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他在用手指帮她放松扩张,才一根而已,就撑得有些发胀,连歆想到他阴茎的骇人尺寸,艰难地咽了咽。

023 # chapter21 # 很会(H)

首先插进去的是贺行舟的大拇指,指关节最粗的一部分已经被翕合的红色媚肉吞入甬道,因为长度不够,只入了甬道的三分之二。

其余的几根指头垫在她的身下,正细细抚摸着她臀部柔软的肌肤。

只是一根大拇指而已,就已经插得她汁水横流,不知道是否因为喝酒的缘故,贺行舟的体温很高,掌心的热度止不住地往连歆的肌肤上贴,让她既空虚又满足。

沿着阴道壁摸索着,每一次按着软肉压下去的时候,都嫩得出水。

没一会儿,贺行舟的掌心被喷得全是水,他把手指拔出来,以一种颇为自得的态度献宝似的伸去给连歆看,“比刚才在车里,还要湿了。”

他抽得迅速,连歆瞬间觉得身下空虚,甬道内壁止不住地开始收缩,急切地想要被填满。

好想被他操进来。

这是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连歆的意识早已经迷离,她难耐地挺起了腰身,双手绕着贺行舟的肩膀,迷蒙着眼睛喊他的名字,然后说,“……怎么办贺行舟,我好想跟你做爱。”

他的呼吸有一瞬间停顿,没回答,只用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像浴室里沾了雾气的玻璃窗。

然后再次吻住她的唇,咬着连歆湿软的小舌往自己口中吞,吃到一半再吐出来,如此往复地含着推送,直到吸满她香甜的津液。

修长的手指,沿着雪白的颈线往下,勾到了裙子的领口处却不急着解开,他整个手握住了那团绵乳,然后用力地揉,只解开一粒扣子,就把裙子拽到她胸部下方。

裙子明明还是好好的套在身上,可却被摆弄得色情泛滥,领子已经被拽到胸部以下,勒得两团白嫩乳肉像小雪堆一样聚拢在外,裙摆掀起了一半,下面是空的,赤裸的小穴无助地吞吐着黏腻透明的水液。

贺行舟的手覆在左乳上,从下到上地揉,经过凸起的乳头处,还会整个抓住握在手里捏。

从来没有被这样肆意玩弄过的身体,在他的揉捻之下越发敏感湿润,连歆用手去握他身下滚烫的阴茎,伸长脖子去咬他颈部凸起的喉结:“行舟哥哥,想跟你做爱,好想。”

贺行舟握住她的手,摁在跳动的茎身上:“那你爱我吗?”

“嗯?”她迷迷糊糊地反问,今晚明明就是氛围到了不做有点什么可惜,怎么就上升到了爱或不爱的程度。

“想清楚,是要我操你,还是要跟我做爱。”贺行舟低声问着,揉奶的力道越发大了,两团雪乳表面已经布满了斑驳的红痕,乳尖颤悠悠地挺着,被手指夹得很肿。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她不知道贺行舟这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是从哪里来的,只觉得难耐。

连歆没有耐心了,默默在心里想着,他不能在挑逗完她的身体之后,还继续挑逗她的心灵。

于是攀着他的肩,咬完了喉结又去咬他的耳垂:“爱你,我爱你。”

她把舌尖伸进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男人总是经不住挑逗,反正等到第二天,他们都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床上说的话,谁管真假。

“我也爱你。”她听到贺行舟低声的在耳边轻诉,“宇宙里唯一的一颗星。”

谁能抵挡得住这样浪漫的情话,连歆止不住地哆嗦着身子,竟因为他的温柔低语又泄出一团水来,心想着,这真的是贺行舟吗,为什么他这么会……

察觉到她的分心,贺行舟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吻着她的唇,像在大口地吃她,手在乳团上不断地揉搓,揉到连歆怀疑自己就要因为缺水而虚脱的时候,终于被又硬又粗的阴茎顶住。

阴茎的顶端已经胀成了骇人的一团,反反复复地蹭着她两腿间那道细缝,试探着挤入其中,有了先前充足的润滑,插入的时候疼痛感并不强烈,贺行舟每次插入一点之后再退出去,如此这般一点点地入,不至于让她难受。

敏感的两瓣嫩肉被他的坚硬反复磨蹭,又湿又红,连歆低头看了一眼交合之处,脑子里轰地一声,被酸痛的饱胀感撞击得颤栗不已。

贺行舟紧紧地抱住了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呃。”

整根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也碎裂开来,不止是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还有他数年前就期盼着能交付出去的那颗真心。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贺行舟的脑子里在放烟花,他一遍遍地温柔抽送,止不住地想着

守着一颗星星要多久,才能被它的光茫所照耀?那些他曾经懊悔、无奈,觉得错失掉的所有时间,忽然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重要。

他终于拥有她了。

024 # chapter22 # 可以做几次(H)

好像是船行海上在漂浮,疼痛和酸涩都变得不再真实。

鲜嫩的女穴被撞击,反而越发紧致,紧紧咬着阴茎圆硕的根部,贺行舟每一次抽送都能送到她身体最里面,顶开所有的褶皱,然后试探着去触碰敏感凹陷的深处。

“……呃,别这么用力,撞得里面好胀。”声音一出口,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腻酥媚,连歆抱着贺行舟的手臂,抱怨似得:“你骗我。”

“骗你什么?”抽插的动作不停,贺行舟的手还在她胸上揉,一对雪白的奶子被抓得通红,衣服一半在身上一半被扯掉的景象让他的欲火更重,压着她缓缓顶到了最里面,然后停住。

连歆的脸颊上染着几分情欲带来的醉色,红通通的很是可爱,咬着唇软软地掐他的腰:“你说很快就射的。”

任何不加条件的限制,都存在逻辑漏洞,就比如很快这个词,在那个夜晚,连歆忘了贺行舟是研究天文领域的,在他整日探寻的浩瀚宇宙空间里,光年、亿万年都并不漫长。

这句话换来更快更用力的撞击,贺行舟抽插的动作越发急促,虎口掐着她的乳肉,并不急着回答,只是哑声问她:“可以做几次?”

阴茎顶端挤着肉逢狠插进去,戳在连歆最敏感的一块软肉上磨了磨,她骤然失神,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什么?”

“其实想射,但更想继续做。”贺行舟顿了顿,“所以一直在忍。”

交合之处已经一片泥泞,停顿的当下又溢出许多水液,连歆不知道被顶出多少次高潮,昏昏沉沉地攀着贺行舟的手臂:“……嗯,我……我都可以,看你。”

“好。”

他拽着她的一条腿压下去,牢牢地把人钉在沙发上,腰腹之处的线条绷得很紧,用力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深埋在她体内。

“射了。”

暖液射进子宫的充盈感觉袭来,连歆早已被撞得瘫软,四肢绵软无力地耷拉着,只能任由贺行舟提着她的腰,把精液全都灌进她的体内,阴茎却未曾软化分毫,仍然坚硬地堵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