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抱着膝弯的手臂都用了些力气,把腿分得更大了些,软乎乎嫩嘟嘟的小逼自发挺着往他手心里送。
被夹到鼓凸的小肉蒂磨上掌纹,褚楚接连不断的呜咽声涌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一双圆眼水漉漉的,眼尾晕得通红。
闻肇已经走到床边,他兴师问罪的话被眼前这幅淫靡景色噎了回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悬在逼缝顶端被夹扁的骚豆子。
闻越临丝毫不客气,冷笑着打开他的手,“大哥还真是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他话里的嗤讽意味藏都懒得藏,心头的郁气尽数往闻肇身上发泄。
闻肇对此充耳不闻,他直勾勾看着褚楚,似乎有些卡壳,电光闪石间突兀地问道,“要不要报警?”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同时愣住,少年躺在床上发出一声疑惑的低泣,脚尖勾了勾闻越临的小腿,显然不理解闻肇在说什么。
闻越临则更不客气,“你脑子坏了吧,没事去看看脑子,把你那张丑脸也顺道一起看了。”
闻肇说完也发现不妥,面前的情形很显然不是他以为的家暴,甚至褚楚乐在其中,小肉棒挺翘地贴在小腹上,硬邦邦往外直流水。
闻越临还不知道昨晚闻肇爬了床,否则以他的脾气大抵是要操起扫把狠狠把他撵出去的。
闻肇瞥了这个二弟一眼。
他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褚楚汗毛一竖,不好的预感接踵而来。
果然,闻肇垂眸看着褚楚开口,“不如说说看,谁技术好点?”
好、好你妹啊!
褚楚紧紧闭着眼,眼睫不安地颤动,他要烦死闻肇了,原本存了些替他说话的心思,现在也散得一干二净。
“你们都不在家,我打不过他。”委委屈屈的声线溢出来,褚楚歪着脑袋蹭了蹭闻越临的手臂,眼帘低垂着,着实是拿捏了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他倒也没说谎,闻肇要进来他确实拦不住,小绿茶都是很有职业素养的,才不会胡乱污蔑别人。
“操!”闻越临低咒一声,他就说闻肇脸上的伤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呢,多半是闻斯年打的。
闻肇长身直立,再次伸手去碾那颗骚豆子,圆润的指甲缓缓抠动,沾了点逼缝里的汁水往穴里去。
他无意争执,再怎么懊恼也避不开这两个大活人,只要褚楚还能接受他,闻肇也就捏着鼻子忍了。
闻越临看出他的意思,心下却还是不甘,眼见着床上的小骚货被抠得哼哼出声,逼里的水都往外冒了。
“怎么我一走你就给我勾个奸夫回来?”闻越临揪着褚楚胸前两枚红果果的乳粒,指尖掐住乳晕边沿往外拉拽,将骚红奶头拽成锥状。
“没有、没有勾人……”褚楚虽然不希望他们打架,可也不想将矛头放在自己身上,只能极力撇清关系,努力将自己说成一只雪白的大狸猫,还是一点错误都没有的那种。
闻越临恶狠狠地掰着褚楚的下巴警告,“最后一个。”
闻家人看似四分五裂,实则还是有点基因里的团结在的。
罪魁祸首没有被责怪,闻越临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他完全找不出有人能不喜欢褚楚的理由。
这可能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最主要的是他们谁都拿谁没有办法,闻氏家族不仅有他们这支直系血脉,分支更是庞大,过度内耗只会动摇根基,有百害而无一利。
说到底三人相看甚厌还不能动手的原因就在这,不过要是插进外人,他们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了。
闻越临掴了一掌水嘟嘟的嫩逼,“欠教训!”
“唔!”小可怜整个身子都颤了颤,一身白到发光的莹润皮肉在阳光下极为透亮,腰侧闻斯年掐出的指痕也被一并收入眼底。
闻肇已经解开皮带扣,丝毫不客气地上了闻越临的床,他看了眼床头被打开的抽屉,里头跳蛋戒尺一应俱全。
禽兽挑了挑眉,拿出那则三指宽的竹木戒尺。
“看来是有人不听话,整日挨罚。”
闻越临勾了勾唇角,眸光危险,“告诉大哥,上次挨板子是为什么?”
“是我不听话、哈!”
褚楚浑身发软,不明白局势为什么瞬间变得一边倒,他缩着屁股,声音紧得厉害,“哥哥……”
闻越临并不买账,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嫩逼里,甫一进去就摸到黏腻湿滑的精液,被小逼捂得暖洋洋的,他眸色微暗,“叫哪个哥哥?”
闻肇不掺和他教训小孩,将戒尺抵着下方收缩的肛口,手腕用力,沾了汁水的戒尺瞬间在屁眼上炸开一声湿黏脆响。
褚楚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被肛口骤然袭来的火热胀痛弄得直哆嗦,戒尺冰凉冷硬,他不停扭着屁股躲避,“哥哥、二哥……哈!还有大哥……拿走……呜……不要……呃啊……”
大哥二哥叫了个遍,看上去不失偏颇,实则两人都没能满意。
他把闻肇当个好脾气的,闻肇也确实笑了笑,拿开紧贴屁眼的戒尺,随后用圆润的棱角往中间的穴眼儿上磨。
“这就挨不住了?”
即将被撑大的可怖错觉弄得褚楚直哆嗦,小屁股瑟缩着,肛口一圈鲜红的褶皱讨饶般痉挛着裹上木质戒尺的棱角,一时间连口水都含不住。
闻越临捅插着冒水的肥逼,手掌碾压两片软烂的阴唇,中间那枚骚豆子无处躲藏,根部几乎被夹成薄薄一层皮,娇嫩敏感到极致的籽肉真的快要被夹掉了。
“拿掉好不好……呜……夹得好痛……”
没人惯着他,闻肇手里的戒尺从屁眼里移出来,沿着逼缝往上贴到阴蒂,“我听说娇气的穴都是欠教训,二弟,你说呢?”
闻越临罕见地附和他,“是啊,谁会愿意操一插就肿,娇娇嫩嫩的小逼呢?”
褚楚难为情地低下头,试图为自己辩驳,“也不是插一下就肿的……”他声音越来越小,“至少也可以插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