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上到这天台来看到这一幕高大健壮的男孩上半身穿着校服,下半身不着寸缕,高翘着的蜜色屁股一摇一晃的,那个多余的女性器官生得艳熟,包不住的淫水还顺着穴里的肉棒往外流,关键他本人仰起的脸上眼睛已经微微翻白,死死咬着牙,一副爽到傻掉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得暗骂一句婊子。
蒋允衡低头看他的表情,忍不住问:“我还没开始动,你还受得了吗?”
宿承临也不知道自己的逼有这么敏感,只是插进去顺便玩弄了下阴蒂而已,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袭来,爽得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任由自己摆出被操爽了的母猪脸。
他听到蒋允衡的问题,却张不开口让他拔出去,张嘴就只能发出咿呀呜啊的,令人耳红的声音。
“那我继续了?”
不!你他妈别动了!你再动的话……
蒋允衡听不见他内心的呐喊,又用力弹了他的乳头和阴蒂,把宿承临弹得浑身一僵,这才缓缓动腰。
鸡巴慢慢从穴里拔出去的动作,让宿承临更清晰的感觉到这根鸡巴炽热的温度,他受不了似的低下头,拳头捏紧了却连抬起来都力气都没有。
“我进去了。”蒋允衡话音未落,两手拉着宿承临的腰狠狠向后带,自己也猛的挺腰,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就是噗呲一声,蒋允衡感觉自己的龟头像是顶上了一个水球,直接把那水球顶得凹陷进去,里面的水噗呲乱喷,全洒到他龟头上,这种感觉很舒服,让他忍不住又顶撞了几下。
“呜啊嗬、……别、别顶,求、呃啊……允衡求、你……咿呀!”
蒋允衡没理他像溺水一般乱挥的双手,在他求饶的时候,又一次狠狠顶上那个水球,宿承临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乱挥的手臂也在空中停住了,然后他用腰撑起的身子轰然倒地,蒋允衡忙用手去垫住,他一前进,鸡巴进得更深。
这时他先说感觉到那水球裂了个口,然后里面的水像刚刚找到出口一样噗呲乱飚,冲到他马眼上让他狠狠喘了口粗气。
大概喷了有两三分钟,蒋允衡坚持着没射,眼睛和脸憋得通红,然后他低下头去看,除了从他鸡巴缝隙里流出来的水,还有一个地方在滴水。
那个刚刚还被宿承临不耐烦地说让他有本事操到潮喷的女穴尿道,还在一张一合,一撮一撮地喷水,喷得他小腹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呃、呃……”他伸手去揉那可怜巴巴的小孔,就听见宿承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他把人翻过来,看见这人痞气的脸上是深色皮肤也遮不住的红晕,睫毛被泪水浸湿,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也从没闭上的嘴里伸出来,口水顺着往下流,浑身打着抖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一副完全失去神智的样子。
“你还好吗?”蒋允衡有些担心,他想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没想到已经高潮过的穴肉还夹得死紧,他只好压着宿承临的小腹,快速往外一抽。
被堵在肚子里的水一下喷出来,噼里啪啦洒在地上,这时宿承临好像清醒过来,他伸手搂住蒋允衡的脖子,把头埋在蒋允衡的肩劲之间。
“怎么了?”蒋允衡颇有些受宠若惊。
“又、要去了”宿承临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又拱起身子,喘着粗气又从女穴尿道里喷出水来,竟是被刚刚从子宫里喷出来的水又逼上一个高潮。
蒋允衡也伸手搂着他的肩,看着他肌肉漂亮的腰拱得老高,鸡巴估计射了一次,半硬不硬的立在那里吐着清液,那双矫健的腿,据说能一脚把人踢到骨折,如今却无力的大打开,被主人腿间被操得熟透烂红的逼喷上黏糊糊的淫水。
这次只喷了一小会,宿承临就软趴趴俯在他身上,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脖子。
“好累,第一次觉得…这么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蒋允清低头一看,他个心大的居然已经睡着了!
“我还没射呢……”
他想亲宿承临
就算宿承临表现得再精神奕奕,昨晚他熬夜在厕所野战到凌晨也是个不争的事实,晚上干完白天又干,精气都被榨干了,一觉睡下去再睁眼的时候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他半眯着眼睛思索片刻,才想起自己是跟蒋允衡在天台野战到睡着了。
一想起来他都还觉得浑身发软,蒋允衡真的太猛了,以这种做爱强度,他怀疑自己早就该被操死了真正的操死,在床上爽得心脏骤停之类的。
“你醒了。”声音从头顶传来,宿承临仰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在蒋允衡腿上,蒋允衡也略低着头看他,阳光浅浅洒在他脸上,这一刻宿承临发自内心觉得他很漂亮。
他从来不吝啬对伴侣的夸奖:“你好漂亮。”
说着他坐起身子,压着蒋允衡的后脑勺浅吻了一会,见蒋允衡僵硬得动都不敢动,他忍不住笑道:“刚刚那么猛,现在怎么不敢动。”
蒋允衡睫毛都是僵硬的,眼珠一动也不动,直勾勾盯着宿承临一张一合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
“不亲算了,现在几点了?”宿承临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记得自己没做完就晕过去了,裤子估计也是蒋允衡帮他穿上去的。
蒋允衡还披着他那件沾满灰尘和淫液的校服外套,他没回答宿承临的问题,而是猛的拉住宿承临的手臂。
“怎么?”
我
蒋允衡话没说出来,宿承临微微低下头,看清蒋允衡手表上的时间。
“要十二点半了,午休时间要过了,你要回去上课吗?”
“不是……”
“你不是学霸吗,学霸要逃午自习了啊。”
“没有,我想……”蒋允衡咽了两下口水,亲你那两个字却说不出来。
“想什么?”宿承临挑眉,居高临下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蒋允衡。
蒋允衡忽然意识到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那高高在上、轻蔑又不在意的眼神。
他不敢再说想接吻这种话,自顾自摆摆手,在宿承临目光下狼狈地穿好那件灰不溜秋的校服,一言不发跟着宿承临一起锁好天台门,一起下楼。
天台这两段楼梯没安装灯,采光又不好,整个楼梯间都是灰暗的,蒋允衡眼睛又不太好,得半眯着看路,空气里漂浮的灰尘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睛痛。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宿承临忽然扯住了他校服的领子。
“你就打算穿着这个回去?”
“嗯?不然呢?”蒋允衡疑惑道,他们学校是严查校服的,除了午休时间,其他时候都不能脱。
“你这是打算告诉他们我们两个在天台野战了一中午,我把你,或者你把我操得爽翻天了,衣服上都喷满水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