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脸就红,现在更是成了个煮熟的虾子,他不吱声,只是摇摇头。
谢淮之现在才知道人做君子其实是很没意思的,倘若喜欢的人这副模样你不去逗弄他几下简直可惜至极,陶知秋又羞又恼的样子简直跟熟透的桃子一模一样,整张脸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咬一口那掉下来的眼泪都让人觉得心里甜津津的。
陶知秋不明白为什么谢淮之的动作突然变得又急又凶,好像要把他从床上顶下去似的,他上半身完全无力地趴在床上,脑袋前面竖着个枕头免得他撞到哪里,被操得身子不断往前拱又让人抓着脚踝扯回来,前端的性器擦着床单要射,谢淮之一把给他握住了,压着声音哄道:“忍一忍。”
他今晚射了三四次,虽然人还年轻不至于虚得受不了,但谢淮之还是得把控着些,陶知秋却体会不到他哥的良苦用心,因为谢淮之抓着他的时候操他的动作也没停,他顶在谢淮之手心里乱撞会擦到茧子,难受得要命。
哭得更可怜,但也发不出什么求饶的声音了,他好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一晚上不管是哭还是叫,都跟小猫似的始终压抑着,这会儿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快感搞得他崩溃不已,前端性器射出来的时候女穴也抽搐着喷了水,谢淮之这次没有再将阴茎堵在里面,而是缓缓地拔了出来,带出一点水红的嫩肉。
穴口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浊白的精液缓缓顺着穴口和腿根往下滑,谢淮之将软成一滩水似的陶知秋抱进怀里,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陶知秋意识不到谢淮之刚刚的举动是故意大过好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耐受,不好意思地趴在谢淮之怀里缓缓平复着,眼尾哭得通红,双眼皮都肿成三眼皮。
身体靠得很近,他发现谢淮之还硬着的时候是真有点怕了,一直依赖着的怀抱像是凭空生了钉子扎他一样,急急忙忙就要跑,被谢淮之紧紧搂着后腰抱住了不许动,“乖。”
“哥不弄了。”
“我亲一亲,嗯?”
谢淮之哄他,在他眉心处吻了吻,他刚刚就发现陶知秋穴口有点肿了,再弄下去第二天睡醒恐怕要疼,就借着还算温情的吻自己用手纾解了一番,反正他在这之前也算是被陶知秋锻炼成了此中老手。
明明个子也不算矮,但陶知秋在谢淮之怀里显得小小一个,鸵鸟埋沙似的低着头,听谢淮之在耳边的低喘声,烧得耳朵也红透了。
好半晌,等谢淮之勉强平复下来之后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有些发愁地道:“怎么睡觉呀……”
没人预料到这一晚上能弄湿半张床单,也没提前垫个毯子毛巾。
谢淮之将他用被子简单裹住,起身道:“我换一下,柜子里有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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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啾咪!
第三十五章
换床单之前,谢淮之先给陶知秋做了清理,先前放在屋里的暖水瓶派上了用场,谢淮之倒了两盆热水,交替着给他擦。
陶知秋上半身连脑袋都蒙起来了,他被这个给小孩换尿布一样的姿势羞得恨不能钻进地里,谢淮之抓着他脚踝将他两条腿抬高,露出下面肿得有些胖嘟嘟的女穴,温热的毛巾缓缓擦过去,在穴口处细致地擦了两遍才继续往前,陶知秋大腿根的肉一直打颤,谢淮之没忍住,用鼻尖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痒得要命,陶知秋没想到谢淮之还戏弄他,掀开被子朝他睨了一眼,“哥……”
谢淮之一点没有被抓包的慌张,神色如常地道:“快好了。”
他搂着陶知秋的腰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自己则随便套了条裤子拿出床单被套准备换一下,枕巾也要换,陶知秋的眼泪哭湿了一小块。
陶知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四处飘忽,早就累得什么也想不了,只是看着床单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再等忙完都已经快到凌晨四点钟,一沾上床他就贴到谢淮之怀里,脑袋抵着他胸口两秒钟不到就睡熟了。
地里现在没那么多事要忙,偶尔偷两天懒倒也没什么,但次日一早谢淮之还是按着平常的时间醒过来了,从窗户里瞥见一点橘红色的阳光。
今天是个艳阳天。
他朝自己怀里看了看,陶知秋脸颊睡得通红,这小孩睡觉不靠枕头,哪怕前一天晚上脑袋贴在枕头上,第二天也是整个人全蒙进被窝里,也不觉得呼吸发闷,反而格外有安全感似的。
谢淮之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将被子掖好,起床去洗前一天换下来的那些床单被套。
用了整整两个大盆泡着,洗衣粉倒进去揉几圈再放洗衣板上搓,谢淮之打算之后去镇上再买两套轮流换,但之后冬天洗起来不方便,他要再看看用个什么别的东西铺在床上。
太阳慢悠悠地爬上来,整个小院笼罩在温暖和煦的秋阳里,谢淮之将洗好的衣物抖落几下,抻平上面的褶皱,挂在晾衣绳上。
魏若芳从外面经过,见他一早上晾了满院,笑眯眯和他打招呼道:“哎呦,小谢你也太勤快了,不在地里忙就是在家里忙。”
谢淮之冲魏若芳点头笑了下,“三婶。”
他今天态度好像比起平日要热情些,魏若芳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感觉谢淮之周遭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她也不自觉地笑了,“你还顺便把小秋的衣服洗了啊。”
“真是能干,我今天去镇上买东西,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带的?”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不用了。”谢淮之晾完最后一件,“谢谢三婶。”
他把手用热水泡了一遍,掀开被子发现陶知秋还是他走时那个姿势没动,就又顺势靠了回去,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昨天是累成什么样,陶知秋一口气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被饿醒,腰酸背痛两眼冒金星地趴在谢淮之怀里,有气无力地道:“哥。”
谢淮之给他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让他靠在床头,出去一趟把饭端进来,在屋里吃饭不太好一样样摆开,他就换了个大碗,米饭上盖着鸡蛋羹和白菜烧牛肉,还冒着热气。
陶知秋吃了大半,剩下的全都进了谢淮之肚子里,他擦擦嘴,又趴回人怀里,瓮声瓮气地道:“腰好疼。”
谢淮之隔着衣服,给他稍稍用力揉按了几下腰,“这里酸?”
陶知秋道:“往下面一点。”
他老老实实没再乱动,谢淮之手劲大,收着点力在他身上刚刚好,本来谢淮之打算他睡着之后先给他把肌肉揉开舒缓一下的,又怕把他吵醒,现在一边腻歪一边给他按摩倒也两不耽误。
陶知秋舒舒服服地长叹了口气,像忽然看见了什么似的,伸长了胳膊把那东西抓过来,正是很早之前他送给谢淮之的小木锤。
“哥,我给你送的这个你用了吗?”
谢淮之摇摇头,“没用过,但一直在床边放着。”
陶知秋唰地一下坐起来,眯着眼睛盯着谢淮之看了一会儿,哼道:“我知道,你其实根本就用不上,你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力气,干那么多活第二天也照样腰不酸腿不疼。”
这个活究竟指的是什么很难说清,但谢淮之看出来陶知秋可能是昨天有点被弄毛了,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怨气。
他道:“能干不好吗?”
谢淮之这句话倒是把陶知秋弄懵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淮之,没想到他哥居然也会说这种话,但默默地回味了一下之后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于是又很没底气地倒回他身上,气势汹汹地道:“你用不上那我用。”