故作停顿,哼笑了一声,“只不过每日晾穴的时候要让人瞧见是个被操烂的骚浪黑逼,倒是怪丢人的。”
褚楚被他们一句接一句的肆意对话说得浑身发抖,鼻腔里挤出微弱的呻吟,带着湿黏黏的水意。
“呜……”
闻越临挠了挠褚楚的下巴,逗小猫一样,“说说,要是有人问你逼怎么这么黑,你要这么说?”
褚楚仿佛已经置身在大街上被高悬的太阳光时刻晒着嫩逼,直到粉嫩的淫穴一日比一日颜色深沉,他才被允许再次爬上男人的床。
他小声支吾道,“是小逼太不经操了……呜、服侍不好哥哥的鸡巴……哈!”
闻越临轻啧一声,“就是晾上一天水儿都干透了,干巴巴的穴就算再经操也没人喜欢的。”
闻肇笑道,“这还不简单,贴个牌子竖在路边,让路过的好心人都玩玩发浪的母狗逼,揪一揪骚豆子,小男生的屁眼最嫩了,玩完逼再摸摸屁眼。”
戒尺将通红跳动的贱豆子碾得发白,闻肇继续道,“我估计连穴都不用插,就有不知羞耻的小骚货往外喷一地的水。”
闻越临下了结论,“浪得要命。”
褚楚惊慌地咬着下唇,一张漂亮脸蛋上彻底染上媚态,他浑身抽搐着,碾在戒尺下被夹扁的骚肉蒂疯狂跳动,猝不及防地从逼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汁。
正应了闻肇那句话,穴都不用插就已经往外喷一地的水了。
“呃哈……呜……哥哥……啊啊啊……”
他犹在高潮中,一截细腰被闻越临揽着抱到飘窗上,现在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大掌压在纤细的后腰往下按了按,“撅好,好好晾晾你这口淫逼。”
褚楚羞得满脸通红,求助的目光看向闻肇,却忘了他才是最先提出这个主意的人。
闻肇走到褚楚面前,硕大狰狞的性器直直抵住半绽的嘴唇,龟头戳进柔软唇瓣里,腺液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
男人掰着他的下巴,滑腻龟头在唇瓣上重重地碾了几下,紧接着便径直深入一路往脆嫩的喉管处去。
“呃”
褚楚被粗鲁地肏着嘴巴,喉腔嫩肉止不住地涌动干呕,水汪汪的圆眼里再次溢出水雾,不住痉挛抽缩的嫩肉服侍得极为舒爽。
闻越临则坐到飘窗上将一枚肥圆屁股抱进怀里,像是摆弄着新买的鸡巴套子,将流水的淫洞对准肉棒直直往下按,温热湿滑的包裹感顿时令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小婊子一天不发浪就痒得慌!”
褚楚说不出话,无力的舌尖瘫软在口腔里,被进出的肉屌鞭来挞去,闻肇却嫌他懈怠,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在嫩白脸蛋上,“舌头伸出来舔,等谁伺候呢?”
一截软乎乎的小舌头轻轻动了动,试探性地勾上龟头下方的缝隙,磨磨蹭蹭舔完一圈,又卷着舌尖来到腺液湿润的马眼处勾吃。
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呛得褚楚不停吸气,脸都涨红了一片,他被惯坏了,脑袋一扭就将肉棒挣脱开来,红润润的嘴唇大张着不停喘气,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进去。
“小婊子是得了趣,这张嫩脸等不及挨扇了?”闻肇垂眸看他,手指勾起褚楚的下巴,巴掌甩向另一边脸蛋,这次力气大了些,打得小脸稍微歪了歪。
闻越临看不得他轻亵褚楚,刚想说话就感受到整个甬道一紧,逼心深处浇下一大股湿淋淋的热液,他掴了一掌骚肉屁股,被夹得腰眼发麻,重重喘着道:“你倒是浪,扇个耳光都能把逼扇出水。”
褚楚仰着头,整个人被肏透了,舌尖吊了一截在外面,白皙面庞上多了几分不正常绯色红晕,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媚态。
“哥哥……”他痴痴叫着,堰眸色涣散地自发舔上刚刚还很嫌弃的紫涨肉棒,手心握住根部舔冰棒一样仔细地吃。
“不教训就不知道乖。”说着,闻肇再次往他脸上扇了一掌,“吃进去,拿喉咙套。”
褚楚只觉得被亵玩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夹着腿根直晃屁股,他乖乖地给这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怖鸡巴做着深喉,紧接着被卡出喘不过气的急促泣喘。
“呃哈!啊……”
穴里猩红滚烫的龟头正磨着子宫口来回顶插,不久前才被肏松的骚子宫一捅就开,“啵”的一声含进整颗蘑菇头,一圈颈肉咬在缝隙处紧紧箍动。
褚楚瘫软在飘窗上,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肉逼两个支点,他被磨得浑身颤抖,敏感的腰眼酸透了,龟头嵌进子宫后无论他怎么扭动屁股都躲不过要窒息的快感。
湿软的舌尖裹挟着烫硬的鸡巴,从唇角溢出的大股口水混合着男人性器里淌出腥黏腺液拉出淫靡的丝线,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操得不停痉挛颤抖。
奶头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涨热的痛感,褚楚忍不住扭着细腰不停俯身,两枚奶尖很快肿胀起来,从乳晕开始就像两只凸起的小馒头,突兀地坠在平坦胸口。
褚楚眼里噙着泪,印着掌痕的脸蛋呈现出任人淫玩的狼狈样子,茫然涣散的瞳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疯狂勾着男人的欲望。
闻斯年一进门就看见这样一幅香艳的场景,他没有说话,指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又在走动间拉开裤链,无声地加入他们。
小小的飘窗承载不了四个人的位置,小粉逼晒了会儿太阳非但没黑,反倒红得发艳,看起来像是被肏烂的熟妇逼。
没有人说话,闻越临抱着褚楚躺到床上,保持鸡巴插进子宫的姿势让小母狗往后翘起屁股。
床边站着闻肇,正插进汗湿的发间将他重重地往鸡巴上按,细嫩脖颈被一次次撑出鸡巴的形状,褚楚涨得小脸通红,双眼翻白。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着粗重呼吸,闻斯年深手插进湿濡一片的骚屁眼里,这处不久前还被尿了个满,正饥渴地蠕动着肠肉,看上去像是不知羞耻地还想再次当个骚尿壶。
闻斯年轻笑一声,“脏死了。”
褚楚委屈地垂下眼尾,一边又爽得浑身发抖,生理性的泪水直往下淌。
“说不得了?”闻斯年两只交缠,揪着肠壁上的硬肉骚点来回抠挖,用圆润的指甲抵住碾磨。
褚楚飞快地摇了摇头,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玩得手指痉挛,连身下的床单都攥不紧。
闻斯年道,“那就是给玩,给玩还扭扭捏捏就是欠教训。”
教授的声色很冷,三个男人都说他欠教训,又都将他狠狠教训了一通,褚楚羞耻得眼尾通红,被填满的三口洞一起不由自主地速用力缩紧。
“挨两句训就骚成这样,浪货!”闻肇恶狠狠地按着他的头,把嘴唇到喉管的距离用粗硬巨屌插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