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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我占人家便宜,交了伙食费的。”

陶恒皱了皱眉,“那人是谢家的小孩?我对他还有点印象,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倒是不小。”

“你回村这几个月,不如跟在人家后面学一学,不要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不然以后成家立业了,指望谁来照顾你?”

陶知秋在心里默默地道,我学什么学,他把我照顾得挺好,我什么都不用学。

这回儿跟刚见面时的情形就完全反过来了,陶恒说什么陶知秋都不理他,陶恒感觉自己过来的这小半天纯属没事找事,气得脸红脖子粗道:“我浪费谈生意的时间和你说这么多,你听进去半句没有?”

“你学那破专业根本就找不到工作,现在刚上大学你看不长远,但总得为以后考虑,到时候再低头回来求我,想想自己真的拉得下那个脸吗?”

陶知秋忽然道:“再晚点天就黑了。”

“不如还是早点回去,车应该停在村头吧?村子里路太窄,您已经走不惯了。”他把椅子上晒着的枕头拎起来,“我留在这里过年。”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毕业之后有手有脚,不会饿死。”

陶恒骂了他两句,最后不解气还想动手打他,陶知秋梗着脖子看他,有种你打不死我我就打你的架势。

他留下一地的烟头走了。

陶恒大概真以为自己是怀着一片慈父之心来的,或者他觉得亲自过来一趟就已经算是他对孩子低头的方式,怎么也没想过会无功而返。

陶知秋长长地叹了口气,抱着枕头坐在大椅子上愣了半晌,似乎是觉得好笑,他之前始终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陶恒哪天会理解他的想法,现在看来纯属天方夜谭。

但也不觉得难过,反而如释重负,陶知秋把晾着的被子床单都收回去叠好,将不用的布撑开挡在上面防尘。

收拾完正要去找谢淮之时,魏若芳手里拿着石榴送给他,“家里石榴树上结的,婶给你挑了两个大的,肯定甜。”

陶知秋笑了下,“谢谢三婶。”

他心情彻底恢复过来,揣着石榴跑到隔壁,谢淮之正在往回收豆角干和萝卜干,转过头道:“他走了?”

“嗯。”陶知秋上来帮着一起,没多久收完了他往谢淮之后背上一趴,脸贴在上面声音被挤得闷闷的,“还好我大学也不是在家念的。”

“哥,我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吗?”

谢淮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背了一些,双手往后勾着他的膝弯道:“会的。”

陶知秋双手搂着他脖颈,其实他没必要一遍又一遍地和谢淮之确认这个问题,谢淮之永远会在口头承诺之前给出更多的实际行动,他早就知道。

他贴着谢淮之耳朵道:“我们去玩小猫钓鱼。”

话题转得很快,谢淮之颠了他一下,把人稳稳当当背回屋子。

扑克牌也是前两天赶集的时候买回来的,两个人有时候会把牌抽出去几张玩跑得快,但大多时候都是抽对子和小猫钓鱼,谁输了谁在脸上贴纸条,一晚上下来谢淮之脸上能贴满。

他似乎没有运气这种东西。

这也是为数不多陶知秋能不动脑就赢的游戏,于是越发乐在其中,拍着手边厚厚的一摞牌挺着腰很臭屁地道:“还玩吗?”

“玩。”谢淮之吹了口气,粘在脸上的纸条飞起来几张露出他的眉眼,“换个玩法,玩抽对子。”

连着五局,谢淮之输得脸上都没地方粘条,每次手上还剩两张牌的时候总能再抽一张单牌回来,而陶知秋从他手里抽走的那张必定组成对子。

陶知秋两手抱胸,扬着脸很嚣张地道:“还玩不玩了?”

谢淮之没说话,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猛地起身一把扑过去将他压在了身下,纸条蹭来蹭去掉了大半,陶知秋脸被蹭得通红,却又挣脱不开,推着他胸口道:“怎么还耍赖皮!”

谢淮之咬他脸颊,“没耍赖,我认输了。”

“这个不在规则以内,我只是突然想咬你。”

陶知秋一下就不吱声了,没多久脸上顶着个硕大的红痕,像蚊子包。

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他转过身把乱七八糟的牌收拾起来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扭过头见谢淮之还盯着他看,咬了下嘴唇提醒道:“还没吃晚饭呢……”

天气冷了之后白日也变得越发短暂,时间缓慢流淌,谢淮之慢条斯理地将脸上的纸片全都撕下来,神色如常地道:“今天不吃晚饭了。”

“等会儿吃夜宵。”

他抓着陶知秋的脚踝将他一把拽回了身下,不多久陶知秋脸颊两边变成对称的红,他瘪着嘴意有所指地道:“秋天的蚊子才是最毒的。”

谢淮之笑着道:“马上快冬天了,知秋。”来1 1~0/379_68~21,追更~_本-小说,找文~AI秒出文件

他用手托了下陶知秋的后腰,替他裤子扯下来,两条腿一下暴露在有些凉意的空气中,不自觉地颤了下。

下一秒,火热的唇舌覆盖上来,陶知秋惊呼一声,下意识咬着自己的手背止住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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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谢淮之的举动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偏偏腿被分得很开,他躲都躲不了,两条腿往起并反而更像是他自己夹着谢淮之的脑袋,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一眼都不敢看,手臂横过来掩耳盗铃似的盖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抓着谢淮之的头发推他,低声哀求道:“不要这样……”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很快让他发出了很轻的哭喘,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谢淮之的舌尖裹弄着他的阴蒂,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玩弄,含混的水声真真切切地传到耳边,他没几下就被玩得出水了。

谢淮之在他微微翕张着的穴口处亲了亲,陶知秋原本推他的手早就无力地滑到了床单上,察觉到他动作停了,才垂眸眼神慌乱地看他,像是询问,又像是无声的讨饶。

“怎么眼睛这么红。”谢淮之明知故问,两根手指在他肉缝上拍了几下,又低头去亲,陶知秋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忍着声音,这个动作真的太像接吻了,谢淮之含着他整个穴,舌尖自上而下地舔吻,像每一次咬着他下唇启开他齿关去舔弄他敏感的上颚,而现在比上颚更敏感的地方更是被不断地嘬咬,两瓣花唇濡湿着水痕,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