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可他挣扎着偏过头,她又覆唇上去,伸着湿热的软舌,去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贺行舟被她没有章法地挑逗着,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硬物顶在牛仔裤的档口,憋得生疼。更何况,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粘腻在上面,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车里的空气开始不够用,两人都喘得很厉害,贺行舟终于从连歆这一偏执的缠吻中脱身片刻,手掌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连歆的双腿已经软了,膝盖酥麻麻地顶着他的腰,整个人虚脱一般地伏靠在他胸口,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准说那样的话,我会很尴尬。”

“是性欲让你觉得害羞吗?但诚实地来说,我很高兴。”贺行舟握住了她的手,牵着从胸口处开始移动,缓缓往下,经过线条分明的腹部线条,最后覆盖在硬挺的性器之上,“是因为我,你才变得潮湿,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候,再清白的眼神,也会有藏不住欲望的时候。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第一次因为你而勃起了。”

连歆躺在他胸口,看不清贺行舟此刻的表情,可她的手感受清晰,粗长的一根阴茎,尺寸骇人,她有点害怕,也同样有点期盼。

贺行舟的坦诚和直白在前,引导她也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天然的羞耻感正在慢慢淡去,可听到他贴着耳朵问“想在这里,还是去上面”的时候,连歆还是有点无法直接说出口,只望着他漆黑的眼睛:“这里太小了,我腿有点麻。”

好在贺行舟的理解能力足以覆盖中式语境的表达,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抱着她下车。

进了电梯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裙底凉凉的,只是接吻而已,就湿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贺行舟的经验是否充足,但也不能直白地问他是否初次,电梯里的白炽灯把她的情绪照得淋漓尽致,连歆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怀里了,侧着脸片刻失神:“……我不太会,你……”

抵达了十七楼,贺行舟也并不急着把她放下,他单手去解锁,然后抱着连歆重新踏入黑暗中。也学着她暧昧不明地表达:“迄今为止,还没有我想要学,而学不会的事。”

他把她扔进沙发,单膝跪着压在她身旁,然后开始一粒一粒解自己的扣子。

贺行舟的动作放得很慢,一边解,一边看着她,每一寸表情都不愿意放过,等待的时间里,连歆备受煎熬,她被禁锢在沙发里,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仰着头等待。

等着他再次与她同坠情欲的深渊。

啪嗒一声,是他皮带上的金属扣解开。

就好像某些仪式开始之前,常常会有香槟喷发的声音作为征兆。

去掉了所有的衣物遮蔽,连歆忽然觉得小腹上一阵热烫,贺行舟压在了她身上,沉甸甸的阴茎和囊袋贴着她的肌肤,燃掉最后一点理智,他五根手指插进了她的手指,与她掌心相贴,然后拽过头顶摁进了沙发深处。

连歆呜咽着仰起脖子,任由他用力地吸吮、舔吻她的身体,还不忘问出一句:“怎么不去床上。”

“因为做完我们还要睡觉,床会被你弄得很湿。”他一副罕见的轻松模样,看着连歆羞涩地偏过脸去,在她锁骨上印下深深的红痕,然后用手指来回抚摸,“这句话是假的,其实真实的原因是”

她诧异地转过头,迎上他染着浓欲的眼眸。

贺行舟的眼神变得危险,不再温和,撕掉了所有的情绪之后,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赤裸的爱欲。

“上次接吻的时候,我就想,第一次要在这里操你。”

022 # chapter20 # 汁水充沛(H)

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住,连歆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贺行舟的人品不至于撒谎,她几乎都要怀疑,在国外读书那些年,他学的不止天文,或许还有如何取悦异性。

裙子依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可内裤已经被撕扯掉,随意地扔在沙发某个角落,贺行舟握住了她的足踝钻进裙底,把腿弯曲成字母M的形状,整个花穴便彻底敞开在他面前。

两瓣嫩肉红润润的挺立,因为充血而肿胀着,上面沾了不少透明水液,都是从她身体里涌出的情潮,想到这些可爱的水珠都是因为自己而出现的,贺行舟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可口的甜蜜气味堪比烈性的春药,但凡多吸几口,就会让理智溃散,然后疯了一样地操弄她。

可他不想第一次就把她操坏。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有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他却不急着侵吞。

一道闷闷的嗓音从裙底传来,每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都让连歆感到花心酥麻,在贺行舟用牙尖叼住嫩肉研磨之前,她听到他说:“歆歆,你好香。”

这足够诱惑,也足够让人紧张,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合不拢,只牢牢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感受到了热切的邀请,贺行舟也不再客气,张口含住了饱满的阴阜,舌尖一点一点地扫过,每一寸缝隙都不放过,一点一点探寻着足以让她高潮的敏感点。

汁水充沛,像在吃水蜜桃。

才刚刚开始而已,连歆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整个腰部往下全都是麻木掉的状态,此刻就算拿针去扎也不会疼的那种。

贺行舟在跟她的小穴接吻,极尽缠绵的勾挑,动作熟稔地完全不像新手,舌头一边抽送一边舔弄,然后甬道里居然产生出古怪的吸引力,不断吸食着他的软舌,无声地邀请他继续操弄。

她明明没动,可双腿居然开始无力,小腿肉控制不住地颤动着,轻轻拍在贺行舟的脸颊上。

“呃,好难受啊……”仿佛醉酒的人是她,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身下一定泥泞得不成样子,被他用力地吮吸过后,穴肉应该已经肿起来了,正鼓鼓囊囊地在腿心间晃,连歆挺起了腰,踩在沙发上,试图找回双脚踩地的真实感觉。

连歆把腿打开一些,往后缩了缩身子,像是被抛进了海里一样无助,她需要尽快找回回到陆地的感觉,可贺行舟的唇舌又覆上来,这次用牙齿轻轻地磨,疼痛中居然还带着爽快的感觉。

她被吸得神智不,呼吸错乱中捧起他的脸,语无伦次地娇嗔:“贺行舟,你好会,你肯定不是处男了!”

“我会把这种质疑当作夸奖,毕竟看起来,我的确还是颇有天赋。”贺行舟的脸被她蹭得有些红,可声音依旧冷静,他终于发善心松开了穴口的嫩肉,辗转攀爬到她身边,大掌用力地在胸上揉,“是不是,等操进去你不就知道了。”

晃荡着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连歆看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这、这种事怎么知道,又不会流处男血。”

贺行舟的手指尖在她乳头上蹭,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夹弄,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认真回答:“通常第一次会射得很快,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么就先射进去,喂饱你一回,好不好宝贝?”

连歆实在很难想象,一本正经的贺行舟,在跟人做爱的时候,居然会说出这么骚的话,毕竟他看上去,像是连自慰都不会去做的那种禁欲系古板男。

可不得不说,她还是被那声宝贝给取悦到了,有生之年能够被贺行舟这样的男人舔穴,然后温柔地称呼,虚荣心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即刻膨胀。

在她发呆胡思乱想的时候,贺行舟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大腿内侧游移,像摸奶一样团团握住腿心的软肉,细腻的肌肤在手掌间滚动,拨乱了心神。

可在这样一个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姿势下,任何的抵挡都是徒劳,连歆看着他的眼睛,一动也不动。似乎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贺行舟,她突然发现,除了俊美的外表之外,他的骨相也着实优秀,面部的线条分明,眉眼间有种凌厉的英气,是很能够给人带来安全感的长相。

莫名地让她不那么恐惧了。

他继续低头去吻她,从脖颈边吻到胸乳,含着乳头在嘴里吸吮,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湿濡。察觉到有异物进入了甬道,连歆紧张得绷直了身子,最后在他温柔的轻吻之下慢慢放软身体。

贺行舟的手指沿着内壁一圈按动,缓声道:“只是手指而已,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