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苟合(掰逼挨草,小迟的快感初体验)

c区的体育器材室在操场大看台的右边,除了体育课期间没人过来,遑论是晚饭时间,晚饭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算上打晚自习预备铃到正式铃声的十分钟,也就满打满算四十分钟,学生的大部队朝食堂而去,个别分散的小队伍会选择小卖部、校外餐馆或者回家,据说以前学校允许家长带饭,后来出了社会人员佯装带饭家长混进学校偷东西的事,学校就杯弓蛇影,不再允许家长带饭进校。

正常情况下,迟朔会赶回家给父亲和迟欢做晚饭,家里的一天三顿都是他在忙活,后来他发现晚上时间紧,光是路上就要花二十分钟,做午饭的时候他就把晚饭也带上,教会了迟欢怎么热饭热菜。下午和晚上都是棋牌室最火热的时间,父亲就算睡在家里,在不常在家吃晚饭,偶尔在家也是自己买盒烧腊下酒吃,从不管迟欢。

器材室的附近静悄悄的,迟朔一进门,就被封隋压在铁质门上,肩背都紧紧倚靠在上面,像是靠着一块冰,浑身上下都冷,只有封隋的身体热得惊人。

抛开心里的抵触和厌恶,人对温暖的东西总是有点向往,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封隋,他其实很希望能被一个带着温热体温的身体拥抱住。

他的外套首先被脱去,一双手探进他的衣摆下面,往上面游移揉弄,动作缓慢而不失青涩,不过遇上一个更为青涩的人,这样的抚摸倒显得像个熟练的嫖客似的。

耳垂被咬住,不轻不重地撕咬,没有耳鬓厮磨的纠缠气氛,只是单纯为了好玩,那个人甚至发出轻笑:“烂泥巴,你这耳朵上是不是装了触摸芯片,我每次一碰就红彤彤的。”

烂泥巴这个称呼足以打破所有空中楼阁般的暧昧,如屋檐上半化的冰棱突兀地砸到脑袋上,砸得他晕晕沉沉的脑袋在这一刻无比地清醒。

“在学校里是两百块钱。”

这句话一出口,迟朔就感到封隋的动作明显僵了两秒,心里有种报复般的快意。

收钱挨操,本是为了羞辱他的,但他发现封隋比他还不愿意在这个过程中提到金钱的字眼,至于原因,迟朔并不清楚,只猜测封隋不喜欢这种和嫖娼没什么两样的讨价还价。

出卖身体换取急需的金钱,开了这个口之后,剩下的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他也曾想过只靠打工赚钱,断掉这层关系,但张大娘对他的说的话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一根埋在土里的根须已经烂掉的草,即使土上部分仍旧翠绿,枯萎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也曾以为自己是个有底线的人,后来他终于明白,底线对陷入绝境的人而言,是触不可及的奢侈品。

裤子被褪到膝盖弯,封隋的前戏永远莽撞而仓促,腿根和臀部都撞进寒冷的空气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迟朔被翻了个身,按压在门板上,这次封隋用的是站立的姿势。

站立的姿势很考验上位者的身高和腰部力量,身高对封隋不是问题,十几岁的少年人个子总会在某几个时间段窜得飞快,他的身高隐隐有了突破一米九的趋势,从刚开学比迟朔高了一个额头到高了大半个头,并且还会继续长上去。

在本该发育的年纪缺少肉类和蛋白质的摄入,迟朔的身体就发育得迟缓多了,即便有了父母都是高个子的基因加持,也才勉强到一米七八左右。

腰部力量对常年打篮球的少年人而言更不是问题,这次封隋用站立的姿势,最喜欢每次用胯部顶撞迟朔时,迟朔被顶得站不稳,双腿颤栗,只能用手扒靠着门的样子,他还用手掌勒住迟朔的下半张脸,迟朔的脸小,下半脸一只手掌能轻易包住,他把那猫儿似的呻吟声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感受着掌心中迟朔嘴唇的柔软触感,就像小时候用手心把柔嫩的花瓣捏碎了,任凭汁水蹭满掌心。

有了两次失败的教训和一次成功的经验,第四次的“合奸”封隋做得比上一次更得心应手,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穴口,再整根地捣进去,用胯部和饱满的囊袋把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挤压到变形,时而坏心眼地在臀尖上落下一个巴掌,迟朔挨了打,就会用穴肉把他绞得更紧。

做到十分钟的时候,封隋将掌住迟朔下半张脸的手改为卡脖子,虎口卡住迟朔的脖子前面,另一只手抬起迟朔的一条腿,迟朔的裤子早就被脱得一条不剩,他知道迟朔冷得发抖。

他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把裤拉链拉下来露出?牛?懒得再用九浅一深的技巧挑动迟朔的情欲,毫无章法地凶猛操干了起来。

“怕什么,操熟了就不冷了。”他咬着迟朔仿佛滴血的耳垂说。

这句话的语气恍惚间像情人的呢喃,迟朔鼻尖涌上酸涩,他被?H地一只脚根本站不住,支撑点除了被抬起的大腿就是封隋捅进来的阴茎,如果不是有这扇门挡着,他早就摔在了地上,浑身只有被封隋触碰的地方滚烫,尤其是臀部周围,烫得发麻,他的手却冷得像块冰。

封隋从后面操他,手在前面卡住他的脖颈,让他一阵又一阵地窒息,只为了品尝被窒息到抽搐的温热甬道绞紧的快感。

“听听,你是不是被操熟了。”封隋换了个姿势,把迟朔按趴在屋子里那张摆着哑铃的桌子上,抓住迟朔的手拉到后面,说,“乖,自己把屁股掰开,听得更清楚,听听你的骚穴是怎么被我操出水来的。”

在说荤话方面封隋有着无师自通的直白,他本以为男人操起来就是这么干,所以男上加男被人戏称为走旱路,这次居然越操越湿,推翻了他之前的认知,因此格外兴奋,理所当然地把这理解为操“熟”了。

肠道被?H得自发分泌保护性质的肠液,尽管心里极度抗拒,迟朔也不得不承认他竟被?H得前面半勃起,尤其是里面被碾过一个地方时,他险些儿发出受不了的叫声,多亏那时下半张脸被封隋捂住了,才没有失态到像封隋给他看的视频里那些演员叫床的地步。

迟朔不愿意面对他被操到生出快感的事实,在封隋又是一个极深的挺入后,指甲把木头桌面抓出了划痕。

快感从身体里烟花似的炸开,他阴茎也跟着硬了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抵着坚硬的桌面,手被封隋抓住锁在背后,不得纾解令他更加地难耐,趴在桌面上的身体忍不住前后蹭了几下,用从未使用过的粉嫩茎身摩擦桌面来偷偷获取快感。

后面传来封隋催促他自己掰开臀部的声音,他害怕封隋会因为他不肯照做而把他翻面,发现他也硬了起来的秘密,只好忍住羞耻心,双手伸到自己的后面,努力扒开自己的两瓣肉。

从封隋的视角,就是一双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把自己的臀部软肉按得半陷,指关节呈现出和指甲一样的粉色,如果说臀肉的白嫩像奶白的馒头,手背的白皙则是有种苍白透明的质感,细细的青筋和鼓动的手背骨都在昭显着身下人的紧张和抗拒。

每次他把阴茎抽出来,青涩的穴口褶皱就会自行闭拢,连洞都看不见,穴口周围的颜色就像手指关节那样粉嫩。

倘若迟朔没有自己掰开臀肉,阴茎没进去就看不见穴口了,而迟朔第一次自己掰臀挨操,因为紧张用的力气大了点,被操干了十几分钟的穴口随着臀肉被扯得可怜地朝两边展开,幽穴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迟朔甚至能感觉到有凉风往穴里灌进去。

但随即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阴茎?H了进去,穴口的粉色褶皱被硬生生撑开,随着茎身的深入往里陷进去,被逐渐填满身体的饱胀感如附骨疽,迟朔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在迎合着封隋的奸弄,他真的被奸出了快感,他在用肠道的媚肉讨好地那人强奸他的鸡巴,渴望着鸡巴能碾过那快感的某点。

深红色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之间抽插的视觉刺激让封隋操干得更性奋,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窄小却温热的甬道,有了经验后的他升级迅速,已经能努力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延长操穴的时间。

二十分钟后,他埋在迟朔的身体里停驻了下来,一个悠长的粗喘后,囊袋不停地收缩,马眼在湿热的甬道里喷射出大量浓精,他射精的时候上半身伏到了迟朔的背上,射得畅快淋漓,身体的每根神经末梢都在这几秒间都爽得发麻。

迟朔不想再被内射,上一次含着精液被关在厕所隔间里一整夜让他对被内射有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但封隋这次操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很多,他前端的快感又得不到纾解,意识都被操得在欲海里不断地沉浮,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淫荡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阻止封隋射进他的屁股。

茎身滑出被操得烂熟的甬道,带出几滴白浊,臀上突然被重重甩了几巴掌,于是被?H成艳红色的泥泞穴口如同小嘴般紧张地翕动了几下,媚肉涌动,颤颤巍巍地吐出穴里含着的一部分浓精。

“小逼真骚。”封隋故意把屁眼说成是逼,手指掰开迟朔被打得泛红的臀部软肉,大拇指捅进泥泞的穴里,掰开来看里面深红色的媚肉。

深红的肠肉在里面互相挤压,让指头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推出来的阻力,这是身体的主人在调动一切力量抗拒,封隋用另一只手随意在迟朔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别动,我在帮你把里面的龙子龙孙抠出来,省得你未婚先孕,赖上我。”

迟朔难堪地咬牙道:“我是男的……不会怀孕。”

但他也同时放松下来身体,封隋主动帮他挖出精液,也省得他自己动手。

封隋可不是真心帮忙,他加了一根手指,故意在里面抠挖,他本意是玩弄玩弄迟朔的身体,结果在他抠到一个地方时,迟朔的身体猛得一颤,嘴里也“唔”了一声。

“我操。”封隋不顾迟朔的意愿把人强行翻过来,并将他的双腿折上去,看向腿间,“烂泥巴,藏得挺深啊,你什么时候硬的?”

彩蛋?热荩?

藏獒的阴茎和人类的阴茎完全不同,疲软时看上去不大,可埋进体内便会胀大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迟朔几乎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男孩跪趴在地毯上,雪白的臀部竭力撅起,任由一根狰狞的紫黑色狗鸡巴在屁股里大力抽动,穴口的褶皱被茎身一下又一下地磨平,被操熟了的婊子穴热烈地容纳着大犬尺寸恐怖的阴茎,水声唧唧作响。

男孩的指头从抓着地毯上的毛逐渐脱力,声音也从开始细弱的呻吟演变为喉咙里泄出的凄惨叫声,肩背上赤裸的皮肤被兴奋的狗爪抓出三四道伤痕,痕迹里慢慢渗出血珠,顺着胳膊和脊背在身上画作鲜红的细线。

“不行……不行了……疼――”迟朔被藏獒?H弄得受不了地往前爬,换来的只是肩背上的爪子更紧地勾进肌肤里,鲜血狂涌而出。

客人坐在旁边,膝盖上放着一本书,看着这个他临时找来的男孩终于满脸泪水地说:“不……我不干了,我不做这单了……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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