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太深了,大鸡巴?H得好深,顶到子宫了,老公你好讨厌,人家的子宫要被撞麻了。”
“噗呲噗呲――”水浪作响,男人低吼着道:“?H的就是你的骚子宫,老公喂你的子宫吃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
迟朔被贯穿的身体的阴茎逼出一声含着痛楚的闷哼,紧致甬道被撑开的感觉快把他剖开了,龟头从刚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往屁股的最深处捣弄,他被捅得上半身的大部分都紧贴着石佛背壁向上耸动。
穴道被茎身完全地贯通,胯部则被一双大手包缚住无法动弹,只能顺着封隋的意愿把屁股朝后撅得更高。
迟朔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还有石壁可以撑住,他可能会被?H得瘫软下身体,屁股则被迫翘起,如同最下贱的飞机杯被奸淫,也许是隔壁从未停过的荤话刺激起了性欲,也许是封隋终于锻炼出了熟练度,他竟在这样的野外强迫抽插下被操出了肠液,于是这边的石洞里也传出了噗叽的水声,胯骨每一次顶撞向臀肉,都会把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没几分钟那两瓣软肉就被拍打成了蜜桃色。
少年粗壮的阴茎在穴口一下一下地抽插,插进去后还颇为有技巧地左右晃动胯骨,带动阴茎埋在被操开的媚肉间碾磨,上次后封隋特意补了好多片子,知道了这样可以能容易操到前列腺高潮的点,让迟朔也感觉到快感。
封隋喜欢欺负逗弄迟朔,但没有刻意的虐待癖,做爱能让两个人都爽到那是最好的,上一次在体育器材室把迟朔?H硬了,却没有把迟朔?H得射出来,是他手动帮迟朔撸射的,迟朔还扭扭捏捏地不情愿,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眼神都涣散了,舌头还无意识地吐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流淌了封隋满手,迟朔还羞赧着脸说这是他第一次被撸射,封隋心里不信,这人是处男可以理解,但总不至于上高中了连自慰也没有过。
“老公不要?H得这么猛,小逼要被?H坏了,小逼?H坏了回家会被家里老公发现的,呜呜呜家里老公会用皮带把骚逼抽肿……”隔壁传来了抽泣的哭腔,但操逼声仍没断过。
“臭婊子装什么蒜,贱逼被皮带抽就能抽潮喷吧,上次我躲在柜子里看到你张着腿给你老公玩骚逼,骚逼肿得水都喷不出来。”
“呜……会被老公打屁股的,老公说了骚逼吃一次野男人鸡巴就打一百下屁股,被老公按在腿上掀起裙子狠狠打屁股,屁股刚开始会被打得麻麻的很舒服,骚逼忍不住磨老公的膝盖,然后老公更生气了骂骚逼太骚了看到粗东西就想坐,屁股会被打肿的呜呜呜呜……”
隔壁响起来了啪啪肉掌打向肉臀的声音,“野老公现在就打肿你的骚屁股,让你老公脱了你的裤子就看到骚逼和骚屁股都肿着,立马知道你又在外面吃野鸡巴了。”
封隋这一次?H得前所未有的猛烈,迟朔实在被顶得受不了了,双腿直直地抽搐战栗,十指紧紧抠在佛像背壁上的凹陷坑洼处勉力支撑身体,他看不到他的穴眼正一下下地艰难吞吐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外缘穴肉在激烈而持续?H干中翻出来又被大肉棒?H进去,被次次碾过前列腺点的快感在身体里累积着,迟朔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了起来,他被?H得浑身发热。
若是有人撞见,就会看见这个少年上身衣服好好穿着,裤子褪到了腿根,仅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挨操,臀肉柔软得被胯骨挤压到变形再弹回原状,囊袋啪啪得拍打穴口周围敏感的嫩肉。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封隋也学着隔壁啪啪地打起了迟朔的屁股,平时他肯定不会自称老公,但现在精虫上脑,只管怎么刺激怎么来,于是也玩起了角色扮演。
“封隋,嗯哼……”迟朔用尽力气压下舌底的被快感磨出的呻吟,“……你有病。”
他想玩角色扮演,奈何迟朔不配合,啪得一下,一道重重的巴掌报复性质地落在迟朔的臀侧,打得迟朔又发出一声闷哼。
“都被我?H多少次了,装什么纯,给钱就能?H的贱逼,我他妈就应该在教室里?H你,让全教室的同学都看见平时清高得要死的学习委员撅屁股吃鸡巴的贱样儿。”
荤话只是助兴,被?H的人却信以为真,洇红了眼尾,“……我……我不贱。”
“你不贱你给钱就能?H,贱逼撅高了,操死你,操烂你的贱肉逼。”封隋有样学样地骂着荤话,茎身凶猛地在浑圆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尝了几次操逼滋味的他既有开荤没多久的急躁冒进,也有意识地动用技巧去磨迟朔的敏感点,他已经把握了迟朔的骚点在哪里,故意不全插进去,用硕大的龟头朝那里狠狠地顶撞,他只需要插进一半阴茎就能顶到迟朔的敏感点,可想而知每次茎身全部?H进去碾过那处敏感点时,快感在身体内乱窜的滋味。
这次封隋的时间格外的长,或者有低血糖发作的原因,迟朔被干得愈发昏昏沉沉,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蛮横使用的鸡巴套子,被奸了屁眼也能直流水,所有的感官都调动到了身下被粗壮阴茎大力狠干的那处,好像只有插进他体内的阴茎是具体可感的,他甚至用头抵住佛像背壁,无法控制地伸手朝自己的前端摸去。
“不许自慰。”封隋抓住了他的手惯到石壁上,腰胯部还在大力地动作着,插得身下人肉穴烂红,抽搐着流水,“这回我要把你操射了,懂吗?”
迟朔被?H得受不住,前端勃起却无法用手纾解,更是令他无比地难耐,接着他感觉到衣服最里面探进去一只手,紧贴着他的皮肤,腰间因此露出大片的白皙。
从未被除了布料外其他东西触碰过的乳首就这样被一只男人的手捏住了,封隋的手远比衣物内的温度冰凉,冻得他上半身颤了一下。
封隋对玩乳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很粗糙地用手指捏住乳首凸起的那点红缨,坚硬的指甲还会毫不注意地擦过脆弱的凸起。
“不――不要碰,不要碰那里――”迟朔的声音猛得高昂起来,乳尖甫被揉捏,他就感觉到下腹一阵缩紧,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大脑在那一瞬间空白了,浑身上下都在要命的酥麻感里触电般过了一遍。
正好在那一瞬间封隋把阴茎全插了进去,碾得敏感点上堆积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封隋也感受到了媚肉抽搐着绞紧了他的阴茎,便往前面摸了一把,笑着道:“迟朔,我还没射呢,你就射了,你的骚乳头就这么敏感吗。”
射过之后,欲乱情迷的混乱感褪去了许多,这下迟朔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被人?H弄屁眼,他的身体内部甚至能分泌出液体讨好迎合着奸他的阴茎,羞耻感顿时兜头笼罩下来,眼眶便渐渐红了。
“出去,出去,别干了……”迟朔夹杂了点哭音,却不知道这样更能勾起封隋的欲望。
“别干什么?”封隋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别干什么。”
“别干……我的屁股……”迟朔咬着唇,被?H得在佛像背壁上一耸一耸的颠。
“屁股的哪里?”封隋装傻着道。
迟朔不吭声了,他明白了封隋只是在捉弄他。
“是你喷水的骚屁眼在被干,学会了吗?”封隋发现性经验不多的迟朔虽不会像隔壁被操的女人那样熟练地吐出淫词浪语,但这样的生涩感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没有喷水,你瞎说。”迟朔几乎要哭了出来,他的屁眼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但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给出这样的反应。
“那这是什么。”封隋用手指谐了穴口周围湿透的水光,把骚水蹭到了迟朔软乎乎的脸颊上。
“我不知道……我不想这样……”迟朔空出一只手,受不了?H干地伸到后面去推封隋,手指在封隋的胯侧胡乱拍打,声音带着湿漉漉的委屈,“时间够了,你出去,出去――”
“什么出去?你说清楚了,什么从哪里出去?”封隋继续逗他,龟头在湿腻的甬道里慢慢地磨蹭。
“……”迟朔张着嘴,唾液都被干得失控地往外流,失神地回答:“鸡巴出去,我不想,我不想被鸡巴插屁眼,我不是同性恋,你滚……啊嗯――”
一个凶猛地顶入,身体里的阴茎埋得极深,迟朔被顶破了音,用黏腻的媚肉感受着插在他体内的茎身上仿佛青筋都在跳动,之前的寥寥几次经验告诉他这可能意味着封隋要射进来了。
“不要射进来,求你了,封隋――”迟朔用朝后的手拍打封隋的胯侧拍得更急,哽咽着道:“我用嘴好不好,你可以射进我的嘴里,我把你的精液都咽下去。”
茎身从屁股里抽离,他被扳过身体,按跪在地上,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封隋居高临下地撸着阴茎。
虽然洞内的光线昏暗,但他的鼻尖几乎在阴茎上蹭,可以比往常更清楚地看到封隋阴茎的可怖尺寸和形状,青筋凸显,红嫩的龟头上沾满了液体,随即迟朔就想到这是从他屁股里带出来的水,这个认知让他身体微微地发颤。
他张开嘴,闭上眼睛,浓烈的精液喷洒出来,大部分都射进了他的嘴里,少部分窝在他的鼻翼和眼窝之间,眼睫上也有点点滴滴的白浊。
“咽下去,然后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咽干净了没有。”封隋把射完精的龟头上残留的黏液蹭到了迟朔湿润艳红的嘴唇边,迟朔强忍着恶心,做了两次吞咽的动作,才张嘴伸出舌尖。
封隋伸进手指在迟朔的舌尖上按了按,“不错,吞精吞得还挺干净的。”
此时隔壁已经没有了声音,他们竟然都未曾发觉隔壁野合的那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52、怂样
从佛洞出去后,迟朔变得比之前更恹恹的,封隋性事餍足后良心发现,把迟朔的背包背到了自己身上。
“从这儿下山吧,我真的累了。”到了山腰的观景台,迟朔对封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