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一处嵌在山洞里的破旧佛堂,封隋看腻了栈道的风景,非要拉着迟朔进这个小佛堂一探究竟,迟朔拗不过,被拉了进去。
从外面看不出这个山洞有多深,左右石壁里挖有浅浅的石洞,石洞里都搁着形状不一的佛家像,且大多数佛家像没有头,在昏暗的山洞里便显得有丝怪异阴森,覆着灰尘的介绍牌说明了缘由:佛像无头是“破四旧”的遗迹。不言自明。
这样的场景本该是充斥着宗教的怪异和肃穆,可两人走到山洞的深处后,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亵渎之声。
“啊――不要,别弄那里……”女人的娇喘从其中一座佛像后泄出,“老公……你要把人家操死了……”
迟朔僵在了原地,封隋霎时反应过来里面有对夫妻在做两人运动,干渴似的舔了下唇,看向迟朔。
“我们出去,别打扰人家。”迟朔拽了把封隋攥着他手腕的手臂,压下声音说。
“别啊,他们敢在这儿公开做,就不怕被人听到,说不定还认为被听到了更刺激。”封隋将迟朔反拽了更近,偏头在迟朔的耳垂边说。
封隋总是故意蹭在迟朔的耳垂边说话,他喜欢迟朔耳垂下藏着的一颗淡棕色的小痣,迟朔的耳部轮廓很容易变红,喷口热气在上面就能洇红了耳廓,说两句话连耳垂都能滴血,嘴唇再若有若无地贴着耳廓蹭过去,那颗小痣所在的肌肤便也能洇出桃瓣的底色。
而这个人仿佛对自己容易红耳朵一无所知,红着耳廓,神色却冰凉地望着你。
封隋心道:嘴上说不要,耳朵倒是诚实。羞透了操熟了,还能作出惟我独清的样子来。
他不顾迟朔的抗拒,把人拉进隔壁佛像的后头,佛像脸部剥落,一脸慈悲地坐落在洞里,佛像后面的空间极为逼仄,两个人进去了几乎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除非不用佛像挡住自己,只有两侧有较大的间隙。
旁边的夫妻做到正情浓时,没有发觉隔壁刚钻进入了两个听墙角的高中生,他们钻进去后,正好男人啪啪地打了几巴掌,“松逼夹紧了,你那死老公操你的时候不嫌松?”
情节顿时反转,不知是真偷情还是玩偷情游戏的真夫妻,女人喘着道:“老公昨晚操了一夜逼问奸夫,骚逼被操松了――啊、嗯啊啊――用力――”
佛像后面空间狭小,光线昏暗,迟朔感觉踩到了什么滑腻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很小的塑料袋。
迟朔把脚移开时封隋也看到了地上的东西,暧昧地笑道:“谁把保险套扔这里了,看来这儿经常有人来野战。”
“保险套……是什么?”迟朔没见过这种玩意儿,只隐约猜到封隋口中野战的意思。
“你连保险套是什么都不知道?”封隋在讶异之余又生出了些满足感,心想,这个人是干净的,只有他有权利把这张干净的白纸弄脏。
封隋贴近了迟朔道,“简单讲就是做爱的时候套在鸡巴上的小塑料袋,上面有润滑油,插进去更方便,最后射就射在这个小塑料袋里。”
迟朔默然了几秒,轻声问:“那你为什么不套这个,保险套。”
他从未想过有润滑油这样的东西,他以为做爱、上床,被进入方都是很疼很疼的,而且最后会射精进身体里。
迟朔的性常识淡薄,但不代表他不聪明,润滑油一听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他不免地想,如果第一次封隋给他用了润滑油,那他是不是就不用流血,一瘸一拐了将近一个月。
要是封隋用了保险套,他也不用把精液含在身体里那么长时间,以致于生病。
“用保险套没意思,会降低男人的爽感,我就喜欢无套内射你,要射进你里面的时候,你会夹我夹得更紧,知道吗?”封隋说着,手便探进迟朔的腰摆下面。
隔壁洞里的那对仍在忘情地做爱,水声旖旎,封隋正值刚开荤的气血方刚的年纪,裤缝已然被撑起了茎身的形状,迟朔背靠着佛像的背面,无处可逃,侧过脸不去看封隋,道:“不能在这儿,会被人发现的,外面还有其他游客,要是也有游客进来……”
“又不止我们,隔壁还有一对呢,怕什么。”封隋伸手去拽迟朔的裤腰,哄着道:“乖,不脱你衣服,把骚逼露出来就行,给哥看看上次有没有被操松了。”
封隋无师自通地用了隔壁那对说过的荤词。
两人在挣扎间发出了不小的动静,隔壁的女声便惊呼道:“有人――”
迟朔害怕被发现窥墙角,不敢再动,封隋趁机把手伸进迟朔的裤腰下,一回生三回熟地把迟朔的外裤褪到大腿根。
腿间瞬时一片凉意,迟朔握住封隋的手,又被封隋反制住,扭住手腕按在了佛像背部漆面剥落的石壁上。
“唔。”
这个声音不是隔壁发出的,而是封隋撕着气叫了一声,他的脚面被迟朔踩了一脚。这可是他新入的限量款球鞋!
封隋立即扬起手,还没落下去,看到迟朔颤抖着闭起眼睛,肩膀向内蜷起,似乎是身体在惯性地等待着巴掌落到自己的脸上。
51、学舌(佛洞play,边听隔壁荤话边做)
封隋还是没舍得像第一次那么粗暴,手落下去把迟朔臀部包裹的最后一层布料也除去了,手指半是青涩半是熟练地探进两瓣软肉的缝隙里。
没有挨打,迟朔有点迷茫地睁开了眼睛,他被封隋翻过去,额头抵在佛像背面,手只能撑住佛像的背壁。
封隋衷爱从后面进入迟朔,因为这样可以随意地揉捏玩弄迟朔的两瓣白如凝脂的软肉,上面连痣都没有,被扇了几下巴掌就会变粉。
“要……要付钱的。”迟朔自知逃不过在这里做一场,索性自暴自弃地同封隋讨价还价。
“行,付给你这个婊子,双倍的双倍,四百。”封隋只拉开了自己的裤链,硬邦邦的性器弹出来,正好打在迟朔的屁股肉上,留下一道湿痕,“但你得主动点,讨我欢心,让我爽够了本钱。”
“你有没有保险套……”迟朔没忘了新学的知识,用了保险套他会好过很多。
“没有,我说过了,我不习惯用保险套。”封隋拍了一掌迟朔的屁股,把屁股肉打得晃荡了一下,“操,你说你长了张一点儿都不媚的脸,怎么有个这么骚的婊子屁股。”
隔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男人在说:“操,还真有人,听声音,像是跟我们一样来玩野战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女人舒爽的呻吟,“不管别人了老公的大鸡巴?H得小逼好舒服,?H死小逼了,求求老公把贱逼操烂了……”
“?H烂你这骚婆娘的贱逼,背着老公出轨,喊别人老公的骚逼东西,只要断了一天粗东西插,骚逼一碰就喷水,婊子逼都没你的贱逼颜色深,天天挨操的烂货……”
知道有人加入了野战,隔壁的那对男女便放开了声音肆意喊起了荤话,似是引诱又似是炫耀,迟朔从未听过这样程度的荤俗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封隋的手指插进紧闭干涩的穴口,感受到穴口正在微微翕张着容纳他的手指,就像迟朔这个人一般容易害羞,“我说错了,你的逼口很紧,没被操松。”
穴口果然紧张地绞住了手指一会儿,封隋这次没有上回那么有耐心,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恨不得自己也立马提枪上阵,?H得迟朔如隔壁的女人一般风骚入骨地叫床。
迟朔的感觉比上次要难受很多,屁股被迫站立着往后撅,好方便被人?H进去,他甚至觉得他正在犯低血糖,不然眼前怎么一阵一阵地发黑。
他恨不得立即就跑出这个洞口,但四百块钱把他钉在了这里,四百块钱呐,他卖一回血也才六百。
可能是空间格外逼仄的原因,身体的感受也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用穴口描摹出龟头的形状,穴口还紧致着,龟头只能在穴口边缘慢慢地磨着解渴,龟头没进去又出来,反复地?H着穴口边缘的媚肉。
隔壁的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地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