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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朔的话再一次喂了狗,封少爷爽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轻为何物,摸索着上次失败总结的教训,好歹进去了,但没坚持超过五分钟就交代在了里面。
还弄得床单上又染上血,迟朔疼得想叫,又害怕被楼下听见,咬得自己的手掌也是鲜血淋漓的。
事后迟朔自己去浴室清洗身体,幸好还不算深,清理起来不像做的时候那么折腾人,第二天早上他昏昏沉沉地睡醒已经是八点了――他的生物钟一般是六点出头。
床头柜上放着被保温罩罩住的早饭,他抬起手,发现手上的咬出来的伤口已经被创口贴贴好了。
昨夜封隋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忘记了,隐约记得封隋走的时候神情带了点羞恼,似乎是在为时间不持久生闷气,又没法把这气撒在别人身上,只能自己吞下去。
即便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甚少,迟朔也知道,五分钟绝对不能算长。
他也不知道,封隋五分钟就交代出来的那一刻,脸上起码呆滞了三秒钟。
封隋只有五分钟,迟朔心想,这是好事啊。
如果他得了阳痿就更好了。
想到这儿,晨起洗漱完的迟朔咬着被闷软的油条,甚至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
吃完早餐后,迟朔端着餐盘下楼,看到吴妈和迟欢正坐在沙发上剪红纸,吴妈在剪,迟欢托腮坐在旁边乖乖地看着。
“哥!”迟欢看到迟朔下楼,欢快地喊了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迟朔看到茶几上剪好的红纸,说:“窗花?”
迟欢用力地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年关,下一周就过年了,但剪窗花在现在并不常见,就算普通家庭也是直接买现成的窗花。
吴妈抬头笑道:“吃好啦,把碗筷放到厨房水池里就行,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你们年轻人消化好,早起容易肚子饿,所以就跟少爷一样,把早饭直接放你床头柜上了,要是吃不够,餐厅桌子上还有。”
迟朔感激地道:“不用不用,我饱了,谢谢吴妈。”
吴妈道:“你这孩子,老跟我说谢谢,学生崽就是学生崽,太有礼貌。”
迟朔本就不擅社交,更没法做到把别人家当自己家一样,身上的局促感洗澡都洗不掉,他把吃完的碗筷放进水池里后,研究了一下水龙头是怎么按触摸感应出水的,接着就自己开始洗碗。
“哎,小迟啊,你不用洗碗,怎么开冷水洗碗,手不嫌冷嘛。”吴妈走过来时迟朔已经洗完最后一个碗了,水池里除了他的碗显然还有迟欢和吴妈的,封隋压根还没起床。
冬天水冷,但是房子里暖气很足,比起在寒冷的家里用冷水洗碗洗衣服,在这儿洗碗堪称是享受,迟朔一点儿都没想得起来水龙头是可以调节水温的。
毕竟在他家里,水管冬天不会冻裂停水就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吴妈把水龙头调到出热水的那边,上方传来仔细听才能听到的机器运作的响声,三秒后水龙头就流下了腾着白气的热水。
“房子里凡是能出水的地方,水都是过滤过的,能直接喝。”为了拉进距离,让迟朔放松些,吴妈开了个玩笑,“马桶里出的水也一样。”
迟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封隋家里的马桶不是常见的抽水马桶,似乎是智能感应的,需要自己设置系统,昨天晚上封隋走得快没来得及教他,他弄了半天才弄明白按哪里是抽水的。
他是这栋豪宅里格格不入的存在,之前来这儿补习了几次没觉得哪里不方便,可现在仅仅住了一夜,迟朔就知道贫穷给自己的眼界带来了多大的限制。
除了房子前的泳池和花园,房子后还有一片印着图案的草埔和一个宽阔的篮球场,从他住的那间房间窗户往外就能看到,这还只是他能看见的一边,另一边也许也是封隋家的。
这儿的有很多家具都是智能的,科技感很强,只有以前给封隋补习呆过的茶室装得很古朴,有一些房间门是关着的,迟朔不是多事的人,没有尝试去打开。
厨房往右走仍是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外面有一个比前院大游泳池小点的游泳池,但颜色不太一样,迟朔猜测也有可能是类似温泉一样的设施,里面的水很清,旁边有桌椅和没有排上用场的烧烤架,两侧有褐色长方块似的东西,中间凹进去,迟朔看不出来是什么。
其实里面有百分之二十的家具和设施,迟朔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它们的作用,还有百分之三十能半蒙半猜地弄明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是和普通家具的外形差不多,不过看上去贵了十倍不止。
进门时就能看到墙壁上的那副挂画,迟朔走近瞧过,落款是一位相当有名气的已经过世的画家,迟朔看到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一不小心把这可能价值连城的画给碰坏了。
其实,这个房子里有些地方也挺古怪的,那个茶室就与这栋西式装修的豪宅完全不配套,这个中式挂画也是的,而且这两种风格并没有结合得很好,乍一看还是突兀。
迟朔自然不会把这种没礼貌的疑惑说出口。
他在为另外的问题发愁:一是他不可能在封隋这里住下去,马上过年了,他最多能呆三天,否则封隋的父母肯定会回家,他总不能在封隋家里过年;二是他父亲随时会回家,如果看到房子被烧成了那样,把他的腿打断都是轻的,而他父亲大概率会在过年前回家。
别人都向往着和欢呼雀跃的新年,对迟朔而言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过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彩蛋?热荩?
“你妈了个臭婊子,老子?H你是看得起你,还敢跟老子顶嘴!”客人闻言后来了气,鸡巴边插在里面狠狠捣动,表情狰狞地掐住身下婊子的细瘦脖颈,掐得这婊子只能张着嘴无助地去挠他的手臂。
“唔――嗯――”窒息的痛苦潮水般席卷而来,胯间则被男人的紫黑囊袋撞得啪啪作响,客人的鸡巴太长,捣得他空空如也的胃里直泛酸水。
被掐的恍惚间只看到客人嘴巴张合,似乎还在骂着臭婊子。
原来人对羞辱性质的称呼也是会习惯的,就像从前在学校里那些人喊他烂泥巴一样。
刚来到会所时,有人叫他婊子,他反应强烈,说我不是婊子。
就为了这句我不是婊子,他就被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接着被绑在专门调教不听话雏妓的架子上,那几天里他就是免费尿壶和精盆,谁都能?H他,谁都能尿进来。
整整三天,他嘴里进过的唯一液体是某个客人听他哑着嗓子乞求一杯水,便掏出腥臊的家伙直接尿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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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采买(蛋:刚接客的落魄小迟8)
“五分钟”事件发生的那天晚上,封隋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整个身体摔在床上,头往下闷在两个枕头中间。
“啊――――――”
优越的隔音效果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把崩溃的喊叫声都隔绝在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串星际迷航主题的风铃在阳台隔门边轻轻地摇晃。
发泄到嗓子干了,封隋猛然从床上弹起来,把沾了泪水的枕头死命地往床上砸,砸到脱手后抡起另一个枕头如法炮制地发疯,直到床上的四个长枕和两个抱枕都被抡到了地毯上,又开始用脚踢被子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